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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文苦笑一声，“考试一事，草民已经了解过。难倒是不难，就是想到自和一群年轻人同场竞争，着实有些难为情。让陛下看笑话了，草民年龄大，脸皮反而薄。”
燕云歌笑道：“沈家表哥不必如此，很多人都面临和你同样的问题，如能下脸，同年轻人一起竞争。另外还有两条，举入仕途，或是进入少。少无考试，朕可以自行决断。”
沈书文张结舌，似有言万语，却全堵在喉咙。
所有想说的话，最终全都化作一声叹息。
他缓缓摇头，自嘲一笑，“不敢劳烦陛下费心。草民虽有仕途之心，却无争好胜之意。年龄大了，么都想开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或许有一天，草民想通了，就会报参加考试。”
旧朝官员，想要官，可以不经举，直参加入职考试。
当然……
这样考进大公务员队伍的人，天赋异禀，否则官职也就那样，一辈子难得升迁。
想要上爬，始终还是要靠举。
唯有举出仕，有机会封疆大吏，出将入相，进入内阁，人称一声阁！
致仕后，也能顺理成章进入长院，对朝政有画脚的权利。
燕云歌看出他有些意沉。
明明，刚刚见面的时候，还是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