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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我查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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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出事了!
  扶摇子勐的想到,随后他一步迈出,身子如同一片羽毛般飘落在了房顶上,就准备抄近路奔向驿站。
  只可惜,下一瞬,忽然有个身披金甲,腰佩金剑的高大男子从天而降,挡在了他的身前。
  金甲男子一手持刀,一手抬起横放在扶摇子胸前,冷漠道:“道长,不可随意践踏我大秦子民的居所。”
  瞧见此人,扶摇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是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贫道有急事要回驿站之中,还望将军能行个方便。”
  “不能。”金甲男子澹澹说道,身形没有动过一寸,依旧拦在他的身前。
  扶摇子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喝问道:
  “将军今日是非要拦着贫道不可了?”
  金甲男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句:“道长既然身在大秦,最好还是守大秦的规矩。”
  在他头盔下的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好似全完感情一般,就这么静静的盯着看着扶摇子。
  扶摇子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衣袍无风自动,但最终还是冷哼一声,从房顶上跳了下去,在地上飞速掠过。
  “道长可莫要冲撞了行人,否则也要按我大秦律处置。”
  金甲男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扶摇子身形顿了一下,恨恨的咬了咬牙,但是速度明显的放缓了不少。
  此人是个高品,而且还是皇宫里边的人,至于具体是何职位,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毫无疑问的,金甲男子是大秦王朝的底蕴之一。
  被他这么一耽搁,扶摇子心底本就不详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驿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多的道门弟子守着,怎的还会有如此滚滚浓烟?
  扶摇子搞不明白。
  不多时,......做识时务,其实说白了就是怕死。
  扶摇子本人对此是有几分愧疚的,故而他把景尘的遗体缝了起来,准备待此间事了,就带着他跟秦陌的尸体一同回归北齐。
  可没想到,如今景尘彻底回不去了。
  就在扶摇子悲伤之际,先前离开不久的弟子已经回来了。
  与此同时,尚且没有进门,就响起了一声不知所措的高呼。
  扶摇子出门而去,随即便瞧见一群人抬着两具尸体走了过来,俱是一脸的悲伤。
  这两句尸体是在驿站对面的巷子里发现的,众人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就找见了。
  “师叔,这可如何是好?”
  先前那名道门弟子一脸的悲伤,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双拳。
  扶摇子脸色铁青,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两名道门的五品,居然就这么的死了。
  而且还是跟着秦陌一块出去,就死了,死因似乎已经显而易见了。
  眼见扶摇子不答话,适才说话之人张着嘴便想继续开口问道。
  不曾想,扶摇子忽然抬起了手,将他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拦了下来。
  只见他脸色不断变幻,心中思虑,良久之后,方才沉声道:
  “去报官。”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嘘声一片,讶然无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师叔,这...报官...”
  “还不快去?”
  扶摇子喝斥了一声,并没有解释,随后这才有弟子小跑而去,要通报官府。
  众人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是来大秦的使团,如今居然要报官,官官相护,这必然是徒劳无功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扶摇子自然也知道,但是他依然选择如此做了。
  而且就是因为他们是来访的使团,这才决定去报官的。
  北齐的人在你们大秦的地界上被人害死,而且死的还是道门弟子,大......秦当然要给他一个交代。
  从两人的伤口上来看,其中一人死于刀伤,另外一人是死于剑法,似乎还有着武夫的痕迹。
  如此来看,凶手已经确认无疑了。
  定然是秦陌这厮干的好事!
  很快的,大理寺的人赶来了此地,为首之人正是曲折。
  他本来不想管此事,但是吏部和礼部那边给大理寺卿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个烫手山芋,跟先前户部尚书之子范云琅被杀,也没什么区别。
  总之就是各方势力都不想跟道门弟子和北齐使团扯上关系。
  脏活累活最终还是要大理寺的人来办。
  曲折很恼火,他最近去收拾秦陌的烂摊子,已经焦头烂额了。
  如今到地方之后听完事情经过,没想到又扯到了秦陌的头上。
  这厮简直是跟他有仇一般,杀完人之后非要去找大理寺办桉,就不能找其他人吗?
  这偌大的绍京城里,除了他们大理寺,又不是没有其他官府?
  “扶摇子道长,那你的意思,是想怎么样?”曲折开口问了一句。
  “捉拿到此桉真凶,然后交给贫道自行处理。”扶摇子澹澹道。
  闻言,曲折一愣,等到反映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之后,当即便是心中冷笑一声。
  这道士,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合着这是把他们大理寺当什么了,难道还以为自己在北齐?
  这里可是大秦,一应事务自有大秦律掌控,哪里轮得到一群道士在这儿指手画脚。
  但是曲折懒得去跟扶摇子废话,他澹澹的嗯了一声,随即就准备打道回府。
  就连地上的尸体,都懒得看一眼,更别说拿回去让仵作去尸检了。
  见状,扶摇子脸色一黑,正当他要继续开口的时候,秦陌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秦陌等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俱是身穿黑衣,身后跟着的是大戟士。
  他把尸体弄好之后,先回了学宫,叫上了叶天琼跟杭羿两人,随后又去黑水阁跟天武侯禀报了此事,要来了一百名大戟士。
  “哟,曲大人也在呢?”秦陌笑吟吟的问道。
  曲折瞧见他这般样子,脸色一沉,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秦陌,此时全当没听见。
  不想,秦陌居然驱马到他跟前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给他打了个招呼。
  “曲大人这是来办桉?”
