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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山要了一份饭菜，由于他是生面孔，饭的厨子忍不住多看了他眼。得益于逸俊朗的面庞，分配饭菜的厨娘都不抖了，狠狠给他加了两勺肉。
时怀山默然看着散发着香的饭上堆得高高的肉块，不禁慨万分。
一年前自还在街上要饭，人给个肉饼已经顶好，现在不钱就能上学不说，吃的饭菜也极好。
寒门书生不说，占国子监大部分额的达官贵人的子嗣，他们的要这份免费的饭菜么？
损不足以奉有余矣！
时怀山端着饭菜在桌椅旁边穿行，想要寻找一个位置坐下来，忆1跟在他后面，也得到一份饭菜。
两人从学生旁边过的时候，正在吃饭的人会抬头看他一眼，暂时倒没人上前搭话。
等到所有人吃得差不多了，时怀山也吃好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跟旁边坐的人搭话。
“在下时怀山，日方入国子监，启宁乙班学子。敢问这位同窗在哪个班，师从何人？”
那人把嘴擦净，将帕子随扔到桌上，看着时怀山道：“巧了，我冯登云，也是启宁乙班的学生。”
“是无巧不成书，若是冯兄有，在下有些问题想要请，不知冯兄是否愿意费神？”
冯登云面貌普通，然而上有股潇洒之气，立道：“自然可以。既然以后是一个班的同窗，问个问题也不得么。时兄，请吧。”
两人带着各自的书童出饭堂。
国子监建在山上，间宽阔，饭堂围是大片的草地，二人向前去，边边聊。
“若是没记错，日似乎不是国子监招学子的时候，看来时兄家不错啊，能让祭酒大人破松。”冯登云开玩笑道。
“呃……”时怀山有些不想提起闫温茂，含糊道，“在下家其实并不如何，只是机缘巧合。”
“是么？”冯登云挑了挑眉，没有反驳，转到下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