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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朵花儿,就能打败恶魔主母?”何重盯着阿厄瑞思手中的金色花瓣,心里说不出的古怪。
这花居然是从头顶长出来的……
“是的,哥哥,它可以让你在短时间里拥有你潜力中百分之一的实力。”
“百分之一,这够吗?而且,副作用是什么?”
恶魔主母少说是四五阶以上的超凡生物, 光凭百分之一的潜力就击败它,这未免太夸张。
而且激发潜力这种行为,往往有副作用,必须提前问清楚。
“哥哥你太小看自己了,杀那种低贱的种族,如果是以前, 你只需要动动手指即可, 百分之一还是我保守的推测。”
阿厄瑞思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
何重则一脸懵,雾草,我这么叼,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至于你担心的副作用,对别人来说是个问题,对哥哥来说,只是九牛一毛,透支生命力而已。”
她将金色的小花递出,“哥哥你可以尝试一下。”
盯着那浮现金色微光的小花儿,何重一阵纠结,该不该尝试,但一想到自己胸膛里已经有一朵儿白色小花,对方应该不会害自己,随即接过。
金色的小花儿立刻化作金色的光点,融入了他的胸膛中。
下一秒,
何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视角。
周围的一切手迅速化作灰白,手脚的经脉中传来快要被撑爆的信息,血液一股脑挤在一起,五脏六腑死命般疼痛,大脑出现了片刻缺氧, 差点眼前一黑。
何重艰难的抬起头,居然连“这是怎么回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阿厄瑞思那张三无脸。
瞬间,冰冷感包围了他。
自己该不会是中计了吧……这三无小妞说着帮自己,其实也是馋他身子?
毕竟经过这么久,何重也知道,自己这一副躯壳,基本属于浑身是宝的状态。
血液、脊骨、内脏,都可能被盯上。
但阿厄瑞思接下来,既没有抽何重的血,也没割他肾。
而是将她冰凉的小手搭在了何重额头,一穿而过。
“哥哥你没事吧?”
“我像是没事的样子么?诶?怎么我又能说话了。”
何重这下真满头雾水。
刚才的不适感和疼痛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终,仿佛从未存在过。
“因为我已经收完利息了。”
“利息???”
何重连连后退。
“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
第一时间审视自身,发现面板几乎无变化。
只有生命值这一项,总值下降了10点。
“你盗走了我的生命力?”
“不是提前说过了,使用金色花会丧失一部分生命力。”
阿厄瑞思并没有对何重表现出的敌意做出什么反应, “这是实现愿望的一环。”
何重现在明白了。
原来所谓的副作用不是压榨自己的潜力而失去生命力。
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交换,从阿厄瑞思那里兑换, 可不对啊, 我的属性值都没有上升,与原来无异。
“我并没有感觉我变强了。”
“当然,金色花只能短暂激发哥哥的潜力,现在就有变化的话,哥哥你的生命力就白失去了。”
“那我该怎么激发?”
“闭上眼,沉浸进自己的精神世界,会看到一朵金色小花,捏碎它,就能激发它的力量了。”
何重尝试闭眼,果然看到了一朵泛着金光的小花,即便没有立即去捏碎,他也能感受到一种冥冥中的预感,仿佛只要捏碎,便能开启某种力量。
“哥哥,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尝试一下,当然只要你不介意再付出一次生命力。”
“不,免了。”
何重摆摆手,他才会为了短暂的提升去多次损耗自己的根基。
十个属性点,这在一阶一下的人类中,相当于5级的成果了。
如果不是他能抽天赋加属性,这真是一场相当大的损失。
谈话就此结束,退出了异度空间的何重当即返回了师父的草庐,等到夜晚,他将继续寻找恶魔人的踪迹。
……
另一边,已经更换了巢穴的恶魔主母正听着儿子们的汇报。
“什么?你们遇到他了?!”
