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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夙自三岁起就生活在相府,非必要也不会进宫,以往殷承夙发病,都是由丞相或者殷承夙身边服侍的人进宫向皇帝禀报,所以其实皇帝皇帝是极少看见这个自己最心疼的儿子发病时的样子的。
如今殷承夙就坐在大殿之下,捂着胸口痛苦万分的样子,令皇帝顿时慌乱起来。
“来人,请太医!快!”
这时江流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回禀道。
“皇上,主子他每次发病都是极险的,宫中太医又不清楚主子现下的病情,恐怕等下去还是拖延!属下常年照顾主子,倒是知道还如何暂且控制,只是还需要一个同样熟悉主子病情的人配合我照顾主子!齐三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她见过主子发病许多次,若她帮忙,主子定能很快无虞!请陛下定夺!”
皇帝一听这话,也忘了太后要处罚齐元锦的懿旨了,连忙说道。
“好!好!好!快让齐元锦跟你一起带夙儿下去!一定要把他的病情控制住!”
太后听见好不容易处罚了齐元锦,皇帝竟然让她这么轻飘飘的就逃脱,一拍凤椅,气的当时就站了起来。
正想阻拦,却见本来懒懒的坐在皇帝身边的舒贵妃淡淡的转过头,语调带着三分冷。
“母后不会为了要处罚一个臣子之女,就不惜让我的夙儿病发而亡吧?”
太后向来看不惯舒贵妃,可是又十分忌惮她,舒贵妃的身后是整个戒日王朝,并且盛宠不衰多年,若是今日她真的为了罚齐元锦害的瑞王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皇帝也不会站在她这一边,要是触怒了戒日王朝,就更是麻烦。
额头血管因盛怒而微微跳动,太后的护甲狠狠嵌进掌心,片刻后,她还是无可奈何的坐回了自己......,指尖割破的伤口将她的血迹胡乱的落在了杯子上,染上了点点醒目的殷红。
可江流看着她忙里忙外的样子,却不合时宜的低笑了起来。
“三小姐,我们主子都搬出相府两个多月了,你身上还随身带着他救急的药,倒也不枉主子故意刺激自己发病来帮你这次了。”
说完,江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微变,闭上嘴,逃也似的走出了这座偏殿,甚至还顺手带上了门。
元锦也怔了怔,连手里喂水的杯子都因为失神,而掉进了脚下给殷承夙准备的一盆冷水里。
以前殷承夙住在相府的时候,因为每次发病都可能危及性命,所以这救急的药,疏风苑里的下人几乎人手一瓶,而元锦又是多次气的殷承夙发病的罪魁祸首,于是也向江流要了一份,用玉葫芦装着戴在身上,免得真的闯出大祸。
殷承夙搬出相府后,元锦也一直带着这个玉葫芦,倒也没有多想,只是当做一个小玩意儿带着,毕竟也带了多年,已经习惯了。
前世殷承翊登基的时候,江流奉瑞王遗命出现,给了元锦一瓶鸠毒。
后来那瓶鸠毒也是因着藏在元锦的这个玉葫芦里,元锦才能顺利服毒自尽,结束了前世荒唐的一生。
可江流方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殷承夙这次发病,是他自己故意的?
元锦默了默,缓缓的将目光再次投向那张光风霁月的苍白面容。
果然,与那双浅淡的眸子目光相撞了。
元锦有些生气,她攥紧拳头,连眼圈都渐渐发红。
“你有病?”
殷承夙慢条斯理的撑着榻边坐起来,眼神平静无波。
“嗯,多年顽疾了。”
元锦被......他这转移重点的回答气的发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哪有人自己故意让自己发病的?这不是装的,不是演的,是把你自己的身体实实在在的推入危险之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很危险……”
一只微凉的大手扣在元锦的脑后将她拉到近前。
殷承夙眸子暗淡,似乎隐忍着某种一眼望不见底的幽深,嗓音微哑,眼中波澜化作一句轻飘飘的话。
“宝华殿外太冷。”
元锦脑中空白了。
却毫无关联的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五岁那年的夏天。她非要拉着八岁的殷承夙一起到梅园里荡秋千。
那天一时兴起,她无视了殷承夙要停下来的要求,甚至推的一次比一次更高。
可是她向来是被丫鬟们推的那个。第一次带瑞王哥哥来尝试,便也是她第一次推别人坐秋千,她只知道,秋千荡的最高的时候,心里最快乐,可是她并不知道,秋千往前推的越远的时候,向后荡的力更也大。
那一天,殷承夙被推到最高的时候,回过头,却看见她竟然还在原地,傻傻的站在那里冲他笑。
后来……他这转移重点的回答气的发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哪有人自己故意让自己发病的?这不是装的,不是演的,是把你自己的身体实实在在的推入危险之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很危险……”
一只微凉的大手扣在元锦的脑后将她拉到近前。
殷承夙眸子暗淡,似乎隐忍着某种一眼望不见底的幽深,嗓音微哑,眼中波澜化作一句轻飘飘的话。
“宝华殿外太冷。”
元锦脑中空白了。
却毫无关联的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五岁那年的夏天。她非要拉着八岁的殷承夙一起到梅园里荡秋千。
那天一时兴起,她无视了殷承夙要停下来的要求,甚至推的一次比一次更高。
可是她向来是被丫鬟们推的那个。第一次带瑞王哥哥来尝试,便也是她第一次推别人坐秋千,她只知道,秋千荡的最高的时候,心里最快乐,可是她并不知道,秋千往前推的越远的时候,向后荡的力更也大。
那一天,殷承夙被推到最高的时候,回过头,却看见她竟然还在原地,傻傻的站在那里冲他笑。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