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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蕊醒过来的时候,时间还早,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的位置,还留有余热,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拱了拱,鼻间到处都萦绕着男人清冽的气息。突然温蕊感觉枕头底下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她掏出来看了一眼,竟然是红包,于是她就见识到了传说中随便刷的黑卡。
里面还附着一张纸条【蕊蕊,新年快乐,二哥给你的压岁钱!】
温蕊指尖发烫,这老男人也太会了吧,竟然还给她准备压岁钱?只是这数额是否有点儿……是否有点过于大?
敛了敛心神,她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换了件极衬肤色的玫红针织长裙,外面搭了件米白色的大衣,头发微微卷翘,顺滑的披在脑后,便款款下楼了。
楼下一片欢声笑语,糖糖作为最小的孙辈,大清早的收到了不少红包,一张小嘴能说会道,把长辈们哄的心花怒放。
“蕊蕊,醒了?快过来,坐到伯母身边。”谢老夫人眉眼温柔,笑的一脸祥和。
她拉过温蕊的手,把一个红包递给她:“蕊蕊啊,这是伯母跟你伯父的一点心意,不多,收着当零花钱。”
温蕊一摸硬硬的,立马便猜出这是一张卡了,她美眸中水雾朦胧,有点懵,难道谢家的传统就是大过年的送卡吗?
谢老夫人虽说是给她当零花钱,但绝对不会少的。
一旁的何雅见状,弯着眉眼笑道:“蕊蕊收下吧,妈的一点心意,毕竟这是你在谢家过的第一个年。”
随后她顿了顿,又开玩笑的说:“以后怕是想要都没有呢!”
从院里遛弯回来的德远大师,刚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他甩了甩袖子,觉得自己怎么着都不能被谢家比下去?
于是他腰背挺直,大步流星的往过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二话不说的塞到了温蕊手里。
大早上......沉沙哑,性感的撩人心弦,温蕊只觉自己大半颗心都坠了下去,她这辈子怕是都栽在他手里了,这男人简直太犯规了。
他下巴搁在温蕊的薄肩上,稍稍偏头,便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温老板,我的新年礼物呢?”
“咳,那个……那个我好像没准备。”温蕊扶额,接着想了想道:“二哥,不然我给你画幅画吧?”
“现在?”
“嗯,一下就好,刚好我带了东西,都是齐全的。”
谢砚卿点头:“我很乐意做你的模特。”
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精准无误的扔到大床中央,随后阔步走到沙发边上坐好。
温蕊在地上撑起画板,把颜料依次摆在桌上,拿起画笔开始动手了。
“蕊蕊,稍等。”谢砚卿抬了抬手,把袖口向上挽了几圈,接着随手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露出小片精壮健硕的胸膛。
“好了,开始吧!”他脊背挺的很直,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
寂静的卧室里,只有温蕊画笔刷刷作响的声音,她擅长的是山水风景画,这还是第一次尝试给人画像,不过道理是一样的,她整体布好局,很好的应用了光线。
温蕊天赋摆在那儿,再加上后天的勤奋,所以她效率一向很高,没一会儿的功夫,纸上便勾勒出了男人清晰的轮廓,硬朗的面部线条,剑眉星目,一双黑色的眸子里仿佛坠入了万千星辰,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向上翘起。
她看谢砚卿直挺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不禁有些好笑道:“二哥,你可以随意动的,不然身体都麻了。”
结果一抬头,就撞到了男人黑色的瞳孔里,无限柔情,他眼尾上翘,带着一丝勾人的弧度。
“蕊蕊,还有多久?”谢砚卿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像裹了沙子一般,哑的厉害。
“快了,等我加个......背景,染一下色。”温蕊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她快完工的时候,谢砚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直接打横抱起,将温蕊扔到了大床中央,他眼尾发红,俯身压了上来,吮着她耳后软肉,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作乱。
温蕊被他亲的娇喘连连,好不容易呼了一口气,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二哥,你怎么了?”