美熟妇激动的浑身颤抖。
她只是尝试,没想到居然真的能再见到。
“母亲,很遗憾,我们没能将他带回来,请母亲责怪。”
子代们死了兄弟,非但没有提及,反而第一时间对未能带回母亲的补品感到害怕。
“没关系,能找到他已经是上天眷顾我了,啊,这下终于能看到王诞生的希望了。”
恶魔主母激动的连人类假脸都有些维持不住,雪白的肌肤下利齿一阵搅动,将美丽的外貌扭曲的狰狞可怖。
“王……母亲,王是?”
子代们都有些不淡定,在他们眼中没有比母亲更高的存在了。
而‘王’这个称呼,显然象征着首领。
“那将是你们要侍奉的弟弟,也将是我们血蜘蛛一族的希望,重回故乡,就要靠王者的带领,重振我族荣光!将那些看不起我们、追杀我们的族群,一个不留的杀光、吃光!”
恶魔主母眼中流露出犹如实质的怨恨,吓的子代们不敢抬头。
“更新一下命令,除了散出去的种子,已经孕育成熟的子孙们,全力抓捕目标,哪怕抓不住,带回他的身体、血液、只要是他身上的一部分,都给我拼死带回来!”
“是!”
房间内所有子代异口同声应和。
在何重准备狩猎恶魔主母之时,对方也准备狩猎他。
这是一场猎人与猎物互为仇敌的猎杀!
……
回到草庐的何重并未见到叶老头。
师父除了半夜和清晨,大部分时间都不在。
于是,他拿出了叶灰鱼交给他的黑色药水,一饮而尽。
何重如今有很强的毒抗,并且天赋【警惕】也未触发,哪怕这所谓的‘黑暗血脉’没用,他也受不到伤害。
吞下试管中的药水后,反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只隐约觉得有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
这股热流的存在感逐渐减弱,很快完全消失,若不是系统的面板上多出了一项天赋,何重还以为自己就是喝了一口白水。
【黑暗血脉】(白板):黑暗生物的专属血脉,通过不断吞噬其他个体的黑暗血脉,能提高血脉浓度,并获得更加存粹的黑暗力量。目前属性增幅:全属性上升1%(可提升)
我跳!
全属性上升百分之一,这不把亏掉的10点生命值全补回来了么?甚至多出了7点。
而1%不是最终值,还可以继续提升!
就是说,当黑暗血脉继续上升,提升的百分比可以达到2%、3%、甚至更高。
系统并没有提示最终界限在哪儿。
这让何重兴奋不已。
百分比提升属性的天赋,这几乎可遇不可求,因为这意味着个人的基础属性越高,对他的提升也越大。
例如何重的生命值有1720点,哪怕只有1%提升,那也是17点属性!
而叶灰鱼用于制作这瓶黑暗血脉药水的素材,肯定不是恶魔主母,说明恶魔人子代就足够增强黑暗血脉了。
于是,夜间。
何重重拳出击,他再一次来到了不夜城区。
这次他比上次更加谨慎,不再出现在人们严重,而是躲在酒吧对面的楼中,用系统扫视每一个经过的夜猫子。
经过上次遇见的那个怀孕女人,何重有理由相信,怀孕的绝对不止一人两人。
放任怀有恶魔人胚胎的人类四处自由行动,这会让恶魔人们很容易暴露自身。
如果只有一两人,它们一定不会放跑人类,所以它们一定另有目的,最可能的情况是,播的种子太多,完全管不过来。
毕竟恶魔人们数量有限,恶魔主母才到魔都几个月时间,不可能扩展的那么快。
但在楼上观察一阵后,何重有些不淡定了。
因为他发现,十个女性顾客中,居然有三四个都怀有恶魔人胚胎!
这就是所谓的夜间世界么……也是,经常混酒吧的,有几个洁身自好的?
