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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们评卷时的议论声,延潮都听在耳里,心想这早点破环也好,免得日万众瞩的,麻烦要紧,成读书分心就不好了。
待到评论的同窗都陆续了,剩下都是拿着纸,将前写的好的卷子,连卷子和批注一并抄下,准备拿去揣摩。之后书院就会将卷子去,书楼会将弟子的卷子都抄录一份,是留档。
延潮则是到叶向高等外舍弟子的卷子前站住。
旁人见延潮,中念念有词,以为是他在读,却不知延潮只是看一两遍后,就已经将文章连批注都背下了,一字不错。
“延潮,讲郎找你!”
延潮听燎找自,心想自已是背了前三的卷子,已是够了,当下迈出门。
一旁弟子见延潮后,忙问:“刘兄,讲郎找此人么事啊?”
“还有么事,延潮倒霉了。”
“刘兄卖关子,赶紧说来。”
“问么,等会就知道了。”说着两人相视而笑。
延潮去书斋找燎也是有点忐忑,心想是不是这一次自考得不好的缘故,不过燎之前说自只要帖经,墨义对了就好了,时文自写得好不好都无所谓的。若是他拿这个质问自,自就和他争论。
书屋内,燎端坐在桌案旁,后依旧挂着一副朱子像。
“拜见生。”
燎板着张脸道:“延潮,你说你事没有读过孟子一书,可是实话?”
“是啊,弟子于四书,只明大学章句一书。”
“那你考试是怎么事?帖经全对也就罢了,墨义竟也是一字不漏,莫你来书院十四天内,就将孟子一书,及朱子注都背下了吗?”
延潮挺屈的,当下道:“生,你当初不是与我说,朔望课时,时文的卷子我可以不答,但贴经,墨义不能错。”
燎想起自实有这么一说,但是不过是让延潮努力向学,也没有望他十四日内将这好万字的内,都是背得滚瓜烂熟,甚一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