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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总助看着江阿亮的背影无奔地摇了摇头:“这个江副总……”
随即她又关心地对吴楚欣说:“吴董,没什么大不了的,先到小黑屋休息一下,现在这些事我和江涛先去办了。”
吴楚欣理了理头发,嗯了一声向总裁办走去。
原先装修的时候,梁总助特意让设计师在办公室后面隔了个十来坪的小间,还带有淋浴功能,以便让吴楚欣们随时可以补觉。
梁总助见吴董走向小黑屋,于是交待了现场内勤人员一些事项后,就掏出手机来,拨号给赤衣资本的江涛江总。
“哎,江总早……”
还没等她招呼打完,吴楚欣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箭步冲过来,捂住她的手机,急忙说:
“刚你讲的那个老师姓什么?”
吴楚欣完全没有开会那时的淡定样子,又忙道:
“你再说一遍他让你带的话!”
梁总助咽了下喉咙,拉开他的手,对电话边那人道过歉。
按下红色按钮后,这才看着吴楚欣道: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人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赶紧叫他上来,不!赶紧让人请他,不对,我亲自请,亲自请这个……,肖老师,他在哪里?奔胜奔胜,你他妈过来听老子跟你说,奔胜……”
吴楚欣语无伦次,像个小孩子一样边跳边跑,梁总助拿起文件夹赶紧跟上他。
我在中空层等了须臾,见没人过来通传,于是站起来在周围跺起步子。
这里被巧妙的设计成一个大型的开方式园林休闲区,室内区域除了梁柱全部打通,一面墙壁也没有;
简洁大气的张拉膜造型把外阳台区域映称成一副极舒服的背景画,
各类花藤蔓树、菖蒲苔葶都经过精心安排和布置,符合植物的生长规律所需阳光,又让人赏心悦目;
随处擂上一桌几椅,无论是坐着谈事、做方案,还是就发发呆,都是非常惬意的一个大空间。
起几十步,看到室内整溜的里间,摆布各种华丽的水吧台、餐台,奶茶果汁烤肉咖啡炒饭拉面鲜果水产应有尽有,仿佛来到星级酒店的后厨部;
每个吧台都配备有个饮料小哥或者配餐的小姐姐,颜值高不说,服饰和妆容也都相当的精致,只要是过来这大厦的人,公司职员也好,来访客人也好,都可以尽情畅点无须买单。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嫉妒:
这些互联网大厂的福利,真是超级爽!
这时,一位有着大眼睛的小姐姐跑过来,扫了下我,然后来到跟前问:
“请问您是肖老师吗?”
我肯定回答她之后,那大大的眼睛闪了闪,对我说:
“肖老师,那个我们吴董有点重要事情突然外出了,非常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
我有些纳闷问道:“可是梁总助不是说……”
“对对对,刚才吴董那个,你来的前五分钟他,他,就接到个通知去参加酒席。”
她赶紧打断我。
“酒席?”我看了看指针显示上午9:36分的手表。
“没错,刚才他上天台搭直升飞机走了。”
大眼睛小姐姐脸上一本正经,可是身体却在发颤。
我看了她一眼,用非常干巴巴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哈,哈,哈。”
“扑…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小姐姐大笑起来,五秒钟后她赶紧止住,红着脸对我说:
“不好意思,肖老师,我实在不会撒谎,刚刚都是我编的借口……
那个,但是公司今天确实好不巧,遇到点问题,吴董今天真的不方便见您,现在他们还在开会呐,真的,这次我真没骗您!”
