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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怎么着，腊月隆冬起，这本子就没停过，尺厚的雪，都快没过膝盖了，但长戏楼外的马车都停满了，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我想着，您不也是啥天主吗？万变不离其宗，总不免要降妖魔，看这玩意儿倒是挺适合的。”
怀仁尴尬地笑了笑：“有心了。”
不过这番话，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
耶稣会来明，就是学习佛、道，降妖魔倒是没有，看来是要借鉴学习了。
俩人带着仆从，直楼梯来到了三楼，这里是包厢所在，居高而上的望着戏台，看得楚楚。
屁股刚坐下，一应的瓜果就送到了，其中竟然有一块瓜，一盘黄瓜。
怀仁小心地捧起一瓣瓜吃了起来，入冰凉，略微甘甜：“不错，在这个时间竟然还有瓜，不是在夏日有吗？”
陶柳笑道：“这是暖棚里长出来的，京在冬天绿少见，但偏偏让那群眼尖的弄了出来，只看这两三瓣瓜。”
“其售价，一块一瓣，一个大瓜，没有十块银圆是拿不下来的。”
在陶柳的逢迎下，两人的话题却是不断，从水果聊到了葡萄，然后又聊到了酒水，论起黄酒，酒，以葡萄酒的优劣。
就在那么一会儿工夫，个戏楼就已经坐满了。
三楼包厢，二楼方桌，一楼板凳硬座，此时却一同静了下来。
随着一阵锣鼓，戏台上出现了一阵烟雾。
旋，一个栩栩如生的粗大蟒蛇就出现在众人眼前，枝条操纵扭转一阵，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吓了许多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