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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看着一次次震动的路标，道：“不破间，路标无法捕捉到。破间，婴无法承。而它……”
吸一气，道：“既在无边之外，又紧挨着无边。”
卢通心神震动。
出窍境，一直以为十分遥远，可是机会突然出现在了眼前，仿佛触可及。
喃喃道：“我也可以出窍了，我要成大能了……”
卢通察觉到了异常，转头看过去。
二人互相对视。
紧紧攥着扫拂尘，眼神闪烁，其中蕴藏着一股凶。
卢通紧张了一下，很快松下去，笑着道：“起贪心了？”
没有理会。
卢通摇了摇头，过去，凑到的耳边，说道：“就破入大能，去了天外天，你怎么跟倪伯袭解释？”
“我为么要解释？”
似乎下定了决心。
卢通咧开嘴，道：“小瞧你了，可惜你生错了时候，现在是大能扶国、国供奉大能，你去了天外天，投靠谁？靠么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