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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恭敬不如从命。”
沈书文小心翼翼坐下，只坐了张凳子。
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心里头还恍惚着。
燕云歌亲自斟茶，他发惶恐，显得足无措。
“沈家表哥不必如此紧张，朕不吃人。还没请问，你是么时候到的京城，我一点息都没得到。”
“禀陛下，草民是正月初五到的京城。”
“这么说，你是在上过的大年夜。”
“是在驿站过的大年夜，没想到赶的人极多，驿站过年也很热闹。”
燕云歌意他喝茶，“你到了京城，可有给皇后请？”
沈书文尴尬一笑，“不瞒陛下，还不曾给皇后请。草民惭愧，圣碌碌无为，辜负了皇后地栽培和待，着实无颜登门请。”
两人聊着聊着，他逐渐镇定下来，不之前的惶恐和紧张。
燕云歌轻声一笑，“皇后并不在意这些外物，注重情。若是让道，你来了京城，却不去给请，当心生气。若是生气，朕也不会高兴。”
沈书文一愣，又急忙头，说道：“草民明了，过两日定登门请。”
“如此甚好！”
望着远处，“那两小伙子，是你子侄？”
“是！高个是族侄，在书院读书，已经考秀功。壮实那个是草民长子，也在书院读书，还不曾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