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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
“一个相识吧，有些生意上的来。”
“生意？”
“也可以权钱易，他给我钱，我帮他解决一些问题，有时候就是动笔画个圈的事情，不费事。他很懂规矩，出也大方，又会来事，背景厚，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成了熟人。有一次在酒席上，我喝多了，跟他提过这事。”
“体怎么提的？”
“大概就是累死累活攒下了这么多家业，却没有人继承，实在没么意。年之后，黄一抔，连个上坟的人都没有。体的原话我记不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
“这个人么？”
“姓马，行二，都他马二。”
“原来是他，我倒是听说过此人，说此人还与前首席副主姚裴有些关系。”
此言一出，李朱玉和陆玉珏都有些惊讶，陆玉珏中记录的笔停住了，差点变成一个墨点。
他们不会听不出齐玄的言外之意。
难道齐玄要对姚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