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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艘日本船的缴获,可谓是雪中送炭。第一,缴获的日现金100万,可以直接充实东方基地的资金库,也可以为张成的东部提供外汇资金支。当时的日和现在的日全不是一个概念,在1895年,1日基本可以对换1两白银,购买力极。第二,缴获的水雷和新式枪支弹药,丰富了东方舰队和陆战师的武装备,让东方基地不必从头开始,尤其是水雷和手榴弹,大大提高了东方基地新式武装备的制效率。有了样品参考,炮弹厂很快就能生产出仿制进型号。第三,那些矿山勘探和开装备,可以提高东方基地的工业设备制水平,有利于拓展域外的资源利用能力。第四,这两艘快船本身就备相当的利用价值。
文锋让船厂抓紧对这两艘船进行,对于蒸汽机、吊车和相关船用设备进行仿制,赶上最新的船用设备水平。同时,把这两艘船重新命:一艘命为“东方2号”,加入李雄的船运输队,加基地的煤铁物资运力;另一艘命为“东1号”,分配给张成的东部,以船活动为掩护,实际作为谍战活动的特种船只。
在付东部前,文锋找来佛朗,提出了对“东1号”进行部分进的方案:加装无线电通讯电台和雷达;在舰桥下方左右两侧各开辟出一个暗舱,外侧壁装成可倒的侧板,暗舱中设100毫米口径双联装线膛射炮;在前后货舱中的水下部分,加装新制的四联装533毫米口径鱼雷发射管,发射口用水密门密封,一旦要可以开水密门发射鱼雷。这样,实际上是把“东1号”装成了一艘上袭击舰。从外观看,全是一艘人畜无害的船,但却装备了4门100毫米口径射炮和8个鱼雷发射管。战力不输于何一艘二战时的主力驱逐舰。
对于这次行动俘虏的180日本军人和船员,文锋让赵文成把这帮人中在冲绳岛的偏僻区域,自行修建战俘营,排一个连的警卫部队看押。待战俘营修建毕后,让这帮人作为劳力加入环岛工事修筑。总的原则是,供给基本的食物和生活资料,人道主义待遇,但必要从事高度劳作。一旦发现有人试图逃跑,务必当场击毙,不可姑息。
其实,在文锋看来,这次俘虏两艘日本情报间谍运输船的最大获是在全船的后续搜查中,从通讯室的险箱中得到了日本陆军的全套通讯编码。其中既有上旗语、灯等联络号规则,又有电报通讯机要密码本。有了这些高度机密的文件,个日本陆军有线通讯和将来发展的无线电报系统全部尽在掌握,日本舰队就仿佛一个赤条条的武士,在东方基地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这也就是对于试图逃跑的日军俘虏一格杀勿论的原因,绝对不能让日本人知道,他们最核心的机密已经落入东方基地手中。
为了用好这一机密,文锋责成东部抓紧熟悉日军通讯密码,发电报侦听系统,配置在各个驻外点,对日本在各国的电报开展重点监控。而后,所有截获电码汇到东方基地的东部总部,用缴获的密码本进行破译。
6月底,“东1号”的装工程毕,各项武系统进行了秘密调试,全达到了设计要求。正巧张成从天津来,一同参加了新船的试验和武测试。
同时,张成带来了一个重要情报:刚设立的BJ情报站得悉,《马关条约》首批赔款白银4000万两,将于7月初在BJ付日本方面,预计日方将于7月中旬以武装护卫方式,将该批白银转运至本土。
文锋想,这4000万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重量约有2000吨,日方很有可能用舰队或是武装护卫船运送这批不义之财。对于这些民脂民膏,本身就来路不正,为么不能为我所用呢?况文锋自穿以来,一直就有劫倭寇的优良传统,自己在1510年的第一桶金就是拜倭寇所赐。所以,这次要故伎重演,拿下这一大笔白银。
