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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鹤次已帮方策和余笙请了假，本来这五下午最后一节就是体育课，这两学神不上课，没人说么。
余笙把腿上绷着药的方策直背了男宿舍楼，没学，大门还没开，两人就坐在门前面的阶梯上。
围静静的，不远处的食堂顶端，炊烟袅袅。
方策没主动说话，余笙自觉不出声，他一直为月前霸道又不尊重的举动而心有余悸。
他是后来考的，方策不是想不上道的单纯人，也不是经不起挑逗的那种易春心荡漾的情。
上背负了多这个年龄承不了的重担，使脸红心跳过，但这未必让有多开心，相反，也许压力很大。
从卫柒退学，都坚住校还不怎么跟他说话这点，就能看出来。
坐了大概三分钟，方策见余笙还没去上课的意，说:“待会儿，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去吧。”
余笙把裤兜里的薄荷糖摸出，抓过的，掌心里:“我想坐会。”
看向他的侧颜，严肃得很，想起刚篮球场上，他训卫川的那一面，让重新认识了一次。
倒出一颗糖嘴里，久违的薄荷味，不曾想念，却瞬间沁人心脾，笑了。
人护的滋味，好甜。
“你笑么？”
“没笑啊。”方策含着糖偏过头。
看到对面女生宿舍楼的拐处，一个子闪过，没多想，只以为是哪个班逃课的同学也晃这儿来了。
余笙说的坐会儿，长达二十分钟，他好像在想么事，把头埋在臂弯里，不说话，也就没出声。
直到快学时，生活师来开门，见到他们问:“同学，你们哪班的？不上课坐这里嘛？”
余笙站起来，生活师认识余笙，笑道:“是你啊，你怎么也学起你弟弟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