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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夙捏了捏她不安分的手指。“那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元锦鸦羽般的眼睫飞快地眨了眨。
“我去了怀柔寺,还在路上见了太子,因为我之前答应过他,会扶持他顺利登上皇位。”
元锦答的诚恳,她今日也的确去了这两个地方,只是故意没说去怀柔寺做什么,反而对与太子的见面解释了两句。
殷承夙把她送上马车,自己也随后坐进车厢。
“好,我知道了。”
元锦顿了顿。
“你不生气么?我骗你今日和两位表姐一起逛街,事实却并非如此。”
殷承夙胸口微微一滞。
他生气吗?好像更多的是一种酸楚的怅然,她是那么关心太子到底能不能当皇帝,这背后的含义,他却不愿去碰。
有些时候,非要刨根问题的去寻一个说法,也不过是伤人伤己。
“我不生气。”
他望向她,眸中映着她天真明媚的面庞。
“你可以有你的秘密。”
只要你是我的便好。
……
回了瑞王府,江流第一时间就把殷承夙叫走,元锦没有黏上去,只带着芳甸回了玉清筑,吩咐芳甸替他熬一盅补血的汤盅。
书房暗室,一个身量颀长的背影似乎正在欣赏墙上的一幅画,但他那与众不同的满头白发却最能说明他的身份。
戒日神师完颜冉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收敛了身上孤高的气息,以戒日之礼躬身。
仿佛一匹睿智冷血的狼看到了头狼,眼底身姿尽是臣服。
“殿下。”
殷承夙微微抬眼,琥珀色的浅淡眸子早没有方才注视元锦一般的柔和收敛,周身自上而下,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矜贵冷绝。
“你传书到戒日,告诉郭罗玛法,现在不是时候,我父皇现下身体康健......闹,却被那串糖葫芦猝不及防的塞住了唇。
幼年殷承夙:……
“江流,把她给我扔出去。”
等小姑娘走了,他低头整理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衣摆上不知何时,洇上了一小滩口水印。
殷承夙忽的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将目光从墙上的画上移开。
“主子……今日的事儿,您真不打算问明白呀?咱们鹰隼营的暗卫,可是亲眼看见三小姐和太子殿下从城外一同回来,孤男寡女,去了那么久,问问什么事儿也好呀……”
江流小心试探着他的情绪。
殷承夙目光淡泊。
“不必问。”
他这一世是回来保护她的,只要她开心快乐,其他的一切,他可以……不深究。
“另外,以后你再随意揣测王妃行径,就给我滚去戒日做事。”
江流脖子一缩,再不敢吱声。
戒日多无聊啊,成日做的恐怕都是监视戒日皇室的活儿,他可不爱干。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还真是容不得别人说王妃坏话啊。
*
殷承夙回到疏风院的时候,元锦笑盈盈的扑过来。
画上的小东西那时只能抱住他的膝盖,现下已经可以环住他的腰,她扬着脸,明眸善睐,比小时候少了几分童稚可爱,又多了几分缱绻的少女风情。
“夙夙,我让人给你熬了补气血的药汤,你喝一些好不好?”
她的身上香香的,连呼吸都好像带着一股甜味儿,殷承夙略低下头,想要离那股气息更近些。
“嗯。”
感受到对方的凑近,元锦反而有些局促的左右看了看,看着小菊没在,才拉着他往屋里走。
小菊自从上一次看到她和殷承夙在马车里姿态暧昧,从此之后,她时不时就会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元锦后背......发毛。
这丫头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脑补什么。
药汤被小火炉煨着,元锦叫芳甸取来,然后推到他眼前。
“喝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小菊恰巧从门口路过,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猛然间想起一个话本子里面的某一段画面。
容貌姣好的女子笑盈盈的给床上病重的男人端来一碗药,笑的关切。
“大郎,喝药。”
小菊:……
默默后退了两步,又从门边消失。
芳甸送完药后,便退了出来,这阵子的服侍让她明白,王妃成婚之后了呀,能消失的时候务必要消失。
否则很容易遭受暴击。
刚好看见鬼鬼祟祟的小菊,芳甸捉住她。
“你最近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小菊想起自己心中深埋的八卦,表情有几分沧桑,
“你不懂。”发毛。
这丫头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脑补什么。
药汤被小火炉煨着,元锦叫芳甸取来,然后推到他眼前。
“喝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小菊恰巧从门口路过,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猛然间想起一个话本子里面的某一段画面。
容貌姣好的女子笑盈盈的给床上病重的男人端来一碗药,笑的关切。
“大郎,喝药。”
小菊:……
默默后退了两步,又从门边消失。
芳甸送完药后,便退了出来,这阵子的服侍让她明白,王妃成婚之后了呀,能消失的时候务必要消失。
否则很容易遭受暴击。
刚好看见鬼鬼祟祟的小菊,芳甸捉住她。
“你最近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小菊想起自己心中深埋的八卦,表情有几分沧桑,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