“你说呢?你一直盯着我,看的我都……”谢砚卿呼吸急促,贴到温蕊耳根处,轻轻说了两个字。
被男人直白的话弄得又惊又羞,温蕊耳垂红的滴血,她稍稍动了动身子,便感受到了男人的热情和炙热。
要不是这里不隔音,怕别人听了去,温蕊害羞不理他,谢砚卿真想现在摁着她胡来一次。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埋在女孩白嫩的脖颈处蹭了蹭,良久,才压下自己内心疯狂的念头。
温蕊等他平复好,拖着发软的双腿,过去把那幅画收尾了。
谢砚卿看了心动不已,他吻了吻温蕊薄薄的眼皮,爱不释手的拿起看了好久,才把那画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下午来谢家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走了一波,又来一波,谢砚卿怕温蕊闷得慌,恰好池嘉言打电话来,让他们去会所聚一聚,他没思索多久便答应了。
池家旗下的铂金会所,环境清幽雅静,侍从将温蕊和谢砚卿带着上了二楼包厢,又默默的退下了。
两人进去的时候,除了池嘉言和季浔渊,黎宴也带着乔若烟过来了。
他想着乔若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有温蕊陪在身边,心情或许更加愉快一点。
兄弟四人像往常一样打牌,闺蜜俩坐在角落里说话。
乔若烟从小就好动,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怀孕不能拍戏,她整个人浑身都没劲,很无聊,所以她最近迷恋上了看,而且还在不......遗余力的给温蕊推销。
“你看啊,这本真的有意思,是我喜欢的追妻火葬场类型,书名叫《踹了金主后,我带球跑了》,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兴趣?”乔若烟眨眼,将手机推到了温蕊面前。
温蕊看了眼那花花绿绿的封皮,随即挑眉道:“你平时就靠这个打发时间?”
乔若烟兴奋的点点头:“对啊,黎宴不让我多碰手机,所以我使唤他去书店给我买了实体版,现在家里都收藏好几本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这个作者真的很有才,是千囍的白金作家,写了一系列姊妹文,都出版了,每年都在各种榜单上屠榜,简直不给其他作者活路,只是不知道为何,她从来没有开过粉丝见面会。”
“这个作者的名字感觉挺特别的!”温蕊指了指手机。
“对啊,对啊,我当时就是因为作者的名字才入坑的,新生的波斯猫,一听就很有趣,还蛮新奇的。”
打牌打的久了,季浔渊活动筋骨,过来倒杯水喝,听到乔若烟说的这个名字,他脚步顿时收住。
“新生的波斯猫?新生?波斯猫?”他岑薄的唇微动,自言自语着。
季浔渊心口跳动的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尖划过,他抓也抓不住。
因着乔若烟是孕妇,不能晚睡,所以这场聚会没持续多久便散了。
**
初三的时候,谢砚卿先给店里打了个电话,随后便带着温蕊过去试礼服。
店里准备了两套,一套香槟色的一字肩小礼裙,一套正红色印花的改良版旗袍,温蕊试了试都挺合适的,他问谢砚卿的意见,谁知这男人直接当着店员的面,大手一挥,说都要了,大不了那天换着穿。
画廊的生意越来越好,即使是春节期间,温蕊也没有闲着,她在网上招了不少人,又看了两个不错......的地段,提前预定了装修公司,只等着他们年后上班设计一番,便把旗舰店开起来,她忙的脚不沾地,惹的谢砚卿又是频频不爽。
池嘉言感觉自己最近非常不对劲儿,经常会走神,脑子里时不时就会想起唐曼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摇摇头,披着浴袍出来,躺到柔软的床上,舒服的长叹一声,拿出手机开始上网冲浪。
临睡前他翻了翻朋友圈,看有没有什么趣事,结果刷了没几条,便刷到唐曼了,一条文案配几张高清照片。
【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女人应该是刚洗澡出来,照片上的她未施粉黛,脸色白里透红,一头青丝披在脑后,发稍还在往下滴水,淡粉色的v领真丝睡裙,那一道雪白的沟壑差点儿没晃瞎池嘉言的眼。
另一张没有正脸,唯独露了一双美腿,纤细白嫩,裙摆短的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
甚至……甚至还能看到……
池嘉言赶紧退出了微信,耳尖泛红,心里却在恨恨想着,这女人太花心了,文案一看就是出去跟别人约会了,还说要追他呢?
