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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突然传来的枪声吓了艾许一大跳,在他惊恐的眼神中,一个身着睡衣的东方青年从碎裂的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艾许下意识人为他是另一个魔鬼,发动电锯就要攻上来。
然而抵着他脑袋的霰弹枪,瞬间让他清醒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我的家里?”李牧反客为主,抢先问向了艾许。
“我……我……”突如其来的反问让艾许有些语塞,但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先生!我我不是坏人!这里有魔鬼!你的房子里有魔鬼!!”
艾许收起电锯,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接着神情激动地解释着:
“我的女友和右手,都被魔鬼夺去了!它们……”
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艾许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一时间,心中的恐惧、伤感与委屈皆涌上心头。
不由地,他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斗倾述给了面前这个陌生的青年。
听完艾许的讲述,李牧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魔鬼啊……唉,这也不怪你。
原来这房子里住着的一对老夫妇,可是都被魔鬼残害了,他们临死之前,托付我一定要看好这个地方,不要让魔鬼跑出去害人……
却没曾想,竟有外面的人跑到这里来……”
艾许眼睛一亮,激动道:
“这么说,你知道怎么对付那些魔鬼?!或者知道这么离开这里?!”
“当然!”
李牧一甩脑袋,
“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了,照样不是没事吗?那些魔鬼虽然看上去可怕,但其实徒有虚表。”
他指了指艾许身上的血迹,继续道:
“你也干掉了一只魔鬼,估计你已经发现它们并没有多厉害。”
他又用枪管敲了敲艾许手中的电锯,搭艾许肩膀道:
“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不要害怕那些魔鬼,电锯在手,哪个魔鬼敢靠近你?!”
听着李牧的话,艾许看了看手中的电锯,想起了刚才被他肢解的魔鬼,心中的恐惧顿时减弱了几分。
“是啊,它们是可以被杀死的……
可是,我杀死的,也是我的爱人……”
说话间,艾许想起了昨夜被他砍掉脑袋的女友,顿时悲伤泛起,掩面痛哭起来。
“都是我的错,是我要拉着她出来玩的,是我把她带到这个鬼地方的……”
艾许情绪激动,但很快他就体力不支,哭泣变成了哽咽。
“好了,没事了,魔鬼暂时不会出现了。
你也累了,一会儿这里先到一旁休息一下,一会儿还会有客人来。”轻轻拍着艾许后背,李牧安慰道。
李牧的话仿佛带着催眠效果,早已疲惫不堪艾许顿时感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甚至李牧后半句话他也没听清。
他是真的累了,被李牧扶到沙发上后,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就陷入了沉睡。
或许是两天来见到的都是鬼魂或是尸体,或许是认可了李牧吹牛般的强大,艾许对李牧这个活人表示出了百分百的信任,就连手中的电锯也在临睡前递给了李牧。
李牧并未去碰沾满血迹的电锯,他只是悠闲地走到地下室入口处,若无其事地把地下室入口的铁链锁了起来。
而后,他从乱成一团的厨房中寻到了几瓶酒,又扯了一截窗帘,将其撕成一条条塞入酒瓶。
条件简陋,他也只能做几瓶简易的*烧瓶了。
探明白一星任务的难度之后,李牧已经明白了那些魔鬼以及被魔鬼附身的尸体活人并不是什么威胁,只有藏在树林深处,那个附身在树上的家伙才是这次任务的boss。
树怕什么?火呗!
他现在做这些*烧瓶的目的,就是为了一旦要正面对抗那树怪魔鬼时,不至于对它毫无抵抗。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计划,如果剧情按照电影中那样发展,他根本不用直面那个树怪。
最好的情况是,按照电影中的剧情——在树怪还没动手前就念出死亡之书残页上的咒语,把这群魔鬼送回中世纪。
李牧现在的计划,便是等博士女儿安妮来到这里后,直接用武力胁迫她。
其它的放一边,先把死亡之书残页上的封印咒语读完再说。
这个方式虽然粗暴,但确实最简单最容易实现的……
时间滴答滴答在消逝,坐等配角四人上门的李牧,发现了异常。
按照电影中剧情,在主角与右手“开心玩耍”的时候,四位配角就会到达木屋,电影中路人甲的女友甚至被激动的艾许隔门给了一枪。
现在的问题是,距离李牧出现在艾许面前也已过了半个小时,四位配角依旧没有丝毫踪迹。
李牧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剧情已经跑偏得如此厉害了吗?”
他已经尽量做到不影响原剧情了,可蝴蝶效应这种东西,没有人能把控,严格来讲,当他出现在这个世界时,这个世界就已经开始了改变!
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切都将改变,一切都将走向未知!
李牧抱着霰弹枪,靠回了摇椅上。
变就变吧,这并非他能掌控的,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木屋是整个电影故事发生的主要场景,就算剧情再偏,木屋永远是故事中心场景。
毕竟,这部低成本的恐怖片,除了这个木屋,也没其它地方去……
李牧的推测很准,约摸着又过了十来分钟,小屋外响起了凌乱地奔跑声。
李牧从破烂的木门中探出脑袋,就看到两个女性的身影从树林中惊恐地跑了过来。
依照衣着与面容,李牧确定了两人是四位配角中的两位——
重要人物之一的博士女儿安妮;
以及一个恐怖片常有的炮灰路人乙,李牧记得她叫波比祖。
配角四人组中两位男性却是不见踪迹。
头发凌乱、面色惊恐的两位女性配角很快逃到了木屋。
破烂的木门也不用敲,两人直接就从烂门下钻进了小屋,慌张间,她们的目光甚至都没顾上查看客厅。
躲在墙后的两人恐惧地哭着,同时惊恐地向着屋外瞅着。
见背后追她们的东西没有跟来,两人这才疲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hello,两位美女,你们好呀!”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人一条,转过头来,她们这才发现屋中还有别人。
抱着霰弹枪的东方青年倚靠在壁炉旁;
另一侧沙发上还坐着一位被她们吵醒、浑身是血的独臂白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