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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一笑,笑得颇为有趣。
似乎连他自都不明,当初怎么会有那么的好奇心。
不过……
他还是语气很重地说道:“朕这么,都是母后逼的。这些年,母后对朕不曾有分好脸,是个人都会怀疑自的出生是不是有么猫腻。
查来查去,发现没有猫腻,朕还失望了一阵。实在是找不到借,替母后开脱。只能说服自,母后是心眼里厌恶朕。朕自问长得不丑陋,为何如此令人生厌?”
陶太后哈哈大笑,笑得颇为嚣张恶毒。
他讨厌这个笑声,眉头微微皱起来,很快又恢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陶太后笑够了,说道:“本宫早就说过,你生来体弱多病,不讨人喜欢。既不能帮本宫固宠,还因为你体不壮实,你父皇冷落了本宫一阵子。
有些事,本宫从未和人提起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父皇冷落的那时间,本宫想了很多很多,一度想用你的性命换你父皇的关注。
你那时候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哭声都是弱弱的,不仔细听,都不定你是不是在哭。想着,反正养不活,趁着还有最后一气,脆一不二不休……差一点啊,就差一点。
很意外,你竟然活了下来。虽然一直病恹恹,却一直坚地活着。次看见你,就会勾起本宫最痛苦的忆。
那些日子,是苦不堪言,差一点本宫连自的性命都给结束掉,一度不想活了。
等生下你兄弟,本宫的运势,是如日中天。
甚连你父皇也跟着时来运转,好事一件接着一件,挡都挡不住,最后还册立为储君。你说,你和你兄弟,本宫应该宠爱谁?换是你,你会怎么?”
皇帝萧成文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