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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船笑道：“要不然我这么费心培养你么？”
“原来所谓的彼岸就是让我拯救吗？”凡叹气道：“我听明了，如果我选择进入虚境、进入那不可言说境，那我可能会死，但会因此而得救，我关心的那些人应该也能活下来。”
“你要是成功了，我他们肯定能活下来。”船笑一声说，“但要是失败了，那就没办法了。”
“如果我不选择进入虚境，那就一起死吗？”凡又是缓缓说道。
“那倒不是，你也能选择原来的，就当没有来过这个，就当了一场异常漫长实的梦。”船一脸严肃说。
凡面露嘲弄之，“说小妹无法与我去，就能去，我也无法舍弃虫娘他们，的一个人独自去，我去了活着又有么意？”
“你让我选择，其实你道我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或者说你道我会怎样选择，我不明你为么还意让我这种没意义的选择题。”
“你还不如脆瞒着我，让我进入虚境，着进入那不可言说的境，那不就可以了吗？”
“还是有区的。”船讪笑一声，“我总得问一下你的意见，你要是不愿意，谁也不能逼你去这样的事，关键还是得你愿意行。”
“不道你这样的意义在。”凡挑眉道：“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我的选择你道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如进入虚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