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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夙点了点头,随即风轻云淡的补充道。“不过午膳后臣弟还有事,恐怕要先行一步?”
殷承乾挑眉,脸上是惊讶的神情。
“什么事?竟然能让勤勉的五弟抛下我和政事?”
殷承夙十分坦然的笑笑。
“今日家妻生辰,也是她的及笄之日。”
太子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幽深。
“噢,齐元锦及笄啊,那我的确是不好多留你,那么吃过午膳后,你回去陪她便是。”
殷承夙颌首。
“多谢皇兄成全。”
二人在东宫商讨到了午时,用过午膳,殷承乾倒是也没有多留,只叫人送殷承夙出门。
待到他消失在视线内,秦理儿穿着华美的太子妃服饰,坐到殷承乾身侧。
“殿下方才对他下毒,不怕他起疑么。”
殷承乾眸子深了深。
“我何曾对他下毒?只不过是御膳房失职,做的菜恰巧食物相克而已,他会有的症状我也会有,他有什么好起疑的呢。”
秦理儿幽幽叹了口气。
“殿下,您如今正是在父皇和百官面前博声望的时机,可千万不能行差踏错呀?”
殷承乾淡淡抿了口茶。
“吃不死人。”
二人正说着话,忽然有内奸进来禀告。
“太子殿下,慧良娣带了润肺的梨汤过来看望您。”
秦理儿捂唇笑了笑。
“这慧良娣倒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呢,从前同二皇子在一起的时候,在众人眼前爱的死去活来,如今跟了您,又能轻易转换,体贴入微,让人不得不敬佩呢。”
殷承乾也跟着笑了笑,
“还是国师和你有慧眼,看得出她的本质,否则本宫也不容易这么快就除掉殷承翊。”
又说。
“让她进来吧。”
很......舒贵妃又不开心了。
“什么意思?嫌我们戒日的服饰太伤风败俗?你可也是有戒日血统的,怎的这般古板……”
舒贵妃还没数落完,殷承夙淡淡回道。
“不,儿臣的王妃今日太好看了,儿臣不想给外人看见,只想自己独自欣赏。”
舒贵妃:……
这个儿子真是越看越烦人了。
……
舒贵妃借给了元锦一套紫色的披风,殷承夙便立刻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连头顶的兜帽都不放过。
元锦就这样做贼似的被带回了瑞王府,她垂着头,听着殷承夙把芳甸小菊江流等人全部遣开,脸颊登时发烫。
他不会又想……试试吧?
万一又失败了,该多伤他自尊呐?
元锦一边期待一边担忧,不知不觉就被带到榻边。
殷承夙忽然将她揽进怀里,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元锦顿时从头顶脸红到了脖子根。
殷承夙眼中闪过玩味的笑。
“小锦儿还记不记得这个。”
元锦别过脸。
“你在说什么呀,我根本就不懂呢……”
殷承夙故意把下巴搁在她偏头的那一侧肩窝,声音如带蛊惑。
“噢?是么?我怎么记得,这样东西是咱们大婚之日,从小锦儿你的衣襟里掉出来的?”
元锦连忙把头别到另一边,紧张尴尬的脚趾抓地。
“你记错了吧?这明明是你的衣襟里掉出来的,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什么也不懂!”
殷承夙轻轻的在她的肩窝处低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和锁骨,像羽毛拂过,酥酥痒痒的。
片刻后,他手掌游走,元锦身上的披风落地。
“原来是我的东西啊?也对,我后来还好好的研读了一番呢,既然小锦儿不懂,那我来教你好了。”#......
那本小册子上面是什么元锦再清楚不过,殷承夙要做什么,此刻她是完完全全确信了。
她心里有一点点的紧张,又有一点点的期待她嗫嚅了片刻,忽然小心翼翼的说。
“夙夙,不行的话,其实不用勉强噢?”
“就算你不能这样那样,也不妨碍我喜欢你的……”
殷承夙忽的感觉眉头挑了挑。
不行?
不能这样那样?
他骤然将她打横抱起,元锦只感觉身体一轻,便是天旋地转的躺倒在了榻上。
殷承夙的气息近在咫尺。
“小锦儿,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呢?”
元锦眨巴着眼,看着他浅淡的曈眸似乎染着几分恼意,心里彻底慌了,
完了,是不是伤他自尊了?
“不是……我……”
还未等她欲盖弥彰的解释,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
元锦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措辞都一概忘记了。
那本小册子上面是什么元锦再清楚不过,殷承夙要做什么,此刻她是完完全全确信了。
她心里有一点点的紧张,又有一点点的期待她嗫嚅了片刻,忽然小心翼翼的说。
“夙夙,不行的话,其实不用勉强噢?”
“就算你不能这样那样,也不妨碍我喜欢你的……”
殷承夙忽的感觉眉头挑了挑。
不行?
不能这样那样?
他骤然将她打横抱起,元锦只感觉身体一轻,便是天旋地转的躺倒在了榻上。
殷承夙的气息近在咫尺。
“小锦儿,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呢?”
元锦眨巴着眼,看着他浅淡的曈眸似乎染着几分恼意,心里彻底慌了,
完了,是不是伤他自尊了?
“不是……我……”
还未等她欲盖弥彰的解释,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
元锦脑袋一片空白,什么措辞都一概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