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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屏幕上的字迹没有了。
他的视野中全是茫茫的，淹没了绪。
【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他听到一道机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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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山。
一位颜姣好的少女正借着朦胧的月，奋笔疾书。
夏齐有了意识后，入就是一堆写的满满当当的习题。
出于职业习惯，他禁不住出声提醒道：“这里选错了，应该选c，'上疮痍，诗中圣哲'，这是写杜甫的。”
他这一出声。
少女的笔停了。
仔细看去，握着笔的那只正在发抖。
煞着一张小脸，颤声问道。
“你是谁？”
夏齐也愣了愣。
他不是在机店门玩机吗？
不久前的记忆涌了上来，此情此景让他坚了二十一年的唯物主义观有些崩塌。
不是吧，那病毒难道是认的？
“你么字。”他下意识问道。
少女吓呆了，用余扫了好处地方，愣是没发现哪里有其他人的。
他是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