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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左右,瞭望报告,那艘小船次驶来。这次,我们在甲板上摆上了桌椅,估计肥前藩那里有了音。
果然又是那位肥前藩文官,带着几个手下,爬上了“超勇号”甲板。这次,这伙计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但一登上我们的战舰,就又开始不自觉地惶恐起来。我很是欣慰,要的就是这种觉。
这帮人一起鞠躬,说了他们的答,张成翻译道:“我肥前藩国一贯热爱和平,尊敬明国,怎奈前到歹人蛊惑,国不力,致使有人私自跑去大明为祸,锅岛将军痛心疾首。幸亏将军您天兵降临,在此前一战中将歹人尽数斩杀。以后,肥前藩愿尽全力支大明,朝贡煤铁一定如数献上。愿肥前和琉球永远友好!”
这都是么鬼话,翻脸比翻书还快,“人蛊惑,痛心疾首”显然是睁眼说瞎话。几个月前长崎港一战,肥前军精锐在港湾尽数歼,这过去多久,这些战死的同僚就成了这肥前大口中的歹人。可见,所谓的武士道,在压倒性的武力威胁面前,是没有么原则气节的。所以说,对方是这样,我们要小心提防。
随后,我代给张成几条原则,让他去和这肥前来使详谈,我懒得和他们虚以蛇。
第一,所有煤铁均由肥前藩负责运输到琉球港定位置。这样,以防我们船队远道而来,这帮人计。
第二,月中运输一次,次货到勘验合格后,下月货到付款。这样,我们总会拖延一个月付款,让这帮人不会轻易违约。
第三,我大明船军舰可以自由出入长崎港维修补给和贸易,所有人员可以自由活动,并享有领事裁判权。这一项曾经是大王朝在日本短暂享有的权力,我要利用这个机会重新拿了来。
第四,肥前藩约束军队,发现有参加赴明朝作乱伙、骚扰明朝船的,一就地斩杀。这一条是我们的航线全。
第五,以上逐条如有违反,我们战舰将直接炮轰长崎,进攻王城。
说之后,我返了我的舱室,考下一如何对待萨摩藩。
不多时,张成进舱来报告,咱们的要求肥前藩全部接,并按时供应煤铁。随后,双方签订了口岸通文书。
所谓协议文书,在这弱肉食的日本战国里,也就是个形式,不可过份认,遇到体事情,还是得靠实力说话。
晚饭时间,我们刚准备就餐,瞭望报告,发现大批小船向我舰划来。我登上舰桥,果然看到几十艘似小渔船的船只向我们驶来。
我立刻命令全舰戒备,但又观察了一番这些小船,好像都是些渔船,不像是战船。险起见,在这些船只距离我们二米左右时,值的神机连哨兵鸣枪示警,严禁其继续靠。
这船队中为首一只,船上一人向我们招手,正是下午来的那位肥前使臣,向我们慢慢靠。来到前,那使臣在向我们喊了一番。张成翻译道,他说肥前大念天兵远道而来,又行贸易之,过意不去,特意备好新鲜食材和酒肉慰劳舰队。
我仔细看看,这些小船上果然尽是些成筐的鲜鱼,宰好的鸡鸭,活猪活羊和蔬菜水桶之。
为防止对方奇袭,我命令超扬二舰,下小艇,用过驳方式接力运输对方赠予的补给品,以全距离,防止对方过份接我们的舰船。
随后,战士们下小艇,驶对方渔船开始接运食材酒肉。看着战士们忙碌的身和对方头哈腰的谦卑形象,我心里说,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第二天一早,舰队补给毕,该吓唬的已经吓唬了,该敲的也已经敲了。我命令舰队拔锚启航。启航前,“超勇号”出三发包弹,以示警告。
炮声隆隆,我看到临码头的岸上,肥前姓听到炮声,纷纷停下脚,向着我们的舰队躬身施礼。我想,看来肥前藩应该会守承诺。
舰队出港后,沿着州到侧岸,向东方向航行。肥前藩和萨摩藩是州岛两大藩国,封地接壤,在咫尺。
考虑到我们第一次在日本岸航行,所以特意慢了度。在第二天晨,伴随着初升的朝阳,我们来到了萨摩藩鹿儿岛港。
这鹿儿岛港位于州部萨摩岛东岸,是鹿儿岛县最大上门户,也是大隅诸岛的航运中心。港口沿湾分,部是鹿儿岛城区,萨摩藩大岛津有弘的将军府就在这城区之中。
在距离码头一米的位置上,超扬二舰下锚停泊,直接停在了鹿儿岛港城的主航道上。我看着鹿儿岛,港口规模要超过琉球首里港城,而在港城旁边还有一大片船作坊,虽然比不上我们新建的现代化船厂,但在我走过的几个港口中是规模大的。船作坊中的有两个较大的船台,上面搭满了脚手架,有两艘大船已经初规模,估计排水量不少于五吨,果然和张益同归于尽的倭寇大战船就出于此处。
除了船作坊里在建的两艘大船以外,个港口外都是许多吨以下的小船来往穿梭,还有五艘倭寇战船横在码头上,不少人在上面敲敲,估计这就是前战中张益他们击伤的萨摩战船。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们老巢了。
我和老吕、张成量了一下,鉴于萨摩藩主动攻击了我们的运输船队,我们这次准备不警告,直接轰击萨摩藩将军府。就在我们准备动手之时,瞭望报告,鹿儿岛港城出白旗,一艘小船向我们驶来。
我们来到舰桥上一看,果不其然,一艘小船摇摇晃晃向我们驶来,穿头上几个人,文官扮,摇晃着白旗。
我心说,这肯定是萨摩藩连夜得知了肥前藩的消息,学得乖了,不等我们开炮警告,直接就来谈判。也好,免得我们浪费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