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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跨赤道畅游结束,我们警戒小艇。各舰人员点核查毕。两舰分开,张起满帆,继续我们的航程。
晚上日落时分,厨房已经将猪羊宰好,超扬二舰各设祭坛,敬天敬地敬大。而后,开始晚餐。我们出航已经十天了,新鲜的绿色蔬菜和鲜肉鲜鱼早已经吃。大伙已经连续几天靠腌肉咸鱼和萝卜洋葱度日,天宰杀了猪羊,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能够人都能吃上一大勺红烧猪肉,喝上一碗羊肉汤,而还有斤黄酒或米酒,实是难得的享。
航行的日子在一天天过去,总体来说,况还不错,没有遇到当初在巴士峡碰到的如山巨浪,但有的时候连续几天面续波浪翻滚,不少人又开始晕船呕吐。而,饮食过于单调。虽然厨房已经开始发豆芽,磨豆浆,豆腐,缓解了维生缺乏的状况,但口味还是不如新鲜蔬菜和鲜活鱼肉。
航行超过二十天,大伙胃口开始普遍下降,体能也到一定响。
这天下午,午休刚刚结束,瞭望报告,前方发现情况。
我和李雄来到舰桥观看,前方出现了一片白色浪,不时有水雾喷出。我拿出了在古里城中购买的葡萄牙制的单筒望远镜,仔细观察。那是几十头抹香鲸,在中浮沉嬉戏。
是想么来么。我们正在想如解决远航中新鲜肉的问题,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大群圆滚滚的鲜肉。在十纪,可没有么动物护的观念,天地万物自然都可以为我所用。
我和李雄看了,相视一笑,明白了彼此的意。
我立刻命令,“超勇号”前主炮战斗备!神机一排,携带鱼叉绳索,备乘小艇。
船钟敲响,全舰开始行动起来。大家不明白发生么事,也都习惯性跑到了自己的战位上。
我来到前主炮炮塔内,炮班正在一片忙碌。大家撤去覆盖在炮身上的炮衣,解主炮固定机构闭锁,十一式舰炮黑黝黝的炮口开始在瞄手的操作下向目标区域。
我命令道:“目标,抹香鲸,实心弹,一发装填。”
弹药手通过炮塔内的传声筒,将命令传递给舰体处的弹药库。不一会,一枚黄澄澄的十一式150毫米口径的实心弹通过弹药井提升上来,弹药手双手过炮弹,装到了炮膛中,关上炮闩,成闭锁。等待击发命令。
距离缩短到五米,我命令瞄手,选一条大的,有把握开火。同时命令起风帆。战舰逐渐减。
十一式舰炮经过一年多的实战使用,大家对火炮性能已经了如掌。装在超扬二舰的舰炮,高射角在+20度到-3度之间,有效射程实心弹3米,开弹2米,最射程3米。这个性能在当时来说是毫无疑问的第一,但用现代眼看还差得很远。现代的150毫米左右口径的榴弹炮,有效射程本都超过20米,个火炮发射像底排弹之的种弹药甚至可以超过50米。没办法,这归结底还是源于工业础的本质性差异。从金属冶炼开始,我们就不备现代火炮的生产工艺术,只能现有条因陋就简。不过这样的好处是,火炮口径虽然大,但炮短,膛压小,重量小,后坐力也小。这也就是为500吨的“超勇”型驱逐舰能装下150毫米口径火炮的本原因。如果到现代,能装下150毫米口径舰炮的战舰本都要超过万吨。
眼看我和鲸群之间的距离就要达到舰炮的最小射程,就无法开火了。我们这些人都不是捕鲸专业人士,我相,如果不用大炮,我们是无论如也抓不到一头几十吨重的抹香鲸。
