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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邢止的那个女子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邢止此时正在病床边上照看着她。不知何时,那女子清醒了过来。邢止正在昏昏欲睡之间,突然瞥见那女子睁开了双眼,顿时睡意被冲得七零八落。
“你醒了,身上哪里有不舒服吗,我找医生过来?”邢止这是关心则乱,医务人员早就检查了一遍,并没有特别大的问题。只是她的机械肢体有些变形,需要进行矫正,否则会影响她的活动。
“小邢邢,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浑身难受。”能叫邢止小邢邢,自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邻居吴侠。在肖小易的面前,邢止故意隐去了实情,直觉告诉她吴侠身上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她的身份信息自然是透露的越少越好。
吴侠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做起来。只是此时的她身上并什么力气,再加上她的机械手臂有些变形了,很难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
一旁的邢止扶着她,让她躺靠在床上。邢止看着她,想要说什么,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吴侠那日与机器打斗时,看得出来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但她并不是警察,邢止对她的身份充满疑问,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
“谢谢你救了我。”邢止盯着她,语气诚恳,眼中满是温柔。邢止对她是有些情愫的,但是被她拒绝了几次之后,这方面便淡了些。但是这次吴侠一石激起千层浪,将邢止平静的心底又给搅动的沉渣泛起。
吴侠被他的眼神搞得有些尴尬,解释道:“我是为了追求刺激,你不用谢我,换做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干的!”
这种鬼话,邢止自然是不会信的。邢止能感觉到她不讨厌自己,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给拒绝了。邢止曾经以为很了解她,但是现在却越来越看不清她了。
今晚,吴侠仍然浓妆艳抹,邢止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伪装自己。要是你对自己的容貌不太满意,大可以去整容的,价格也不贵。若是不想改变容貌,也可以佩戴一个微型矫容仪,让自己在别人眼中美美的。已经很少有人像吴侠这般花费时间来打扮自己了。
苏醒了一段时间后,吴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虽然她的腿脚有些变形,但是并不影响使用。
“好了,我们走吧。”既然确定没什么大事儿,吴侠打算赶快离开这里。毕竟,按小时收费的病床,普通人很难消受起。
一边说着,吴侠已经跳下了病床。
“我是怎么昏倒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伸了个懒腰的吴侠歪头问道。
邢止犹豫了一下,说道:“警察的电击枪打中了机器人,你也被电击了。”邢止只得如是解释。
“真倒霉,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那个机器人为什么要袭击你呀?”吴侠好奇地问他。
邢止耸肩道:“可能与前几天调查的案子有关吧,谁知道呢。”他们刚走出病房,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人。邢止一怔,却见那人笑道:“邢止先生,你好!”
“丰队长,有什么事吗?”来的竟是刑侦队长丰封。
“听说邢止先生又遇袭,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邢止不解,丰封或许也是不解,邢止所掌握的关于强森的信息已经被警察们掌握了,强森还有什么理由要杀他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丰封并不相信,行为分析结果显示强森并不这种人。强森唯利是图,自然不会去做赔本的买卖。或许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也说不定,这便是丰封这次过来的目的。
“这位是吴大侠吧,虽然你是侠义心肠,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通知我们警察的。”看来这位警官对于吴侠的行为有些不满。保护公民是警察的基本职责,而现在却需要普通人来帮警察,这或许有些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指望你们警察,他已经死了!”吴侠冷哼一声,拖着有些变形的腿离开了。
邢止想要追上,但却被丰封给叫住了:“邢止先生,我们去喝一杯吧。”吴侠已经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邢止无奈,只得跟着丰封去了。
医院的对面就有一个饮品店,邢止点了杯茶,而丰封则是一杯水。
“邢止先生,关于被袭击这个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丰封抿了一口水,平静地看着邢止,那双眼睛很普通,却时不时地闪着精光。
丰封作为老资格的警察,自然会进行多方面的幻境强化训练,但邢止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程式化的特点。看来他的自我意识很强,幻境训练对他的影响有限。
邢止嗅了嗅茶香,皱眉说道:“丰队长,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有什么线索难道我还会藏着掖着不成?”
“邢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梳理一下案子,看看有没有忽略什么细节。”
邢止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除了肖潇,他对别的警察没有什么好感。这是现代人的通病,总是对警察缺乏信任感。
“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肖潇。”邢止仍然不打算与与这位警察说太多。
“邢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只是想更快的破案,所以希望你配合。”不待邢止说话,她平静问道:“强森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吗?第一次袭击失败之后,他已经没有必要搞这些阴谋暗杀活动,但他却策划了第二次袭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告诉我理由吗?”。
“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心理和行为的分析,不是你们警察的责任吗?为什么要来问我?他怀恨在心,当然有杀我的理由。”
“他进行过多次幻境训练,心理评估认为,他不可能有那么强的报复心理。”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现在并没证据表明这件事情是他干的,他消失了这一点很可疑,但并不能仅凭这一点就将它确定为嫌疑人。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整件事情可能是他人所为。但我调查了你成年以来所有的人际网络,排除了这一可能。现在,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有非杀你不可的理由。邢止先生,请告诉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