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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考试?”
听了顾谶的话,芬格尔一愣。
这没人跟他说啊,而且对方又不是随便聘请来的教员,连面试都免了的。况且一个不知道早激发言灵多少年,杀过多少是人非人东西的家伙,还要用给新生准备的3E考试来试探?
“从古教授今天的态度来看,他好像很好奇。”顾谶说道。
芬格尔恍然,“恐怕不只是他,许多人都会好奇。”
“说我是降落伞?”顾谶说着这个新奇的词汇。
“可不是嘛,空降来的,而且在诺玛的判定里还是个普通人。”芬格尔摊摊手,“我估计等你正式任课,那些同学的议论会比在论坛上还厉害。当然,你新收割的那一票迷妹也会为你加油打气的。”
说着,他就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握起拳头细声细气地说:“教员欧巴,要加油哦,fighting!”
明明换成韩系女生就该是很可爱很令人受鼓舞的动作,可被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糙汉子整这么一出,顾谶顿时脊背发麻。
“你一直这么不正常吗?”他很难委婉地说。
“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呢。”芬格尔豪迈大笑,“这是自由浪漫的天性啊,你难道不觉得这样更亲近随和吗?”
顾谶摇头,“我甚至想联系一下古教授。”
“为什么?”芬格尔不解。
顾谶:“听说他跟精神病院那边很熟。”
“……”芬格尔,“友情提示,这话你可别当他或者曼施坦因教授的面说,虽然这并非不能开玩笑的话题,但对他们来讲同样是藏在回忆里的痛苦。”
他的语气没多么认真,就好像在跟一个认识的人吐槽另外两个认识的人一样,却让人觉得最好就听他的。#b......队长是你的偶像吗?”芬格尔脱口而出。
顾谶点头,“在某些方面。”
芬格尔嘴角扯了扯,“如果我在这时候说你中二,会不会很扫?”
顾谶笑了下,“你一直很扫兴。”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芬格尔举手,“我相信你的话就是了,反正不管你是打入卡塞尔学院内部的特工还是屠龙的高手,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想在今晚大赚一笔,然后去食堂吃顿上好的和牛。”
“那就履行交易?”顾谶问。
“当然。”芬格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同时朝身边拍了拍,示意。
顾谶一扯浴袍就坐下了。
“让我想想该怎么说。”芬格尔抓了抓头发,然后道:“一切的考试都是手段,而手段是人发明的,人发明的东西就一定存在破绽。”
顾谶略一沉吟,“宇智波鼬是你的偶像吗?”
“...不是,他太狠了,不适合我的风格。”芬格尔白他一眼,已经是第几回了?这家伙这么喜欢拿别人的话反弹回来的吗?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斗转星移?
顾谶抬抬手,示意他继续。
“这种时候,不应该边吃夜宵边聊吗?”芬格尔舔舔嘴唇,眼睛的光亮好像是看到了肯德基的全家桶加冰可乐。
顾谶就从衣兜摸出两块水果糖,自己先剥一颗吃了,才问他吃不吃。
芬格尔深吸口气。
“不吃算了。”顾谶作势要收。
“别啊。”芬格尔一把抢过来。
他吃糖不是含着吃,而是直接嚼碎,咬得咯嘣响。
“介意作弊吗?”他目光炯炯。
“那可真是太好了。”顾谶露出笑容,他喜欢能达到目的的捷径。
“漂亮!”芬格尔赞赏道:“记住,......朋友,想在这个学院混下去,我们一定要有底线!”
“认同,不管在哪混,底线都是用来突破的。”顾谶认真道。
芬格尔一听,把手贴在地上,仰头看着他说:“底线一定要有负三米这样的高度!”
顾谶拍手,“有需要还可以再降低!”
芬格尔眼睛里登时冒出灼灼之光。
俩人相视,竟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恨不得在这清风明月之时歃血为盟叩头结拜!
“想不到我们这么投缘。”芬格尔有点激动。
“是啊。”顾谶感动。
“我就跟你兜底儿说吧!”芬格尔嘴里往外喷着糖渣,一口甜味儿,“你应该知道,迄今为止被破译的龙文有多少句吧?”
“不知道。”顾谶摇头。
“...这是常识。”
“没人告诉我啊。”
“那看来我还要做一回顾教员的领路人了?”
“请开始你的表演。”
“一共只有76句。”芬格尔谆谆教诲,“语言分为字和语法两块,组合起来就是无穷多的句子。但龙文是一种死文字,现在只剩下字而没有语法了。历史上最后一个懂龙文语法的人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赵四。”顾谶表示了解。
“啥玩意儿?”芬格尔一懵。
“名字太长,记不大住。”顾谶说道。
就像‘老罗’、‘古教授’、‘败狗’这种多简洁明了?
朋友,想在这个学院混下去,我们一定要有底线!”
“认同,不管在哪混,底线都是用来突破的。”顾谶认真道。
芬格尔一听,把手贴在地上,仰头看着他说:“底线一定要有负三米这样的高度!”
顾谶拍手,“有需要还可以再降低!”
芬格尔眼睛里登时冒出灼灼之光。
俩人相视,竟有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之感,恨不得在这清风明月之时歃血为盟叩头结拜!
“想不到我们这么投缘。”芬格尔有点激动。
“是啊。”顾谶感动。
“我就跟你兜底儿说吧!”芬格尔嘴里往外喷着糖渣,一口甜味儿,“你应该知道,迄今为止被破译的龙文有多少句吧?”
“不知道。”顾谶摇头。
“...这是常识。”
“没人告诉我啊。”
“那看来我还要做一回顾教员的领路人了?”
“请开始你的表演。”
“一共只有76句。”芬格尔谆谆教诲,“语言分为字和语法两块,组合起来就是无穷多的句子。但龙文是一种死文字,现在只剩下字而没有语法了。历史上最后一个懂龙文语法的人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赵四。”顾谶表示了解。
“啥玩意儿?”芬格尔一懵。
“名字太长,记不大住。”顾谶说道。
就像‘老罗’、‘古教授’、‘败狗’这种多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