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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依旧摇着头,嘴唇咬得出血,:“不是我。”
凌云:“是谁?”
而刻,眼图中的画面忽变了。
有红衣女子自树后款款走出。
凌云盯着画面中的红衣女子,眼睁睁地着带着自己爹娘的尸身离开。
凌云沉声:“是谁?”
少女没有说话。
须臾后,少女掌一挥,画面消失。
凌云目呆滞地盯着面的虚空,缓缓跪在地上,双狠狠地攥拳,恨不得刺破掌,豆子般的眼泪一串串滴落在泛着微青的草上。
“为什不让我仇人是谁?”
“……”
凌云的声音渐渐嘶哑,终化作低沉。
少女默默陪在他身旁,:“过去的都到了,现在难不未来会怎样吗?”
凌云摇了摇头:“不用了。”
少女微蹙着黛眉,:“为什?”
凌云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容,没有应!
良久后,他忽长长地叹出一口:“我要走了。”
说罢,他转身着来时的方走去。
少女忽:“等等。”
凌云转身,无神的双目慵懒地望着。
少女:“为什这久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凌云仿佛一瞬间苍十年的脸庞转少女,有无力地:“姑娘,叫什名字?”
少女颜一笑:“我叫顾长仙。”
凌云:“我叫凌云。”
话音落下,凌云转身拖着如岳的脚步缓缓离开。
凌云自空间裂缝中走出,迈过银镜。
眼,洛镜神凝地等着他。
洛镜:“怎样?”
凌云摇了摇头,而后:“没什收获,不过还是多谢镜姨了。”
洛镜转身带着凌云走出这片空间,神中满是柔和,:“失望是吗?”
凌云深吸一口,点了点头。
自银镜镜面到这片空间的出口方才不过步的距离,凌云却仿佛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走出这片空间的一刻,他瘫倒下来,空洞的眼神渐渐拢,失去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