如果有,你说你就是,那就是你对。
不过,更让何重感到奇怪的是,自己都能察觉到恶魔人在扩散种群,还是借胎生子,为什么魔都人联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
叶灰鱼说研究院那边早就抓到过恶魔人,现在估计都变成标本泡进罐子里了。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何重观察的足够仔细,他发现,几乎每个‘怀孕’的女人到场,第一时间都会和酒吧里一个年轻的酒保交谈几分钟。
或许这个酒保知道一些什么。
何重决定试探一下,他从楼层中下来。
戴好帽子和口罩,来到舞池中间,四处张望。
正好看见在不远处的厕所的入口处,有一个女人在和一个大叔拉扯。虽然舞池中音乐很吵,但何重非凡者的听力还是听清了对话。
“我们说好的,两颗中品能源石,你想赖账?”
女人的头发有些凌乱,满脸怒气,而那大叔一听,直接一挥手甩开她。
“我靠!抢钱啊,十分钟不到,你想要两颗中品能源石,你当你嘴里镶钻了吗?”
如狼似虎的对话听的何重一阵恶寒。
这是生意谈崩了?
“这我不管,你不能赖账!”女人不依不饶。
而大叔则勃然大怒,他凶狠的说道:“你想清楚了,我可是非凡者,你要是惹恼了老子,我让你尸骨无存信不信?”
女人当即怂了,在当下治安不好的情况下,死一个普通人,宪兵们还真不一定会追查到底,尤其当凶手是非凡者时。
“哼,知道老子的厉害还不滚开,别挡着路!”
自称非凡者的大叔气冲冲的离开酒吧,在不远处的何重看的很清楚,这人根本不是非凡者。估计是见与他争执的女人独自一人,外加自己体格壮硕,贤者模式下,觉得两个能源石太贵了,起了反悔的心思。
但,何重并不觉那个女人吃亏了,因为——
在大叔走后不久,那个看山去颇为年轻,身材姣好的女人变脸般收起了害怕,转而一脸嫌弃的吐了一口。
“呸,没用的穷鬼!”
接着,她一转身,从口袋里摸出了好几下品能源石。
这都是从刚才大叔身上偷的。
好一个偷女剑男,卧龙凤雏。
何重心中打定主意,走到了那名女人的身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谁呀?”
女人一脸不耐的转头,见到的却是拉下口罩的何重。
“啊…你。”
幻术效果的脸杀伤力还是很足的,对方被吓了一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何重微笑着说道。
“好……好。”
女人回答的很爽快,她觉着这次来搭讪的男人与以往的颇为不同,首先就是长相了,这种程度的帅哥,她一年、不,从来没见过!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的深邃眼眸和五官,却让她有种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对着清澈井底,见到一轮明月的纯净感,无与伦比,让人沉醉。
“我想请你帮我和那边的酒保小哥哥问几个问题,这是酬劳……”
“不用!问几个问题而已,举手之劳。”
何重话没说完,刚从戒指里取出,准备递过去的两颗中品能源石便被推了回来。
女人乘机紧紧抓住他的手,还一个劲的往她怀里凑。
“你说吧,什么问题。”
何重感到有点恐怖,自己这脸,是没办法见人了吗?
本以为脱下口罩,露出样貌只是搏个对方的好感,能源石才是打动她帮忙的东西。
可现在……
何重的嗓音出来时,女人不假思索的答应!眼瞳中的神情,仿佛只要不答应,就是犯了一种天大的错。
怪不得恶魔人的胚胎扩散如此之快,除了报复以外,得手率很高也是原因之一吧。
“行,你就去问他……”
何重赶紧抛出问题,他怕再继续和对方说下去,她会朝自己扑过来。
而交代一番后,女人磨蹭了好久才舍得放开何重的手。
一转身,当何重的脸不再出现她的视野,全身梦幻般的痴迷感瞬间减弱,眼中的沉醉也消失不见。
女人心中暗道奇怪,自己怎么会轻易答应帮一个陌生男人的忙,可一旦回想起他那张脸,又瞬间释然,向吧台的酒保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