她说到后面有些着急了,还跺了脚仿佛在保证。
“好的,那我就先告辞了吧。”我苦笑道,准备走到个没人的地方再联络下单反相机。
“啧啧,怎么样啊,我就说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来找吴董的,有些人啊,就是,唉。”
一个人故意吊着嗓子说话。
回头一看,这个人原来是大堂的陈时。
他端着块大大的巧克力粉脏脏蛋糕,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我们。
我没有搭理他,向电扶梯那边自走过去。
陈时故意向我这边侧向走过来,一个没留神他特地向我身上撞了一下。
然后,感觉他拿块块滑滑的东西向我后背摸了一下。
“啊,你怎么搞的!”大眼睛小姐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我正想骂陈时想干嘛,他倒是先开口了:
“哦嗬,不好意思哟,你就叫肖老湿~是吧?”他故意把尾音拖一下。
“你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呢?把我的蛋糕都搞坏了,不过算了,谅你也没有钱赔,就算了,算了吧。哈哈哈。”
然后又低声恶语:“小心点,别让我在外面见到你。”
拉过衣服看了看,整个蛋糕粘在了我后背上面。
他嚣张的盯着我:“肖老湿~哎,有没吃早餐啊?没有就这蛋糕舔干净嘛哈哈……我…叼…你放手,放手,我叼……嗯、嗯、嗯……”
我反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把拉过来,另一手把衣服拉向侧面,然后摁着他的头紧紧贴在那块污渍上。
“舔干净!”我命令他。
他被我死摁住一动一动,弯着腰两个手那里摆来摆去,场面十分滑稽。
大眼睛小姐姐跑过来劝阻:“肖老师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我听她这一说,松开劲道同时往前一送。
这个陈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卵石铺的小路上面,痛得他嘶牙咧嘴。
他拼命的喘着气,扭曲的表情加上蛋糕渍,这个样子惹得大眼睛小姐姐也扑一声笑了出来。
陈时喘过了气来,抹了把脸,却把芝士涂得更脏。
“你笑个屁啊GIGI”
他对大眼睛小姐姐骂着,然后挣扎着站起来。
刚刚这几下的拉扯,蛋糕和芝士把卵石上搞得到处都是。他刚站起来,又趴搭声滑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
“哈哈哈……”
这下不单止是我和GIGI在笑了,旁边餐吧水台的小哥哥小姐也哄堂大笑。
小半个中空屋的气氛都欢烈了起来,
“我叼你老X行家铲扑街烂臭X……”
陈时趴扶着晃站起来,骂骂咧咧拿起一张桌摆着的花瓶。
砰!
看样子,他应该是想把花瓶敲掉一截,然后来威协我或者直接就捅上来的。
可是,陈时因为出丑而太气愤了,整个瓶子裂碎了四分之三,把他手都割伤了。
为什么我会猜他是想伤害我,而不是想自残呢,
因为他马上就恶狠狠地对我说:
“你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今天你不要指望走出这里!”
我看着他手上的血已经滴下来了,
赶紧说:“你的手……”
陈时马上把我打断:“哼哼,现在怕已经来不及了,告诉你,就算吴楚欣现在马上站在我面前,今天,我也要杀了你个死扑街!”
说完就做势要打过来。
“就算我站在你面前你也要对我的贵客动手吗?”
吴楚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冷冷说道,
陈时头没有回,嘴上已经开始咒骂: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就算是吴……,吴,吴楚,吴董,您怎么来了。”
吴楚欣说:“我的公司我怎么不能来啊。”说完没有理他,迳直走到我面前伸手:
“肖老师大驾光临招呼不周,久等久等!在下吴楚欣。”
我拉了一下他的手:“吴董果然气宇轩昂。”
随即看了下陈时:“你的手受伤了,赶快去医院。快。”
陈时怯怯地看了下吴楚欣,吴楚欣皱着眉头说:
“刚才我都看到听到了,”然后回头对梁总助说:“帮他喊120,然后马上就叫人力彩玲给他出解雇书,今天以后就别来上班了。”
陈时听罢跪在地上:“吴董,我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啊吴董……”
吴楚欣看了看表:
“现在9点41分,10点钟以后,我不想再到公司看见你。”
说罢,他邀着我的手臂:
“老师这边请,在下管理不当,让老师笑掉大牙啦,GIGI,到对面ZARA给肖老师拿几件加大码的上衣!肖老师小心台阶。”
“吴董,吴董……”陈时在后面跪着绝望地喊。
见我们越行越远已经上了扶梯,知道形势已成定局。
他脸色沉了下来,掏出手机……
“喂,阿标哥,我呀,陈时,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