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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着是为了报答千询的救恩，现在千询没了，于也跟着一死了。”什紫微军团、什妹妹，在眼里抵不过个男人。
“……”
“不过……”沈慕祁话锋一转，喃喃，“为人做够多了，也该为己选择一。”
总是为人而，为人做出选择，太可悲。
没到他会给出这样的评价，宁栀沉默片刻，摸了摸沈慕祁的脑袋，柔声:“嗯，说对，人总要为己一。”
……
朝歌地的丧尸潮从后半夜持续到将亮。
后一个丧尸被子弹击穿脑袋后，北堂妍放下枪，身宣布这场战斗的结束。
丧尸王已死，丧尸潮被破，下来便是人类击的时间。
针对变异种的清扫行动即将被上。
“姐姐，要参下来的行动吗？”北堂镜屁颠颠地跟在长姐身后，“虽丧尸王嗝屁了，是面依危险啊，还有丧尸和变异动植……”
“没关，我早就习惯了面对东西。”
“可是……”北堂镜声，“和东方诺的婚不是快到了吗？”
要是带队出执行任务，婚礼不要推到什时候。
北堂妍脚步一顿，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含在嘴里，含糊:“再说吧。”
“什？”
“我说，结婚的，再说吧。”
北堂妍说着，转头东方泛白的空。
已经久没有这样的闲欣赏清晨的空了，许，的确该如宁栀所言，放下过，尝试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