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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卿下楼去了后厨倒牛奶,唐曼站在饮水机旁接水。“唐小姐,还没休息?”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唐曼转过身来,点点头道:“二爷,下来倒杯水喝。”
接下来空气中便是良久的沉默无言,过了一会儿,谢砚卿挑了挑眉:“唐小姐,你看上池三了?”
“咳……咳咳咳……”唐曼惊的直咳嗽,没想到这谢二爷说话这么直白。
“真心的?”谢砚卿又问了一句。
唐曼年纪轻轻独自打拼,不仅在京都站稳了脚跟,还是业内有名的金牌律师,最起码她的能力和智商是众人肯定的,这样的女强人,池三能拿捏的了吗?
他虽应了池父给池嘉言留意合适他的女朋友,但毕竟是兄弟,谢砚卿不可能真的坑了他。
这小子虽然有时候脑袋糊涂,但做生意的时候却精明的很,一点亏都不肯吃,用他的话来说,有了小钱钱就是有了全世界!
池三生的清隽白瘦,又长了一张巧嘴,再加上他有趣的灵魂,应是挺受这种类型的女人喜欢和追捧的。
谢砚卿端起牛奶,最后定睛看了唐曼一眼:“池三纯情,唐小姐若没有准备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你要是真看上了,那就撩他啊!”
说完,转身上了楼。
直到完全看不到谢砚卿的身影,唐曼心下才松了一口气,这二爷实在是太精明了,稍微不注意,就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
真心?
她本来就是奔着结婚的打算去的,婚后也不可能出轨,再生个孩子给爸妈一个交代,这也算真心了吧?
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她打过太多的离婚官司了,双方当事人最后见面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目光无一不是愤恨,都在揭彼此的短,恨不......“洗……洗了……”
“那我进去洗澡了。”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顿了顿说:“不许偷看啊!”
“咳……咳咳……”池嘉言嗓子眼呛的直咳嗽,这女人也太自恋了吧,谁会偷看她?
再说了,他是那种人吗?
静谧的房间里没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搅和的池嘉言心神不宁,水蒸气在空气中蒸腾,他莫名有点热,松了松领口的衣服,嗓子眼不停的冒烟,他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一仰而尽。
不行,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同处一室,还离得如此近,救命啊,他这个心总是静不下来。
池嘉言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怕不小心看到什么,他背对着浴室,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正在里面冲泡沫的唐曼听到那重重的关门声,唇角微弯,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
就在池嘉言长呼出一口气,刚刚平复下心情的时候,浴室里水停了,传出一道惊呼的女声。
“怎……怎么了?唐小姐,你没事吧?”
“哎呀……我……我好像忘了拿换洗衣服了。”女人的语气颇为懊恼。
“那……那怎么办?”池嘉言身体抵在门板上,紧张到手心出汗。
“不然……不然我就这么出去?”
“不行,绝对不行。”一想到屋子里有个女人什么都没穿,池嘉言都怕自己的鼻血直接喷涌而出。
这女人怎么这么开放,竟然对他如此放心,是不把他当男人看吗?
池嘉言突然想到什么,拍了拍脑袋道:“你……你先凑合着穿脏衣服出来,回了房间再换。”
“全都湿透了,根本不能穿。”女人的声音无比幽怨,显然也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
律师不都很精明吗?这女人怎么回事,丢三落四,毛毛躁躁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指渐渐收拢,过了几秒,喉咙里才发声:“你衣服放哪了,要不……要不我去给你送?”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呢,唐曼甩了甩搭在肩膀上的头发,慢悠悠说道:“就在床边上放着呢,你一进去就能看见。”
当池嘉言站在床边,看到那玫红色的丝质睡裙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这就是那女人说的衣服?
还是镂空的,裙摆这么短,这……这能穿吗?要他说,她还不如裹张床单呢?
他严重怀疑这女人在耍他玩?就在他打算撂挑子不干的时候,那女人又在催促他:“池公子,你快点,不然我自己出来了。”
“你……你别出来,我给你送。”池嘉言硬着头皮,一手挑起那红的艳丽的裙子,整个手心都烫到发麻。
浴室是没有门的,他背着身,低头快速往前走,快到的时候,一只手摸到玻璃,另一只手往后伸,飞速说道:“给你,你快点接。”
“我眼睛近视,看不清,你再往后点。”
“近视?那怎么没见你戴眼镜?总觉得你是骗我的?”池嘉言自言自语道。
不过他仍旧听话的又往后挪了几步,胳膊伸的更长了,鼻间霎时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手指突然碰到了女人纤细的手腕,冰凉的指尖无意划过她的手心,柔软又滑嫩,又酥又麻,池嘉言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耳尖红的滴血,就跟那上等的红宝石一样,他把手里的睡裙扔到她怀里,慌里慌张的跑路了,结结巴巴的只丢下一句话:“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唐曼看着池嘉言惊慌失措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花,高声朝外面喊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
池嘉言听了,脚下一个踉跄。
他回到房间,一颗心砰砰直跳,久久都平复不......下来,他别别扭扭的想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拉小手呢!
