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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延潮当下:“课生与内课生,除了多了点银子如何,我就不信了,进了中舍,我读书就会更聪了,在哪里学不是一样。”于轻舟摇了摇头:“还真是不规矩,以为课生与内课生没区,我实话告诉,书院一年来,从没有课生参童拭,能考秀才的例。”
“课生不能中秀才?”
于轻舟点点头:“难,一般是在县试,府试时就落了,少有府试中,就算侥幸府试中,怎能过院试。延潮,要童子试里升补罢黜,要书院三舍艰难十倍。在书院里无法成为内课生,怎能望靠童试时,一朝中,还是趁早与我一般早点打府吧!”
林延潮微微吃惊,于轻舟盘膝坐在床上,以一副辈的口吻:“现在艰难了吧,所以朔望课随便考考无所谓,半个后的课,一个半后的季课,对而言,不容有失,乘着现在还有进内舍的希望。”
听了于轻舟的话,一旁的黄碧友也是凑过来:“延潮兄,若是下一的课,还是与这朔望课,一样排名的话,就算季课考得再,也没有会进内舍了。”
说到这里,黄碧友得地:“早,这一和林兄打赌了,谁输了,就写两千个服字。”
‘这一课,咱们再来。‘林延潮蛮认真地。
黄碧友闻言顿时涨红了脸,于轻舟:“黄兄怂,这一可是舍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