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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对令人惊叹的长腿,裹在紧身的作战服之下,笔直浑圆,充满爆发力和力量感。
但同样是危险的,在腿侧的束带里插着短刃和匕首等随手就能取到的兵器,再往上,是纤细如水蛇的腰身,以及不可名状的玲珑曲线。
她的脸有几分冷清,五官凌厉,不施粉黛却很美,完全暴露在视野之中,微翘的唇角更增添了攻击性。
顾谶知道,不化妆是因为需要隐藏气味,毫无疑问,对方是隐匿暗杀的高手,不知何时藏在了这间屋子里,不知等待了多久,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诚然,也因为自己体内的怪物只剩下了吞噬的本能,因而没有感知到她。
前方冲来的黑雾在她出现的时候就猛地止步,在几米外扭动变幻成了五官模糊的漆黑人形,只有那只竖瞳湛湛如灯。
“看你好像并不怎么吃惊啊。”女人手里提着一把无鞘的日本刀,随手将长马尾从肩上撩到颈后。
“他一向有后手。”顾谶说。
酒德麻衣低声笑了笑,殷红眼眶下的眸也好像在笑,“当然,老板说他可是最了解你的性格了。”
顾谶无声笑了下,手腕彻底没了力气,身子一歪就朝旁边跌去。
酒德麻衣伸手扶了他一把,嘴角冷笑,“老娘是很美,不过刚见面就想占便宜?”
顾谶觉得她这份自恋到自信的劲儿,还真是熟悉的不讨厌啊。
他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酒德麻衣手挽刀花,站在了他的前头。像一只鹭鸶,在清澈湖边,挡住了晒太阳的河蚌。
对面,‘奥丁’盯着她手里的日本刀看了眼,手臂一甩,浓雾缠绕,手里也多了一把同样的刀。
酒德麻衣见此,嘬了嘬牙花,“老板说你不会近身战......佛是透明的,淡金色的辫尾还勾缠着一条夏季裤衩,正是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冰雕少女。
等等,裤衩?顾谶一怔,认出那是自己之前从行李箱里倒腾进衣柜里的。他嘴角一抽,看起来应该是少女躲在衣柜里的时候,不小心勾到了。
零对此毫无觉察,她脚下无声,沿着墙边暗处,边调整着像手炮一样的左轮手枪,边朝激烈交战的场间走去。
酒德麻衣在看到她的时候,嘴角微微一弯,眼眸更显锐利。
彼此刀锋撞击而过,溅起一连串的火星,她舍身而入,完全放弃了防守,好似要撞入雾人怀中。
轻微的撕裂声,是雾气萦绕的刀刃划破了贴身的作战服,血珠溅落,酒德麻衣身形忽的踉跄。
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就在此刻响起,雾人的后脑勺完全暴露在枪口之下,火光猝然而发,零甚至因为手炮的后坐力而后退了几步。
雾人的脑袋直接被炼金子弹整个轰碎,祂在动能中朝前趔趄,旋即提剑僵直,大片的黑雾从仅存的脖颈里冒出来,像是血。
酒德麻衣一个翻滚在几步外单膝跪地,沉眸看向一动不动的怪物,几秒钟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干得漂亮!”她起身时牵动了肋下的刀伤,不禁吸了口冷气。
零表情依旧漠然,却下意识往她伤处看了眼。
“应该没毒吧?”酒德麻衣轻轻一笑,看向椅子上的某人,“祂是在你身体里养大的,你平时不吃奇怪的东西吧?”
“...当然。”顾谶不免惊异于她的小脑袋瓜,忽而觉得她或许能跟路明非成为不错的朋友。
但思绪并未发散太久,他眼神就猛然一变,奋力朝前扑去。
酒德麻衣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耳边骤然传来的破空声以及零急切的喊声令她心神......一凛,强烈的危机感如芒在背。她浑身绷紧,想要回头,但她知道自已经来不及。
但有人来得及。
顾谶从她身旁经过,披着的外套因急促的动作而脱落,他右眼仍然闭着,睁开的那只眼睛里不见半点犹豫,只有毅然决然。
酒德麻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半拍。
噗呲!利器如肉的声响清晰入耳,她愣住了,清冷瓷器般的脸上溅到了温热粘稠的鲜血,正顺着弧线滑落。
顾谶就在她的眼前,灰蒙的剑刃透体而过,抽离时滚烫的血放射飞溅,他佝偻着剧烈咳嗽,每一声都有血冒出来。
无头的怪物仍在溃散,却仿佛嘲笑。
酒德麻衣瞳孔慢慢放大,心底狠狠抽动了一下,一时竟是失语。
但长久的忍者训练令她身体的反应远比思维还要快,绷紧的身体像是灵活的竹叶青,扭出了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将手中的刀送进了雾人的心脏!
与此同时,第二发炼金子弹砰然而至,怪物体表翻涌的雾气逐渐稀薄,像刚出窑的陶瓷泼上了凉水,裂纹遍布,最后寸寸崩解。
零握枪的手有些颤抖,她看着捂着胸口靠在椅子上的顾谶,抿紧了唇。
一凛,强烈的危机感如芒在背。她浑身绷紧,想要回头,但她知道自已经来不及。
但有人来得及。
顾谶从她身旁经过,披着的外套因急促的动作而脱落,他右眼仍然闭着,睁开的那只眼睛里不见半点犹豫,只有毅然决然。
酒德麻衣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半拍。
噗呲!利器如肉的声响清晰入耳,她愣住了,清冷瓷器般的脸上溅到了温热粘稠的鲜血,正顺着弧线滑落。
顾谶就在她的眼前,灰蒙的剑刃透体而过,抽离时滚烫的血放射飞溅,他佝偻着剧烈咳嗽,每一声都有血冒出来。
无头的怪物仍在溃散,却仿佛嘲笑。
酒德麻衣瞳孔慢慢放大,心底狠狠抽动了一下,一时竟是失语。
但长久的忍者训练令她身体的反应远比思维还要快,绷紧的身体像是灵活的竹叶青,扭出了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将手中的刀送进了雾人的心脏!
与此同时,第二发炼金子弹砰然而至,怪物体表翻涌的雾气逐渐稀薄,像刚出窑的陶瓷泼上了凉水,裂纹遍布,最后寸寸崩解。
零握枪的手有些颤抖,她看着捂着胸口靠在椅子上的顾谶,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