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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烈正在看着李俊辉认真的模样。默默的品茶,一副慈祥的导师模样点了点头,而夫子看着熬烈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个摇头被李俊辉看到了连忙问道:“李夫子,我可是哪里做的不对。”
“你没有什么做的不对,是我的错误。李夫子摇头是因为我呢?”熬烈笑着说道。因为自己在李夫子讲课的时候睡觉,还有我这种讲课时睡觉的人还装出一副夫子模样,实在是给夫子抹黑呀!
“嗯!此人乃是汝等鼠辈,穷极龌龊之能事。不知道怎么认识李家家主的。”李夫子冷哼一声,显然是觉得熬烈在自己课堂上睡觉,还有脸面笑,才生气的,古代是没有熬烈这种上课时睡觉,还知道自己错了还在笑的人,脸皮可是没有这么厚。
“夫子说的是。我只是来看看李俊辉学习的样子罢了。李俊辉你可是要以我为耻。”熬烈被李夫子这样骂,却不以为然,毕竟自己这种事情上学的没少经历,虽说不对,但是习惯成自然慢慢适应了。
李俊辉却没有理熬烈自顾自得练起来字,字也写好了不少,脸上也添加了不少笑容。李夫子脸上的火气也被扑灭了许多,看着李俊辉的刻苦的样子,眼神露出一丝高兴。
“这里写的时候,不要歪歪扭扭,要铿锵有力,开始要有耐心,一笔一划的慢慢写。不要着急,熟能生巧。”李夫子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开心道。
不管什么时候,老师对于认真学习的学生的照顾度,都是非常的高,也非常喜欢教喜欢学习的孩童。毕竟学习这方面,你爱学学,不学我也不吃亏。没有一个老师喜欢热脸贴上冷屁股。
“俊辉弟弟学的怎么样了。”一阵莺声燕语传来,闻声望去看见女子,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李夫子好!道长好!”
这女子国色天姿,李夫子还好,拱了拱手继续教导这李俊辉,李夫子不愧饱读圣贤书,克己复礼,真是德才兼备。熬烈就不行了,眼睛直勾勾看着,眼珠恨不得直接贴在这女子的脸上。毕竟熬烈对漂亮女子,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哪怕熬烈去碧波谭退婚的时候,都要让大家见证,把自己弄在言论之上,逼迫万圣公主不挽留,可能一挽留熬烈就退不成婚了。
“我二姐漂亮吧!来道长!坐着看,站着看累,别累坏身体。”李俊辉看着熬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二姐李晓静,立马拿着牙凳搬到熬烈的身后,示意熬烈坐下看,站着累。
房间里面,没有几个人,李俊辉的声音,大家听的清清楚楚,熬烈恨不得掐死这货,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要不是不能暴露自己,找飞出去了。
熬烈看着这个情形不对,咳了咳自己的嗓子读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失仪了,失仪了。我想起来了,我道观还有不少事情没有昨晚呢!告辞。”
等熬烈出了院子的时候,就遇到刚刚回来的李财主,李财主兴高采烈,一李财主在县城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二李家祖母跟李财主说李俊辉一下午都在学习,多么刻苦,多么用功,自己都想让他休息。所以李财主开心坏了。
“道长这是要走?,我听家母说,你下山帮犬子,不如留下吃饭吧,家里设宴了,菜都烧好了。”李财主急忙抓着熬烈的手,拉着他去正厅用餐,毕竟熬烈下山帮自己盯着自己的儿子,儿子才这么认真的学习。
“我道观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熬烈想要回绝,但是都被李财主紧紧的拉住了。李财主膘肥体壮,没想要手劲还是这么的大。熬烈也不好弄伤李财主。毕竟人家热情邀约。
“道长,你也别推辞了,我想让你多监督监督我儿子,让他天天这样,日后科举金榜题名。”李财主哈哈大笑,想着如果自己儿子能够天天这样学习,科举金榜题名的几率可是很大呀!
“李员外!毕竟这是你的家事,让一外人参与,不好吧!”熬烈肯定明白李洪在打什么主意,自己能盯一两天,一个月后李俊辉一定翻桌子,然后错肯定是自己的,不能背着锅。
“爹!吃饭也不叫我,还好祖母,心疼我,让我来吃饭,不然我只能吃剩菜冷羹。”李俊辉气鼓鼓的跑来。坐上桌子就吃喝起来,一点也不在意。身后跟着李夫子,祖母和李家二小姐还有一群丫鬟。
等到大家都做齐了,李家祖母才开始动筷,除了早已饿的不行的李俊辉,吃的狼吞虎咽,熬烈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着吃着吃着,李财主就该考核李俊辉了,虽说食不语,寝不言,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这条规矩已经很难被想要见到李家飞黄腾达的李财主遵守。
“俊辉,你今天学到了什么。”李财主祥和的问道。
李俊辉放下筷子,抬头想了想说道:“李夫子教我,背论语,还叫我练字。”
“嗯!科举写字也是一门学问,要好好练好字,对了夫子教你背什么了。”李财主看着李俊辉微笑着问道。
李俊辉仰起一张肥胖的小脸蛋自信满满的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我的儿子被的不错,加油继续努力,来为父给带来一些冻酥花糕。你拿去分与你姐姐尝尝。”李财主拿出一包东西看来是冻酥花糕,让熊孩子眼冒精光。都顾不上桌上的菜了。连忙跑过来,害怕被别人抢了一样。
李俊辉拿着李财主给的冻酥花糕开心的说道:“爹我还会几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熬烈里面被饭菜给噎住了,咳了起来,脸也开始偏红了,难受呀!十分难受,要是李财主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自己的脸面,可能会不在了。
“道长!怎么回事。”看着熬烈被噎住的样子,李财主急忙问道。
熬烈拍了拍胸脯,缓过来对李财主拱了拱手道:“李员外抱歉了,身体不适,贫道先行告退了。”
“道长慢走。”李财主说着,就派小斯护送熬烈到李宅门口。。
落日留下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路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小蠓虫开始活跃,成团地嗡嗡飞旋。
熬烈提着灯笼,走在回望道观的路上,心里感叹早知道就不把道观放在山上,现在要爬的半死,还不能变身让山下的村民发现,看着黑乌乌林子,熬烈背后直冒冷汗,害怕会钻出一个古怪,把自己的性命取走。不停的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