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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宫女被舒玉娇要回家去,也就是说,从此她的身家性命便也捏在舒玉娇手中。即便是她真的知道什么隐情,不能用刑的情况下,恐怕也从她的嘴里撬不出什么。
线索就断在这里。
事情已经过了几日,就算真的有什么关键性的证据,恐怕也早就被凶手抹去了。
周延亭明明心中已经有了关于凶手的答案,无奈他就是写不出这个过程。
正烦闷之际,忽的有人进来通报。
“周廷尉,有人找您!是位姑娘!”
周延亭眉毛一挑,如获救星般的跑了出去,却发现耳房廊檐下站着的人却不是齐元锦,而是当朝秦国师之女,秦理儿。
秦理儿见周延亭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周廷尉好,小女秦理儿,找廷尉是有重要的事情报备。”
周延亭对这个秦理儿是有些印象的,当初齐元锦进宫做公主伴读,这位秦理儿便也是公主伴读的其中之一。
只是现下,五位公主伴读,孙妍媞死了,韩书瑶入狱,舒玉娇被罚回家闭门思过,齐元锦同瑞王成婚。
这公主伴读,竟然就只剩下这秦理儿一个。
见不熟悉的女子过来找周延亭,身边同为侍卫的下属都一副打趣的样子看着他,周延亭皱眉把他们轰开,这才一本正经的走过去。
“秦小姐所说的是何事,我最近有公务在身,时间紧迫,但请长话短说。”
秦理儿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
“理儿为周廷尉近日烦闷之事而来,只是……这件事我只告诉您一个人,所以需要廷尉随我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容我细细道来。”
周延亭一个男子,对方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不敢去的?当即就让秦理儿带路。
秦理儿步伐不疾不徐,却憋坏了好奇......元锦同孙妍媞说完话便自行离开了,这至少说明齐元锦并不是凶手。”
“而这时,韩书瑶突然出现在孙妍媞身边,她先是假意询问孙妍媞与齐元锦的谈话如何了,一边问,一边慢慢接近她。
下一刻,她便趁其不备,用一方手帕猛地捂住了孙妍媞的口鼻!”
周延亭听得精神都紧绷了起来。
“孙妍媞没挣扎么?”
秦理儿继续说。
“孙妍媞一开始当然是挣扎,结果那藏在竹林中的宫女也冲了出来,帮着韩书瑶一齐按住孙妍媞。”
“一个人终究是反抗不过两个,孙再加上那手帕上估计是染了什么迷药,孙妍媞很快便没了动静,昏迷过去。”
“最后,那宫女脱下孙妍媞一只绣鞋放在岸边,才又同韩书瑶一起,将昏迷的孙妍媞扔进了千鲤池中。”
周延亭听到这里,皱着眉问。
“可是据那时口供,除了元锦和孙妍媞,其他贵女都聚集在一起,未曾说过谁有离开过啊?”
秦理儿摇了摇头。
“我不就离开过吗?那时人多眼杂,谁会真的注意,更何况韩书瑶也是以去方便为由偷偷离开了一小会儿,待杀了孙妍媞,她就立马回到了人群中,当然没人发觉了。”
周延亭又问。
“既然如此,那当日皇上亲自审理此事时你为何不说?”
秦理儿被他的话逗笑了。
“周廷尉,齐元锦之所以被诬陷,不就是因为成了她们的眼中钉?你也大概知道,此事涉及之人并不少,我若贸然站出来指正,谁知道我会不会又成为她们下一个眼中钉?”
周延亭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好吧,可以理解,不过,你今天同我说的一切,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来的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否在说谎......?”
秦理儿缓缓踱步,望向太后寝宫的方向。
“我手里没有证据,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有证据。”
周延亭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太后?太后也参与了此事?可是孙妍媞是太后的侄孙女,太后不是一直还希望孙妍媞能够当上太子妃么。”
秦理儿听了周延亭的推测,无奈的扶额,颇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周廷尉,你的想法太跳脱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知道,在韩书瑶同那宫女将孙妍媞推入水中后,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吗?”
“什么?”
秦理儿缓缓道。
“那宫女是个胆小的,看得出来也是第一次杀人,于是紧张的问韩书瑶,她们的计划是否真的能顺利把齐元锦变成杀人凶手。”
“那韩书瑶却说,你不必担心,因为——”
“她们早在太后的寝殿里偷偷摆放了一种寻常人用起来无碍,可肺腑有疾病之人接触了,就会更加伤及肺腑和血管,影响呼吸的植物……”?”
秦理儿缓缓踱步,望向太后寝宫的方向。
“我手里没有证据,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有证据。”
周延亭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太后?太后也参与了此事?可是孙妍媞是太后的侄孙女,太后不是一直还希望孙妍媞能够当上太子妃么。”
秦理儿听了周延亭的推测,无奈的扶额,颇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周廷尉,你的想法太跳脱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知道,在韩书瑶同那宫女将孙妍媞推入水中后,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吗?”
“什么?”
秦理儿缓缓道。
“那宫女是个胆小的,看得出来也是第一次杀人,于是紧张的问韩书瑶,她们的计划是否真的能顺利把齐元锦变成杀人凶手。”
“那韩书瑶却说,你不必担心,因为——”
“她们早在太后的寝殿里偷偷摆放了一种寻常人用起来无碍,可肺腑有疾病之人接触了,就会更加伤及肺腑和血管,影响呼吸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