他以后再信她的一句鬼话,他就学狗叫。
而且……而且她太不成样子了,朋友圈发这种照片,一想到所有人都能看到,池嘉言就觉得有些气短。
胸口闷闷的,酸酸涩涩的感觉蔓延全身,他把被子一拉,盖在头上,缓缓闭上了眼。
十五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池嘉言呼了一口气,气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怎么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脑子里竟然都是女人那曼妙的身姿。
他在床上拱了拱,直到后半夜才沉睡了过去。
金丝花边的窗帘微微荡漾,柔和的阳光穿透它,照进了微弱的光芒,池嘉言翻了个身,手不知碰到......什么地方,顿时浑身僵硬,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从浴室出来,看着皱巴巴的床单,又是羞耻,又是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
难道他……?
不,不可能,池嘉言摇头否定着,他一定是年龄到了,所以才克制不住体内的雄性激素。
他自我安慰着,心下松了一口气,穿搭的无比骚包出去赴约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刷到了唐曼的朋友圈动态,跟昨晚一样,一条文案加几张照片。
【这家餐厅一级棒,爱了爱了!】
她发了一张自拍,还有一桌丰盛的午餐,池嘉言眼尖的发现,有一只男人的脚入镜了,皮鞋擦的锃亮。
这女人竟然……竟然又跟野男人约会?还是昨晚那个吗?
池嘉言重重剁了剁脚,他转身就要走,旁边的人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心中憋着一口火气发泄不出来,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然而半下午的时候池嘉言就后悔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他现在才反应过来,真是的,那女人约会他为什么不吃饭?
拿出手机,池嘉言点了许多外卖,他卷起袖子,开始大吃大喝,大有暴饮暴食的倾向。
接下来的两天,唐曼发朋友圈的次数越来越多,池嘉言就纳闷儿了,以前也不见这女人发的这么频繁啊,怎么过了个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无一例外,照片中不是有只男人的脚,就是有只男人的手。
初六晚上的时候,唐曼竟然发了一张他跟男人的合影,两人头靠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池嘉言把脸凑过去仔细看,胸口一股无名怒火霎时升起,那男人竟然还搂着她的腰?
连续被刺激了几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当晚便发微信问唐曼【你朋友圈那男人是谁?】
【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b......br#【相亲对象?】池嘉言愣了一瞬,打字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对啊,我妈命令我今年必须嫁出去,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有钱有颜,人还体贴,所以打算跟他发展试试看。】
【你那天不是说在追我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哦,池公子不是看不上我嘛?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总不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最后成了大龄剩女吧!】
关掉手机,池嘉言躺在床上,久久闭不上眼,看不上她?他摸了摸自己心口,他真的看不上她吗?
过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他抽搐着嘴角,他不是歪脖子树!
------题外话------
今天我去医院看病了,医生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心口疼!
医生:多久了?
我:写了以来,就有这个毛病!
医生:???
我: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跟大宝贝们求票票,当然心口疼了!
医生:不好意思,你走错科室了,神经科在对面!
我:庸医!这都治不了?br#【相亲对象?】池嘉言愣了一瞬,打字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对啊,我妈命令我今年必须嫁出去,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有钱有颜,人还体贴,所以打算跟他发展试试看。】
【你那天不是说在追我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哦,池公子不是看不上我嘛?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总不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最后成了大龄剩女吧!】
关掉手机,池嘉言躺在床上,久久闭不上眼,看不上她?他摸了摸自己心口,他真的看不上她吗?
过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他抽搐着嘴角,他不是歪脖子树!
------题外话------
今天我去医院看病了,医生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心口疼!
医生:多久了?
我:写了以来,就有这个毛病!
医生:???
我: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跟大宝贝们求票票,当然心口疼了!
医生:不好意思,你走错科室了,神经科在对面!
我:庸医!这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