唐曼出来后,扫过桌上的水,一空而尽,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进了房间开始吹头发。
自打她回了房,池嘉言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紧张到浑身僵硬,这地方根本就不隔音,他先是听到了吹风机刷刷作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那头便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本身就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越想心里越痒痒的,几分钟后,缓缓转过身去,那头亮着灯,他竟然能看到女人模糊的身影,她侧坐在床头,穿着刚才那件裙摆极短的睡裙,身姿妙曼,伸手撩拨着发丝,池嘉言一时竟然看呆了。
直到女人清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回过了神。
“池公子,外面那杯水你喝掉了?”
“对啊,怎么了,水放那不就是让人喝的吗?”
“嗯,你说的对,确实是让人喝的,只不过……那是我的杯子。”唐曼云淡风轻的说着,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头砰的一声巨响。
她关掉灯,捂着嘴憋笑,觉得这弟弟是真有意思。
池嘉言愣怔了三秒,才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暗中掩盖住了他憋的通红的面容,他竟然用了她的水杯,这算是间接接吻吗?又想到女人手心的热度,他指尖又烫又麻,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池嘉言仿佛进入了仙境,他抬手便触到了一片柔软的白云,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只隐约看到大片莲花丛在湖水中荡漾,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嫩生生的,偶有几条红鲤穿梭其间,玩的不亦乐乎。
空中飘起了细雨,滴滴答答的落在湖面上,微波粼粼,荡起层层涟漪,不久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雨过天晴,半空中雾气消散,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只见那风中摇曳的莲花陡然变成......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屋外大雪纷飞,寒风肆虐,用力抽打着窗户,池嘉言猛的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耳垂红的充血,心里的羞耻感一阵比一阵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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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金色的光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打在几人的身上。
池嘉言现在根本不敢看唐曼,一想到昨晚上的事,他整个人就羞耻不已,怎么就……就做那种梦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粥,看起来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谢砚卿眯了眯眼,在这两人身上来回穿梭,池三这小子怎么回事,耳朵红成那样?
反观对面的唐曼,身子挺的很直,优雅的喝着粥,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难不成这唐小姐昨晚对他下手了?这么生猛速度的吗?然后成功把这小子吓傻了?
谢砚卿摩挲着手指,清了清嗓子道:“池三,昨晚睡的好吗?”
“啊……哦……叫我呢,挺好的,我睡的挺好的。”池嘉言说话颠三倒四的,看着就跟平常不一样,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是吗?可能是初来乍到不习惯,我后半夜才睡着。”唐曼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双明亮的杏眸微转,目光笔直大方的盯着池嘉言。
女人的眼神澄澈清明,仿佛能够看透他的内心,池嘉言跟他对视了一秒,瞬间便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这两人间的气氛总是透着一股古怪,一桌子的人都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转换,带着满满的探究,毕竟吃瓜和八卦是人的本能。
早饭过后,几人相约去滑雪场滑雪。
为了玩的尽兴,他们打算去一处宽阔人少的雪场,因着它的地理位置,一行人需要乘坐高山缆车前往,再徒......步百米。
缆车穿过绵延不断的雪山,一路向前,天空碧蓝如洗,仿佛与云与山相接,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场景之美丽,让人心生震撼。
两侧是细细密密的松林和草甸,上面落满了碎雪,光辉打在上面,折射出一缕金色的光芒,耀人又刺眼,向下俯视,就跟裹了一层银霜似的。
到了目的地,几人都是全副武装,防风衣,帽子围巾手套,还有护目镜。
谢砚卿给温蕊裹好围巾,直到她浑身上下都严严实实了,他才看向一旁的池嘉言,嘱咐道:“唐小姐不会滑雪,池三,你负责教会她。”
“哈?什么?让我教?还有……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滑雪?”池嘉言瞬间便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除了你,你觉得这里还有谁能教?”谢砚卿不答反问。
池嘉言在几人身上环视了一圈,谢二是有主的,小嫂子刚学会没多久,季老狗对女人有洁癖,至于谢景辉,小孩子一个,哪里教得了这女人,他根本就没把他考虑再内。
于是排除了一圈,好吧,只剩他自己了,池嘉言深呼吸一口气,认命的领了这个任务,慢吞吞的走到了唐曼身边。
而其他几人已经带好护目镜,滑雪杖一抬,披着冷风,在雪中肆意穿扬了。
“蕊蕊,把手给我。”谢砚卿滑到温蕊身边,向她伸出一只手。
温蕊缓缓搭上去,一股力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两人拉着手,另一边撑起滑雪杖,略微弯腰躬身,身体顺势向下倾斜,急速骋驰,滑过百米,转过几个弯道。
他们在寒风中快速穿梭,所过之处,溅起洋洋洒洒的飞雪,在空中盘旋飞舞,最后又缓缓落下。
白雪皑皑的雪地中,一红一蓝两道身影相携,冷风鼓起他们的衣角,从远处看,飘逸洒脱,别具美感。
【4000+,......未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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