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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掌心雷贯穿了何鲤的四肢百骸以及周身经络。但奇怪的是,这记掌心雷却没有带来一丝痛感,反而在贯穿经脉时将还处在淤塞状态的经脉给彻底打通,就连身上的细胞都变得活跃起来。
像是冬日暖阳一般,很是舒服。
“张真人,这是怎么回事?”
何鲤讶异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和丹田,周遭流动的炁都沿着手掌的脉络往丹田气府内流转汇聚。
现在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激活的机器一般,自动吸收炼化天地间的灵气。
“上次战斗中你经络受损太过严重,炁也被严重透支,虽然我替你稳住了经脉,但是经脉中依旧淤塞,而人体的细胞是有活性的,现在我这道掌心雷激活了这些休眠的细胞,它们正在自动修复你的躯体。”
话音未落,张通玄双手继续拢进道褂的袖子里,但是脚上却缠绕着阵阵雷光,他随即一脚踢向何鲤,虽然有雷法加持,但张通玄却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给予何鲤足够的反应时间来躲避。
“炁在运转中同样会加速身体的修复速度,并且会提炼的更加精纯,每一次逸散再凝聚,炁都会变的更加浑厚,破而后立正是由此而来。”
张通玄一面解释着,一面用精准的腿法不断与何鲤过招,到底是老师傅,这一招一式间他都拿捏的异常精准,让何鲤处在一个必须全力运用炁才能避开招式的状态。
同时在不断的喂招中,张通玄闪避之余还在引导着何鲤雷法正确的行炁路线,虽然自始至终何鲤都不曾摸到过张通玄道褂的衣角,但是他的每下一次出招都比上一次要有所进步。
“先前和你说过,雷法因炁有五行而分五种,而我所修的则是以金为尊的庚金劫雷,”张通玄纵身避开何鲤裹挟雷电的鞭腿,“雷法共分三个阶段,第一阶便是你如今的状态......原本阖上的厚重大门也随之缓缓打开,但练功房内的炁却没有逸散,仍是被炁壁紧紧包裹,并且不断周而复始地循环产生新的炁,如同一方自在小天地般。
“陪你练了半天,给爷都整饿了,来恰饭。”
张通玄招呼了一声,溜达着小碎步往佛缘店的玻璃门跑去。
见状,何鲤也挣扎着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每走一步腿肚子都在打颤,在两人全部离开后,练功房的大门又缓缓关闭。
在店铺玻璃门前,放着两只保温袋,袋子上印的是猪肘饭标志。
张通玄搓着手,拎起外卖保温袋又小碎步地跑回了电脑桌前。
“俏阿婆猪肘饭,全九龙味道最正的,吃别人家的我辣嗓子,”张通玄撕开袋子,将两盒大份加料的猪肘饭摆到桌子上,“修行完来这么一口,多累都无所谓了。”
何鲤拉过一只旋转椅,坐在桌子前,用嘴咬开一次性筷子。
猪肘炖的软烂黏糊,酱汁浓稠,配上蒜蓉辣酱,只是一口下肚,就让何鲤感动到哭,只有累到这个地步,才能知道干饭多是一件美事。
“谢谢你张真人,又帮我修行,还请我吃介么好吃的猪肘饭。”
“哈?”
正在和小姐姐聊天的张通玄却打断道:“道爷可是按小时收费的,一小时300,童叟无欺,每个月在你工资里扣。”
“啊这......”
“对了,张真人,我能问你个事儿么?”
何鲤一开口,张通玄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张通玄捧着饭盒啃了两口肘子道:“打听你师傅?害,公司可是有规定的,就算你问爷,规定就是规定。”
但说到这里,张通玄又突然话风一改。
“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公司信息档案里没有的事情,想听不?”
何鲤连忙点点头......。
“您说。”
“这还要从我没下山前说起,”张通玄靠在电竞椅柔软的靠背上,将两只脚搭在桌上,“道筵海会听说过吗?”
何鲤扒拉着被酱汁浸泡的米饭,咽下去后回道。
“当然知道,修行界的华山论剑嘛,历来都是龙虎山和武当山轮番牵头。”
“知道就好,那我就来说说,这还要从上上届道筵海会说起,得有二十多年前了吧,”张通玄右手捧着饭盒,左手拿着冰镇可乐,咬着吸管道,“当年龙虎山还是稳压武当一头,天师府六大真传弟子我排老三,十七岁金光咒和雷法就稳压所有师兄弟一头,东土当时年轻一辈的修行者基本没有多少人能在我手上走过五个回合.......”
“怎么都在说您自己了.......”
“臭小子,这叫衬托,修辞手法!耐心听,”张通玄喝了两口肥宅水,继续道,“那一年的道筵海会,四十多家门派参加,我代表龙虎山天师府,轻松杀进决赛,当时所有人都被爷的英姿折服,公认我为年轻一辈第一人,决赛我的对手本该是武当山的那位云字辈的师兄,但上场后,那位云字辈却没有出现,而换下他的是一个连字辈都没有的年轻人,而那人就是你师傅,何青玉。”
何鲤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那后续怎么样?”
“当时爷真的是众星捧月,傲气全写在了脸上,可当我和你师傅交手后。”
说道这里,张通玄脸上的神情久违地出现了一些变化。
“短短二十个回合,我就输给他整整.....三十七招。”。
“您说。”
“这还要从我没下山前说起,”张通玄靠在电竞椅柔软的靠背上,将两只脚搭在桌上,“道筵海会听说过吗?”
何鲤扒拉着被酱汁浸泡的米饭,咽下去后回道。
“当然知道,修行界的华山论剑嘛,历来都是龙虎山和武当山轮番牵头。”
“知道就好,那我就来说说,这还要从上上届道筵海会说起,得有二十多年前了吧,”张通玄右手捧着饭盒,左手拿着冰镇可乐,咬着吸管道,“当年龙虎山还是稳压武当一头,天师府六大真传弟子我排老三,十七岁金光咒和雷法就稳压所有师兄弟一头,东土当时年轻一辈的修行者基本没有多少人能在我手上走过五个回合.......”
“怎么都在说您自己了.......”
“臭小子,这叫衬托,修辞手法!耐心听,”张通玄喝了两口肥宅水,继续道,“那一年的道筵海会,四十多家门派参加,我代表龙虎山天师府,轻松杀进决赛,当时所有人都被爷的英姿折服,公认我为年轻一辈第一人,决赛我的对手本该是武当山的那位云字辈的师兄,但上场后,那位云字辈却没有出现,而换下他的是一个连字辈都没有的年轻人,而那人就是你师傅,何青玉。”
何鲤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那后续怎么样?”
“当时爷真的是众星捧月,傲气全写在了脸上,可当我和你师傅交手后。”
说道这里,张通玄脸上的神情久违地出现了一些变化。
“短短二十个回合,我就输给他整整.....三十七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