这次日本方面倾尽国力好不易敲诈的战争赔款,必然会严密护。因此,要干成这件事,必在几个方面同时下功夫:一是要获日本白银运输船队的准开行时间和航线;二是要搞楚运输船队的规模和护航兵力;三是靠武力是不行的,必要依靠出其不意方可得手。
来想去,文锋构想了一个初的行动计划。找来张成量,排张成的情报网必要想尽一切办法拿到日方船队的情况,在这一点上,不惜一切代价。
张成对于文锋的想法立刻心领神会,马上去着手置。
码头,塘沽港,1895年7月10日。
骄阳似火,烈日当头。港口戒备森严。一艘黑色涂装的日本快运输船停靠在泊位上,桅杆上的日本军旭日旗在烈日下无精地垂着头,偶尔随着若有若无的风飘摆两下,仿佛一个着瞌睡的懒汉。一队日本宪兵荷枪实弹,在码头围警戒,明晃晃的刺刀给这闷热潮湿的气中带来一丝寒意。
一队长长的马车,首尾相连,蜿蜒在码头泊位的堤岸上。赶车的中国车夫在日本宪兵的刺刀下禁若寒蝉。
这些马车上着一个个的大木箱,分外沉重。车队一一挪,缓缓前进,车轴这货物压得嘎吱作响,车的马儿一个个着响鼻,甚是不情愿在这大热天这么重的货物。
这是庭刚刚割给日本的《马关条约》第一批赔偿白银,正在码头装船。
日本联合舰队一等佐松下有三此刻正站在“古神丸”号运输船的舰桥里,默默注视着这一辆辆马车逐一来到船边,船员用船上的吊车把一箱箱的白银吊到船上的货舱。
此刻在舰桥里,除了松下有三,还有日本内阁财政、外部门、军部和军令部的人,大家有说有笑,气氛轻松。经过了将一年的全员奋战,日本终于获了这相当于日本全国财政入两倍的赔款,怎能不令人兴奋,大家纷纷畅想着用这笔钱可以购买多少军舰和大炮,可以继续敲诈到么东。
松下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的心情显然没有像其他人那么轻松。他命于联合舰队,负责这次赔偿白银的运送护卫。在“古神丸”上,陆战队有一个中队的士兵把守护卫。在远处面上,联合舰队一等巡洋舰“高穗”号和“扶桑”号炮舰正在锚泊,负责全程护航。
这“高穗”号正是大东沟战中从“定远号”炮口下逃走的那艘新锐巡洋舰,也是第一游击队硕果仅存的战舰。“扶桑号”则稍显老旧,但也是排水量接四吨的大舰。大东沟战后,日本联合舰队损失严重,“高穗”号和“扶桑”号能拿的出手的两艘基本好战舰。松下暗自盘,这次派来这两艘舰护航,足见大本营对这赔款运输全的重视。目前甚至可以说,全日本都在等着这笔钱,战争抚恤、新舰购置、占领区建设等等,所有方面都在嗷嗷待哺、望眼欲穿。在此形势下,自己责重大。
一阵吵闹声引起了松下的注意,“谷神丸”船边等待吊装的马车车夫动作稍慢,一旁监督的日军宪兵用枪托直接砸在脸上,个人扑倒在马腿上。那马儿一惊,意图挣扎,带着后面车上的木箱滚落在地,一角破损,露出白的大块银锭。
旁边几个中国人跑来,一面对那日本宪兵点头哈腰赔不是,一面扶起那倒地车夫,手八脚把木箱抬上吊车的网兜,顺利起吊。
“可恶的家伙!”松下心里骂道,恨不得上去直接给那中国人补上两脚,这种时候时间耽误不得。刚“高穗”号又旗语来询问装船进度。这个时候,何差池都不可接。
松下一边骂着,一边吩咐通讯兵站在船头用旗语“高穗”:“晚上八点开航!”
这条公开发出的旗语立刻就东部插在马队中的化妆侦查员识并译出,通过接力传递送出。远在两公里外,借助东部搭建的电讯电报网,文锋看到这条关于出航时间的认消息,只比“高穗”号的舰长晚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