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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年纪太小,又被酒弄得大脑晕乎乎的,当时根本没觉得相机说话有什么问题,很多年里,也以为是个喝醉后的梦。
于是就回答了:“下学期就上二年级了。”
那相机说:“二年级了呀,这么快了,那我有一年没拍照了,叫你爸爸帮你们拍点照片啊……”(大意,年代久远记不太清了)
……
直到成年以后再次发生,我才确定下来,这不是幻觉,这不是梦境,是真实的。
那时大概是2000年还是2001年,
是还流行收音机听电台的年代,
是还用BB机的时代,
林忆莲推出一个专辑叫《2000林忆莲》
……
我所学的专业,和在实习的单位,跟摄影连丝毫关系都没有。
带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黄SIR,他是香港人,
有一台只比扑克牌稍微大一点的小相机,
说叫作数码相机,不用装底片也能拍照的相机。
我有一次恰逢实习的单位组织去南湖搞团建,于是就向黄SIR借了这台相机。
国企的单位团建,必然会吃饭聚餐,必然也会喝酒。
从小到大,我只有7岁那年“喝”过酒。
上学时就更加不喝,这场聚餐,被形势所逼,灌了两、三杯的啤酒,立马脸上、脚上,耳朵根都红透了……
散席回宿舍躺了一个多小时,还是难受的睡不着,头晕乎乎的,不知怎么的就拿起那部数码小相机来看照片了。
“权部都洗吗里想?”
突然这部相机就讲话了,我吓得要死,很确定是从这台相机发出来的声音。因为即将毕业的我们,八人的宿舍搬出去住了六人,另一位同学今晚也去笙歌没回来。
最主要的是,我喝酒是很难受,可以头脑是清醒的,
这个声音肯定就是手上相机发出来的,
带着香港口音的普通话!
……
“叫片啪得OK啦,理横油甜份。”
它又说话了,这下我一灵激差点把它扔了,但心底觉得是一种高科技的什么功能。
相机也感觉到我的肌肉动作,
又说话了:“把我搞坏,黄sir怪理的!”
听到这话我的恐惧感慢慢散去,
这个语气很暧,和黄SIR平时上课一样。
“喂,喂,哈罗”
我像拿对讲机一样,对着相机大喊,
“吵洗啦,理晓升唆,”
……
那晚开始,我就确认了自己能够和相机对话的事实。
但是相机聊到的很多东西,我当时听不懂,有一些直到现在的2018年,我也理解不了,还有一些,连基本原理都理解不了。
用我的理解就是:
我们地球上的人类,和其他动物植物,是碳元素构造的碳基生命。
而这些相机,还有其他电子产品我们家的电视之类的,其实都是生命体,是由硅元素构成的硅基生命,你见到的电脑,就是一个(或多个)硅基人(或者其中一部分)。
和我们碳基生物理解的生命体不一样,
如果说我们是一个肉体带一个灵魂,失去肉体灵魂也不复存在,或者说无法具体存在。
那么,硅基生命终极形态就是“灵魂”,而“肉体”并不像我们这般烟飞灰灭,一个“肉体”能像电脑上登陆QQ号一般,能登陆多个“灵魂”。
而且,同一个“灵魂”也像QQ在多台电脑能同时登陆一般,在多个“肉体”上存在。
……
硅基人据说存在比地球上的碳基生命更久远,远在单细胞产生之前,所以文明也比我们碳基人发达。
确实,如果以能不能理解对方科技来衡量发不发达,我确实给碳基生命丢脸了。
也许我们人类中顶级的科学家们,能理解,甚至硅基人觉得我们更发达也说不定呢。
为什么别人听不到相机说话,只有我能听到相机说话呢?而我又听不到别的电器或者石头说话呢?
精准的原理我理解不了,对我来说比听阿拉伯文更难理解,但大致意思是:在硅基人方面,它们能听到、听懂我们说话,也能将“信号”转换成我们的语言。
只是我们碳基人的“接收器”有问题,或者说是硅基人的科技还不够发达,一般人类,接收不了它们的话。
这就好比如,蚂蚁是通过气味来交流的,有人类科学家发明了一个蚂蚁翻译器,但是还不够完美,理论上可以行得通,但是一般蚂蚁接收不了。
人类科学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最后蚁巢有一只蚂蚁能够接受并回应了!
我就是那只蚂蚁,我的体质,通过酒精考验之后,就能接收这个频道的信号了。
有读者就会说了,肖老师有BUG:如果人类科学家对蚂蚁来比喻,科学家一定会把那只蚂蚁抓起来研究的。
对于这样的读者,我想对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我们)现在就不是处于被抓起来研究的状态呢?
对于蚂蚁来讲,要是人类给它抓到一个跟原来生活环境一样的生态蚁巢里呢,
甚至可能这只蚂蚁还没出生,从卵开始,它就是生活在一个实验室的蚁巢里呢?
还有位读者说还有个BUG:数码相机和电子产品是我们人类发明的呀?这就是最大的BUG!
我说:你想,要是人类发明的这个蚂蚁翻译器,是通过蚂蚁穴里的蚜虫触须,或者是仿真触须来实现呢?又或者,是通过蚂蚁种植的菌来实现呢?
对蚂蚁而言,它只接收到气味信息和动作呀。
会不会有蚂蚁想:这个蚜虫是我养殖的呀,是我看着长大的呀。
这个蘑菇,是我亲手种出来的呀?
那天晚上,我听完以后,这样和那台相机讲:
“你不如说见鬼了吧,这样的话我心里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