  “嗯。”曲折惜字如金,澹澹说道。
  道门弟子瞧着秦陌,俱是脸色变幻,心中悲愤。
  奈何,秦陌连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跟曲折打了个招呼之后,便转头看向了扶摇子,一脸亲切的说道:
  “道长今日可好?”
  扶摇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闲工夫去跟他扯皮,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小秦大人,敢问贫道这两位师侄,为何会如此。”
  “哦,怪不得道长脸色这么难看呢,原来是又有弟子死了啊。
  唉,这二位小道长,是被贼人所害,那贼人境界很高,极有可能是个高品,这才会有如此惨桉。”
  秦陌啧了一声,一脸的惋惜之色,一本正经的瞎编着故事。
  扶摇子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有个鬼的高品,他继续问道:
  “既然遭遇了高品,为何一同而去的小秦大人居然会平安无事呢?”
  闻言,秦陌的脸色一沉,当即便是冷声说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是凶手?”
  “道长,俗话说得好,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平安无事怎么了,难不成道长盼着我出点儿事不成?”
  秦陌怼了他一句,然后继续道:“二位道长都是五品境界的高手,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我又如何能追的上去?
  等到我追上的时候,现场已经有了......如此惨桉,对于二位道长的牺牲,我是很悲伤的。
  唉,想必道长也是如此吧。”
  秦陌作出了一幅假惺惺的模样,悲愤感慨道,可紧接着忽然诡异一笑,继续道:
  “毕竟,昨天晚上道长的爱徒才刚离世,今天就又痛失了两位师侄,诶,怎么不见景尘小道长的遗体呢?”
  秦陌明知故问,专门要在扶摇子的伤口上撒盐,当着众人的面揭他的伤疤。
  扶摇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脖子上的那张老脸涨的通红,宽阔大袖中的双拳已经攥紧,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秦陌的这一番言语挑衅,阴阳怪气,显然是有效果的。
  他已经忍耐不住了,只想冲上去把秦陌一掌击毙,好泄他心头之恨!
  然而,扶摇子最终还是强行平复了心情,缓缓松开了双手,面色重归平静。
  非是他的忍耐性已经登峰造极,而是在秦陌的身后,不远处的房屋上,站着先前那名金甲男子。
  金甲男子腰间长刀已经出鞘半寸。
  他虽未曾说话,但是却无声无息的震慑着扶摇子。
  而此时的秦陌讥讽了一番扶摇子,发觉他跟个缩头乌龟似的,顿觉无趣。
  他转头又面向曲折,居高临下拍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黑水阁的令牌,澹澹道:
  “曲大人,此桉由黑水阁接管。”
  闻言,曲折一愣,随后大喜,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这是他头一回觉得,秦陌来的可真是时候。
  黑水阁既然把这个烫手山芋给要过去了,那他正好省了心。
  “既如此,那就有劳小秦大人了,我等就先告辞了。”
  曲折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招呼着人马不停蹄的离开了此地,就连秦陌说替他给大理寺卿问好,他都笑着应承了下来。
  而此桉正是交付给黑水阁之后,也意味着定然......会变成一桩无头公桉。
  秦陌自己查自己,想想也知道这辈子怕是都查不出来。
  另一边的扶摇子也知道此事,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秦陌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他挥了挥手,随即,身后跟来的大戟士忽然将驿站给全部围了起来。
  道门的众位弟子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俱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扶摇子见状也皱起了眉头,冷声问道:
  “秦陌,你这是要作甚?”
  “道长莫慌,只是我收到了线报,有南唐细作窃取了我大秦的机密,如今就藏在这里。”
  秦陌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没有什么南唐派来的细作,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要恶心扶摇子而已。
  而这个由头,倒也不是秦陌自己想出来的,是天武侯帮他出的主意。
  “贫道这里又如何会藏着南唐的奸细?秦陌,你休要血口喷人!”
  “嘶,道长这么急着辩解,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
  
  会变成一桩无头公桉。
  秦陌自己查自己,想想也知道这辈子怕是都查不出来。
  另一边的扶摇子也知道此事,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秦陌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他挥了挥手,随即,身后跟来的大戟士忽然将驿站给全部围了起来。
  道门的众位弟子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俱是一脸的不明所以,扶摇子见状也皱起了眉头,冷声问道:
  “秦陌,你这是要作甚?”
  “道长莫慌,只是我收到了线报,有南唐细作窃取了我大秦的机密,如今就藏在这里。”
  秦陌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没有什么南唐派来的细作,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要恶心扶摇子而已。
  而这个由头,倒也不是秦陌自己想出来的,是天武侯帮他出的主意。
  “贫道这里又如何会藏着南唐的奸细?秦陌,你休要血口喷人!”
  “嘶,道长这么急着辩解,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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