就在此时,耳边轰隆一声巨响,炮口一片红,脚下陡然一震。我走出炮塔,只见鲸群里腾起一股水柱,抹香鲸们纷纷潜入水中,只留下一只在面翻滚着,拍了两下庞大的尾巴,飘在了面上。一股血水在围慢慢散开。
两艘小艇已经到了里,划到鲸鱼前,用鱼叉拴上绳索固定住鲸鱼,而后全力划桨,慢慢把鲸鱼拖到了“超勇号”船边。
这条抹香鲸约有17米长,目测体重超过五十吨,圆鼓鼓的,就像个小潜艇。我们的十一式舰炮实心弹击中了它的背部,成了一米见方的巨大创面,并碎了它的脊柱。可怜的家伙,好在死得比较痛快。谢你为我们带来新鲜的鲸肉。
这时,“扬威号”也从一旁靠了过来,两舰一左一右把鲸鱼夹在中间。神机排和朱雀连各有几个人,腰系麻绳,口衔尖刀,手里领着木桶,从船上跳到抹香鲸身上,开始分割鲸肉。
我道这抹香鲸最宝贵的东并不是鲸肉,而是它巨大头部中的鲸。于是专门排了两人,从抹香鲸头部开一个洞,像从井里水一样,一桶桶地把脑袋里的脂上来,倒进专用的大木桶中封存起来。
这些人直忙碌到日落时分,这头抹香鲸分割了一左右,割下的大块鲸肉,雪白透红,在货舱里码齐,好似一面墙一样;出的鲸盛满了十个大木桶,不少于吨的样子。
厨房里已经忙一,各战位不当的水兵都去帮厨和处理鲸肉,有的把新鲜鲸肉切成小条开始烤炙,有的在切肉馅,有的在用盐盐渍多余的鲸肉,有的在用大锅熬煮鲸肉。不一会,一股奇异的香味四散弥漫开来。
这时,船下传来了一阵阵的水挣扎声音,天色昏暗看不切,只是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那么熟悉,又令人头皮发麻。这时,几个还在下面分隔鲸肉的战士报告:“鲨鱼来了!”
是的,这正是我那天晚上在占城港城里听到的声音,这些大自然的杀手和洁工终于循着血腥味道找到了这份巨大的晚餐。
我看看这头抹香鲸鲸已经抽,鲸肉还有一些,不过就是割得多,我们存储条有限,倒头来也得浪费。
于是,我命令道:“停止作业,所有人员船,舰队开拔!”
超扬二舰慢慢分开,升级满帆,继续我们的航程。那巨大的抹香鲸失去了我们两艘船的夹,重心不稳,在面上翻了过来,几条鲨鱼还在咬着鲸鱼肉不口,带着仰面朝天翻了过来,黑暗中可以看到鲨鱼雪白的肚皮在抹香鲸尸身上挣扎翻滚,又扑腾腾地跌入水中。
船钟敲响,晚饭时间到了。卫兵给我来一份抹香鲸肉大餐。在木制的餐盒里,盛着几大片煎鲸鱼肉排,几块红烧鲸鱼肉块和飘着几片菜叶的鲸鱼肉丸子汤,就是凉拌炝豆芽菜和麦饭。
这鲸鱼肉味道是不错的,Q弹软嫩,有些像小牛肉,但细细品来有股淡淡的鱼鲜味道。这对于我们这些几天都没吃到新鲜肉的人来说,简直是无上的味。
还有那鲸鱼肉丸子头里飘着的几片菠菜叶,这是用利用船只上层间见缝插针用木盒盛土培育的蔬菜,在这茫茫大之上尤其珍贵。就是用小麦和大米混合煮成的麦饭,虽然口不如纯白米饭,但却可以补充一部分微量,让大家不至于染上一些诸如脚气病之的远航水手常见病症。
我要向那头奉献了自己的抹香鲸致敬。尘归尘,土归土,大的身躯也会化作大自然的一部分。鲸鱼是这样,鲨鱼是这样,我们自己尝又不是这样呢?好在我们并不只贪图一口吃食,我们还有理想和抱负在心中。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是幸运的,因为我们正走在星辰大的征途之上。这样,等我们老了以后,孙子孙女围坐四问我们年轻的时候都干了么大事,我们不至于尴尬地说:“我年轻时在田纳州铲大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