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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菊云马上就否定,“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你看农村哪有父母还跟上外嫁的闺女的?说出去,别人会戳你两个舅舅跟舅妈他们的脊梁骨的,会让人认为是他们不孝。”向瑾就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瞎说!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那么想,像你们计划生育的那批人,很多家庭里面就只有一个闺女,那他们将来老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农村可没有多余的儿子抱出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姑娘也还是要外嫁的,外嫁了,难道她父母就不管了?老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怎么可能,那父母还是要跟到闺女去的!这是一种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所以啊,你们现在就得把那种思想观念给改过来。”
这在未来世界简直是普遍的很,在未来世界,十个有九个的小家庭那都是女方的父母在给他们带孩子,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而南方的父母则是待在老家。
哪个说,谁人说?
所以说,这些人的观念还是不行,还停留在老一辈的传统封建思想里,向瑾觉得,她从现在起就得给她妈灌输那种外面世界的一些精髓。
只有一个人的思想解放了,观念改变了,这个人才会有所提升,有所进步,生活才会过得自我和精彩,否则她永远都是被困在一个旮旯的角落里,唯唯诺诺!
杨菊云就道,“你,你外婆们他们会同意么?”
“你是说给我们养牛还是说过来跟我们一起生活?”
杨菊云就道,“给我们养牛我倒是不担心,就是跟我们一起生活?”她还是不怎么看好。
向瑾就道,“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同意,我外婆可比你有魄力的多了!”
说完,向瑾就对她调笑地挤了挤眼。
杨菊云看着她就嗔怪地失笑,“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敢情你还嫌弃你妈呢?”
向瑾就道,“那倒没有,只是就事论事,分析了下你们的性格而已,你呢,吃得苦,耐德劳,也任劳任怨吃得亏,但是你唯一的弱点就是性子有些绵软,有些优柔寡断,不够果决。
我外婆也是吃得苦耐得劳,但是她却不是一个喜欢吃的亏的主,而且她做事情向来是雷厉风行,刚毅果决。
所以,在他们那个家,我外婆才是那个决策者跟话事人,即便是我那两个舅母也只有乖乖听话和服从的份。”
杨菊云一想,还真是,于是就道,“行,那我到时候跟他们说说看。”
向瑾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向楠,然后就警告道,“别到外面去瞎说,听到没有?到时候咱们家就靠这个赚钱了,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到时候别人家做了,我们家就没法做了,知道吗?”
向楠捂住嘴巴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却又道,“但是咱们到时候做了,别人还不是就知道了?”
向瑾就道,“那不一样,等别人知道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站稳脚跟了,就算有人模仿也跟着做,但我们也是属于原创店家,很多人都已经习惯吃我们家的口味了,那我们的生意就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我这个叫抢占商机,你懂不懂?”
“哦哦哦,我懂了!”小丫头就点了点头。
“那廖婶子说不说?”又隔了一会儿,小丫头望着她又试探性地低声问了她一句。
杨菊云也朝她望了过来。
向瑾就道,“不说,在店铺没开起来之前都不许对任何人说。”
“哦!”小丫头垂下眼眸弱弱地应了一声。
原本计划的是昨天下午就去坡上将那些柴捆回来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她妈回了娘家,所以事情便没有成行。
第二天吃了早饭之后,娘仨就一同往坡上去捆柴。
哪知走拢一看,才发现坡上根本就没有柴,之前老向家剔的那满坡柏树枝却一根也没见着,要不是那些醒目的树桩子还在,他们都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柴呢,柴呢,我们的柴呢?我们的柴怎么不见了?”向楠在那个坡上跑去跑来地找。
向瑾娘俩也蹙起了眉头,竟然有人偷了她们的柴!
向楠跑过来就一脸愤恨地道,“肯定是老向家的人给我们捡去走了!走,我们去找他们要回来!”
小丫头说着就要往山下冲。
向瑾却一声将她唤住,“你给我回来!”
小丫头的倔脾气就上来了,“咋?你还看不出来呀,就是他们偷了我们坡上的柴?”
向瑾侧头看着她,“我看不出来,向楠,凡事不能凭个人喜恶,得讲究证据,我们家跟老向家确实是不对付,但是你不能因为讨厌他们就说咱们家坡上的柴是他们偷去的。”
小丫头就道,“那不是明摆着的么?你看他们坡上的柴没事,都还好好的摊晒在那里,就我们坡上的柴没得了。
他们一直就看我们不顺眼,动不动就找我们的麻烦,前段时间还偷了我们的树,那偷我们的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杨菊云也说,“我也觉得是他们偷来的。”
向瑾就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心道:到底是考虑问题太过简单随意了。
于是便耐心地给他们讲解道,“就算是他们偷的,但我们也要拿出证据来才行。
所谓证据,那就是人证、物证齐全!
“我问你们,人证,是你,还是我,亦或是咱妈,还是说湾里的其他人亲眼看到他们从我们坡上将那些柴给拾去跑了?”
母女俩就不吭声了。
向瑾接着又道,“没有吧?那好,那咱们就来说物证,人家坡上也是砍了树的,人家不会说那原本就是他们家坡上的柴,再说你们看,人家那坡上也没有多柴啊,到时候人家不会倒过来反咬咱们一口,说咱们想昧他们家的柴?”
杨菊云和向楠母女俩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就将眉头皱的死紧,向楠就道,“那怎么办?那咱们就这么白白地让人家给偷了?那么多的柏树枝呢,捆回去都可以烧一两个月了。
而且那干了还是硬柴火,比那包谷杆子好烧多了,那包谷杆子烧起来还要满灶屋的都是扑的灰,每次清理起来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