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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质问！
懊恼，愤怒……
虽然沉默，双眼却似喷火。
陶后呵呵一笑，眼神轻蔑。
“你弟妹年纪轻轻，突然过，皇帝就没话可说吗？如苦主找上门来，你还要假惺惺慰人，就不肯给人一句话？”
皇帝萧成文面平静，不动如。
无论陶后说么，恐怕都激不起他内心的波动。
他轻声说道：“听母后的意，分明是话中有话。不如母后说一个相出来，也朕开开眼。”
成阳公主内心处吃了一惊。
后和皇帝不和，这是公开的秘密。
只是没想到，母子二人竟然会当着这个外人的面翻脸，并都不给对方点余地。
看来……
传言未必是虚。
陶后抿了一茶，连连冷笑。
“时间，成阳，你有一两年没进宫看望本宫。”
成阳不作声，等着下文。
陶后也没望对方有所反应。
继续说道：“这一两年，发生了多多的事情。本宫都不从说起。你可，骤然听闻书韵去，本宫没有点意外。一切早有预料，都是注定的结局。”
“为么？”成阳浑颤抖着问道，“书韵已经失去了一切，为么还不肯过，为么要性命。陛下，你可否给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