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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安常还那么巧的,在去“某地”的路上,遇到了姬琦。
……莫非,安常想找的东西,就是姬琦和他那侍从口中的“血莲戒”?
“安常。”他快走了几步,扯住了安常的袖摆,道:“你是不是……”
他的话忽然被人冷冷切断。
声如寒玉,冷淡疏离。
“松开。”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寒如冰雪。
李修抬头,皱眉看向楚长念……手腕如冻在一块冰里面一样,他不自觉松开了扯着安常袖摆的手。
“干什么?”
这人身上怎么这么大的冷意,似乎还带了几分敌意……他只是扯了一下安常这小子的袖摆罢了,真的没有做什么吧?
而且又不是个姑娘家,他扯一下安常的袖摆怎么了……就算是个姑娘家,扯一下袖摆也没什么啊。
而且——
李修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
“你怎么没有组队?还有……你的令牌呢?”
没有令牌,他是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是打晕了考官,自己闯进来的?!
可惜楚长念没有多看他,自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狭长眼眸平静无波,楚长念只有在转向安常时眼里才泛起了几分涟漪。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李修:“……”
这两人似乎很熟,他完全插不进去怎么办?
安常勾了勾楚长念窄袖处的滚金流云纹,勾唇,难得带了几分调侃之色道:“长念,真是巧。”
李修:“……”
他看向两人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楚长念看安常的眼神……
还有安常和楚长念说话时这不一样的语气……
……莫非!
李修眼睛瞪的极圆,他知道楚长念为什么莫名其妙对他有敌意了!
楚长念,他一定是误会了些什么!
——他现在只想对天大吼三声,发泄一下自己被误会的羞愤屈辱:“我真不是断袖啊!”
楚长念道:“长安,我想跟着你。”
长安?
李修:“……”
……楚长念叫安常什么,长安?难道这是安常的字?
楚长安眉尾微扬,是说不出的风流情态,平白在散漫之外添了几分妖异魅惑,她道:“我不需要别人跟着我。”
李修:“……”
看着楚长念冰冷的眼神微微添了几分委屈,他心情忽然就舒畅了不少。
——解气!
安常,果然他没有看错人,知道他们才是一组……
然而他下一秒就听到安常没有一点节操的垫脚凑近了楚长念,直视着楚长念道:“但如果是长念你,可以。”
李修:“……”
“我——”
三人行,必有一灯泡。
跟在两人身后,已经沉默了半刻的李修:“……”
断袖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
“李修,你怎么了?受伤了?”
安常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已经掉了一大截的李修。
憋了两秒,在楚长念凉凉的注视下,李修从喉咙眼里挤出了几个字:“没有。”
其实他也曾努力的想挤入这两人的话中去的,但是……他避开楚长念的眼神,心有余悸。
他一靠近安常,就会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
而且,这威压似乎是从楚长念身上释放出来的……但安常毫无察觉。这威压,似乎只对他。
李修不着痕迹的又离安常和楚长念远了一步……他虽然看着玩世不恭,但现在显然不是他能玩世不恭的时候
……
……
“到了。”
快到李修没有看清,安常手里已然多了一枚通体玲珑剔透,若有鲜血在内流动的环戒。
只半秒,他还没有看清安常手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楚长念就移动了步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修:“……”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怀疑楚长念是故意的。
这两人不知道又在耳鬓厮磨说了些什么,李修抑制不住好奇走过去时,安常已经转过身来,洋溢着笑意道:“走吧,我的事完了,我们带李修和别人比试去。”
李修:“……”
为何——
他忽然有一种他是安常和楚长念养的儿子的既视感。
……
……
“上不上?”
安常看了眼李修,道:“辉耀殿的人。还是某位长老的嫡女。”
李修:“……厉不厉害?”
别是个娇滴滴的吧。
……他来,是想找强者切磋的。
安常歪了歪头,仔细想了想,“对你来说,还算厉害的。”
李修:“……”他怀疑安常在内涵他。
但安常和楚长念的神色都太过认真正经,一瞬间他又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别走神。这种时候还走神不要命……令牌了?”
安常皱眉,话音刚落,一道鞭影就狠狠冲李修甩来!
李修皱眉,安常方才说这是辉耀殿某位长老的嫡女。
辉耀殿有两个爱使鞭的。一个是辉耀殿大长老的女儿,名叫金颖儿,另一个是二长老之女,名唤金缇儿。
因着辉耀殿,他平日里对辉耀殿里的消息也跟着多留意了些,那个叫金缇儿的,似乎犯了什么大错,正在挨罚,自然无暇出现在这个。
那现在这个是——
辉耀殿,金颖儿!
李修一边躲,一边皱眉思索。
辉耀殿大长老那般厉害,可金颖儿……眼前这个真的是他的女儿?
又躲过一道鞭子。
鞭子带着风声呼啸而过,地上多了一道足有一寸深的小沟壑。
李修闪身间才发觉此刻已经没有了安常和楚长念的身影……不用深想,安常那小子肯定带着楚长念藏起来了!
他——
耳边传来安常散漫的声音。
“李修,手下一些,你的剑指哪里啊。”
“李修,别守呀,你攻就好了,你速度挺快,你攻了她自然就躲了——”
“说不定,还来不及躲呢。”
听了安常的话,他迷迷糊糊的就转守为攻,眼神变得狠厉冷肃。
那边。
金颖儿听了另一个声音,心骤然一缩,呼吸微乱。
那个在暗处的人……他本意压根不是想指导李修,他是在妄图乱她的心!
——不行,她不能乱!
她手下鞭子挥的愈发猛烈。
暗处的声音还在继续:“辉耀殿的人可不简单,你可别脑子里想着惜香怜玉,一个劲的让着人家,结果把自己的令牌给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