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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吃饱喝足，总是饿着肚子说话。
不同味碟里装着不同的调，有酱油、辣椒、姜末、萝卜泥……更多的是周凡认不出的调。
人有时蘸一种调，有时蘸两三种混着吃，每食口，他总是会微微眯眼。
人吃慢，玉盘的肉片快见底，至剩下一片时，他才抬头周凡问：“要不要吃？”
周凡这才发现人的眼瞳是深灰色泽，灰眸宛如大洋漩涡，深不见底。
周凡摇了摇头，对于这诡异的生肉片，他保持谨慎，人神秘莫测能吃这东西，不周凡就能吃，万一含有剧毒，就完了。
人见周凡不吃，他也没有再劝说，而是夹后一块肉片，蘸着姜末辣油吃了下。
吃完后，人悠悠舒了口：“在没有打扰我用餐的份上，可以问我一问。”
“不先生如何称呼？”周凡一脸客问。
人一挥，方桌上的瓷碟作灰色雾散，他才缓缓：“我来没有名字，可以叫灰，可以叫我雾，也可以叫我血，甚至替我一个名字没所谓。”
没有名字？
为什会没有名字？
灰？雾？是源灰雾的拆字吗？
血呢？来头顶的血球吗？
周凡脑海里闪过个念头，他脸上带着一丝尊敬色继续：“来是雾先生，雾先生，请问这里是什地方？”
“叫我作雾就，不要什先生。”雾坐了下，他坐下的时候，缕灰色雾汇聚，多了一张椅子，他恰恰坐在椅子上，“至于这里是什地方？”
雾停顿了一下了才摇头：“我也不，应该也没有名字，不过要是觉没有名字不舒服，可以称为灰河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