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殷承乾快步迈入瑶华殿内,他眉目舒展,似乎脚步都带着风。她终于肯见他了,而且是她身边那个丫鬟主动来请他的。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她也许会为了殷承夙的死而向她兴师问罪,可是他不怕也不在乎。
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终有一日会重新爱上他,属于他。
殷承夙本就是他们之间的插曲,终究都要死的,还不如早一点死,为他们的爱情让路。
踏进瑶华殿,元锦坐在窗边的案桌边,桌上还摆着一副棋盘。
见他来了,她仪态优雅清冷的站起来,向他行礼。
“恭迎陛下。”
是陛下,不是皇兄。
殷承乾的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你坐,我们之间本不必这么多礼。”
元锦不置可否,在殷承乾对面的棋盘坐下。
“殿下可有兴趣手谈一局?”
“自然。”
元锦纤细白皙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棋盘中央。
“如今外面传闻,说我腹中的孩子是灾星,陛下可知?”
殷承乾顿了顿,落下一枚白子。
“皇后已经告诉你了。”
这个问题是一种退守的回避,他没有告诉她他会怎么做,甚至没有直言他知道,只是以皇后为名回避了她的质问。
元锦当然不会让话题任由他轻飘飘的揭开。
棋子继续逼近一步。
“那陛下打算怎么办呢?杀了我和这个孩子,以绝后患吗?”
殷承乾正面迎上,这次倒是十分笃定。
“朕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但那个孩子,你留不住。”
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证实的回答,元锦面上的笑意散尽,棋盘上,对他的追杀更加肆无忌惮。
“除掉孩子,然后呢?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我?”#......难怪,难怪她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她什么都没有做,他自己就幻想出了一出情深大戏。
殷承乾疯了,他这种病态的偏执,让元锦已经确信,这一切,跟他一定脱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她只能开始筹谋,从长计议了。
元锦看着棋盘,把一颗黑子落在一个有破绽的位置。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阵微风。
“太子殿下,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我也不徒劳解释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接受你的安排,留在你的身边,不过,我也有条件——”
殷承乾抬眸,那里面藏着不加掩饰的渴慕与欣喜若狂。
“什么条件?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你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元锦一步一步布局,像是支起了一张大网。
“很简单,你必须设法替我保住这个孩子,并且,在这个孩子降生之前,我都是你的弟媳,你不可以对我做任何逾矩的事情,陛下可以做到吗?”
殷承乾浑然不觉,棋子几乎不假思索的落入她的陷阱。
“好,我答应你,元锦,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元锦垂眸,勾唇落下最后一颗黑子。
“看来,虽然方才是我向陛下做出了妥协,不过这局棋,倒是我赢了呢。”
……
京城的茶肆总是热闹的。
在这里,三教九流,高官显贵混杂其中,总能让人听到许多逸闻趣事。
“听说,瑞王妃知道了自己腹中的孩子是天煞孤星,还克死了瑞王殿下之后,悲愤不已,在宫中服毒自尽啦!”
“其实这事儿也不让人意外呀,要我说,一个女人,夫君已死,肚子里又是个灾星,还不如自尽随着......夫君去了,方能显示出她是个贞洁之人。”
“只可惜,那齐元锦也算是个尤物,可惜,如此看来她也根本不是什么天同星转世,和瑞王一样,都是命薄没福气的罢了。”
这桌人正谈论着齐元锦之死,而邻桌,却又压着声音谈论着另一件事。
“我这个消息,可是我在勉州做生意的兄弟写信传回来的,千真万确,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
“什么消息啊?”
“你们知道勉州与戒日王朝边界相邻吧?听说,戒日王朝的老君主驾崩啦!”
“就是那个先太皇贵妃,舒穆禄怜音的父皇?”
“可不是?要我说,这老君主这辈子活的也算够长了,说起来他年纪比咱们先帝还大个十几岁呢,咱们先帝都驾崩了,他的女儿都成了太皇贵妃,也殁了,他这皇帝也当的够久了。”夫君去了,方能显示出她是个贞洁之人。”
“只可惜,那齐元锦也算是个尤物,可惜,如此看来她也根本不是什么天同星转世,和瑞王一样,都是命薄没福气的罢了。”
这桌人正谈论着齐元锦之死,而邻桌,却又压着声音谈论着另一件事。
“我这个消息,可是我在勉州做生意的兄弟写信传回来的,千真万确,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
“什么消息啊?”
“你们知道勉州与戒日王朝边界相邻吧?听说,戒日王朝的老君主驾崩啦!”
“就是那个先太皇贵妃,舒穆禄怜音的父皇?”
“可不是?要我说,这老君主这辈子活的也算够长了,说起来他年纪比咱们先帝还大个十几岁呢,咱们先帝都驾崩了,他的女儿都成了太皇贵妃,也殁了,他这皇帝也当的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