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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徐掌柜的介绍,我有拿不定主。究竟是在这里继续待李志雄返回还是出发占城呢?
不怎样,既徐掌柜希望贸易,我们就先完成货交割吧。
这一,我带来的有丝绸、布匹、茶叶和瓷器全按照徐掌柜给定的价格卖出,对于徐掌柜报出的香价格也没有出疑义,完全照单全收。从具价格,这李氏海商的确是诚信为,在不我的身份况下,给出的价格还是比较。这样,卖出货价格减买入香价格,我们再净赚白银万两。
为了凑出这万两白银的货款,徐掌柜不仅李氏海商渤泥国文莱商号的存银全出,而且还处筹措了一。一时间,在李氏海商货栈和我们停靠的码头上突就热闹了来,无数伙计在搬运种货,往来穿梭,一阵忙碌。
着互交割的差不多了,我问了问李氏海商的况。徐掌柜不住地哀声叹气,说近海商的贸易处于停滞,像今这样的大额贸易已经半年多没有过了,再这样下,哪怕李氏实力再强,底再厚,也难以支撑。
着,徐掌柜告诉了我一个要况。他说,海上贸易虽停滞了,对大的上却开辟了。近来,方阿拉伯的萨摩林商会不用的什办,打了越南黎朝的关节,用海船将香运到黎朝,再过陆关口偷运到朝,获甚巨。而且,为了垄断独占这条,极力压低周边国香价格,要南洋港口商号能与他们贸易,否则后自负。就在十几,他们多找到李志雄,要以他们规定的极低价格收购香,这种无要自被东大少爷一口拒绝。
从徐掌柜述,我可以出几个判断:一,阿拉伯的萨摩林商会已经过越南打了一条朝走私香的,必定获巨大;二,为了垄断经营这条,当要极力压低香采购价格,鉴于目大失了朝市场,他们趁压榨国商户;,他们妄图控南洋国的香贸易,具手段尚无从预见。
这可真不是个消息,在这种巨额润的垄断野心下,什有可能发生。马克思说过:“有50%的润,资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润,资就敢践踏一切人间律;有300%以上的润,资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商会贸易何尝又不是一种资行为呢?况且这种走私获一定远超300%,以他们什会干的出来,务必要敌从严。对于这一点,惯于在海上摸爬滚打的李志雄当也能到。我,他以如,还要冒险和他们占城,估计也是借谈判,缓和局面,打对朝的规贸易,挽救李氏海商的颓势。
同时,对于李志雄这占城,徐掌柜告诉我,他带了李氏海商在南洋的主力船队共计福船20艘,水手800多人,装满了香货。
听徐掌柜这说,我稍微放心一。这李氏的福船,比沙船大一号,排水一百多吨,估计是朝广州郑员里标准生产的大型海船,每艘可以装货七八十吨,而且为了防备海盗,李氏海商会在船上安装自卫用的铜炮。虽说威力和我们的舰炮没比,这种规模的船队在南洋国间还是颇具威慑力的。
鉴于这种况,我和大商议了一番,决定继续在这里停靠,大轮上岸休息,同时待李志雄的进一步消息。
一连,不见动静。赵文成早已完成超镇二舰的补给,大几乎已经轮上岸休息观光过了。我每要徐掌柜里有什消息,每是空手而归。
在徐掌柜货栈里,我着他们从我们船上购置的丝绸布匹,一一分批,装上马车运往岛内,装上小船运往的岛;大包茶叶分装到固定大小的纸包中,再装进李氏海商定的纸罐里分到文莱城中大小商铺销售;成套的瓷器分开,再用稻草和绒布托底,放进精美的木盒中,裹上红纸包装,一盒盒分发给批发商。
有了这朝高档货支持,商号里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大李氏海商运来货了,地客商纷至沓来,让徐掌柜忙不亦乐乎。中,就有几个留着大胡子,脑袋上裹着缠头的阿拉伯人,不买,处窥探。
才几功夫,我们带来的这货就被分销一空,来李氏海商的实力和渠在南洋的确是首屈一。我们的这货来不少,和南洋诸国的巨大需比还远远不够,就像一杯水倒在干渴的沙丘上,霎间就被蒸发不见踪影。着这个架势,我估计徐掌柜的润也不会比我们少。
夕阳西下,灯火点。吃过晚饭,我在码头上踱步,寻思着,眼又一即将过,我们总在这里休闲也不是长久计。
突,“超勇号”、“镇倭号”两舰同时鼓响,我这是值班的瞭望更在报警。我迅速赶到“超勇号”舰桥挥置,瞭望更大声报告:“报告将军,李氏商号方,火。”
我码头商号方望,,李氏海商货栈方火了,在这夜色中,分醒目,滚滚烟尘上空。
我心这徐掌柜也太不小心了,怎还会出现这问,顺手拿来我的手,打开摄像头拉近距离开始观察。
我的战舰停靠置距离李海商货栈也就不到一千米,用摄像头拉进,分真切。来这火点在李海商商号店铺的街面上,像是香包一样的东西被堆在一焚烧,一大帮人,个留着大胡子,戴着缠头,手持圆月弯刀,围着火堆,押着十几个人跪在地上,中就像有徐掌柜。
来这不是什火灾故,像是被阿拉伯人突袭了。不怎样,我必须要采取行动。
“全戒备,准备战斗”,我令讯兵发信号,同时张志成、老吕、陈彦带着白虎连和神连披挂整齐,随我下船查。
就在这时,另一队人马,约有一二百人的样子,打火,从文莱城里出来,奔火点。
来,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