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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也没人，听见了房子后面传来的压抑闷沉的哭音。
像是个男人的。
方策轻脚走了过去。
余笙能感觉到靠近了自己，慢慢地。
到垂着的视线下出现一双脚时，他没抬头，哭着问“怎舍得丢了我——怎这狠啊——方策——”
方策捏紧了钢，真的是他！刚拐过转，见到这身眼熟的黑体恤和军靴时就浮现了灯下个笔挺的身影。
仰了头，眼睛连着眨了下，可眼泪还是跟这个来的深夜样，不听话地顺着眼。
余笙说得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音。
“我哪里对不起？要这折磨我？
走就走，头也不，到底我当什？
真的是为我吗？走了就是为我吗？
问过我吗？
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方策！”
方策双紧捏着，忍着驳的话，忍着安抚的法。
持续一分钟，也无动于衷。
“呼”他呼出口“够狠的。”
余笙双捂在脸上，头撑着，控制住绪，也泪抹去了大半。
上方的人一不说话，也不走。
他扯下里的钢站了起来。
方策背过身就要走。
余笙用钢挡住去，钢贴在胸，双捏着钢两头一推，推到墙上靠着，钢压着。
他眼眶猩红地着躲着他眼神垂下头的方策“着我！”
不抬起，眼里的水珠滴落。
余笙深深叹，着头顶说“随时都是躲，都是逃，以为走了，就皆大欢喜了吗？啊？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