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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好了，时辰不早了，早些去歇息吧！等我这边有了消息，会和你说的。你母亲的事，我一直都在心上的……”
柳雾月鼻子一酸，但他忍了下来。
“是。”
他后，殷行从里屋出来：“是个看起来分明没有吃过么苦头，但却已经饱经风霜的孩子。”
时景点了点头：“嗯。他母亲遇人不淑，害了自，也害了孩子。”
顿了顿：“不过，原本就不该将自的命运寄托在人的上。鸡男人，不如鸡自，可惜这代的女人，是看破了这一点，也不由啊……”
殷行疑惑地皱了皱眉：“鸡？”
时景哈哈笑了笑：“大概就是培养的意。”
歪着头想了想：“我给你个比方。比如我姑母时皇后，当年倾尽时家之力扶当陛下登基上位，可是得到了么？”
父亲死了。
兄弟死了。
家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