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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滴着水珠,就如千缕万缕细细的银丝,带着微微寒意,此时正是冬季刚去,春季刚来的气候,熬烈站在山顶上关注着山脚下的小村下·,小村里张灯结彩,欢声笑语。挥手一变,变成道士模样。
熬烈头戴一顶五岳冠,身披一黄袍,踏着云头履,手拿着一柄手柄前端附上白色兽毛的拂尘,装的一副仙风道骨,看着水坑里帅气清秀的自己也不免点了点头。
熬烈慢悠悠来到这个小村子,这个村子不大,大约有四五十户人家,熬烈沿着狭窄的小路走着,来到村子中央发现这里正摆着酒席,有眉目秀洁的十七八岁的青年看着熬烈站着,就过来拉着熬烈,往酒桌上领去。
“贫道,只是下山求缘,并不认识这户人家。这位公子莫要认错人了。”熬烈婉拒了这个青年的邀请。比较自己刚刚来到这里,可能是这青年认错了。
青年看着熬烈婉拒自己笑道:“我家主子说了,老祖母过大寿,来者都是可,皆有座。”
熬烈看着这青年这么热情的邀请,也不好意思拒绝。找一个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做了下来,桌上也有不少人,气氛融洽,都是这个村子的村民,也没有避讳熬烈,坐在一起说着这李大财主,曾经怎么帮过自己,夸奖着李大财主,也说着李老祖母,有多么争气的孩子,年年大寿都过得这么隆重,李大财主是这些村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李大财主为了让李老祖母开心,还去镇子上找来戏班子,在村子中央搭建了一个戏台,咿咿呀呀的演绎了起来。逗得李老祖母开怀大笑,在座的各位都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也会叫好声响起。熬烈虽然有些听不懂戏曲,但是也会随波逐,他们迎合之时,也会叫声好。
熬烈听到了李大财主原名李洪,膝下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叫李梦姿,正值豆蔻年华,就是女子十三四岁,正值待字闺中,也就是可以准备嫁娶的时候,二女儿叫李晓静,正值金钗之年,女孩十二岁。,最小的儿子叫李俊辉,正值始龀、龆年,男孩八岁。说明:根据生理状况,男孩八岁、女孩七岁换牙,脱去乳齿,长出恒牙,这时叫“龀”,“龆年”或“髫年”。
算了算时间最小的儿子应该就是无痕转世。但是熬烈就是在主桌上看见这个李俊辉,可能是小孩比较顽皮,会到处乱跑吧!
就在这里熬烈发现自己的拂尘被人拿走,看见拿走之人是一个胖墩墩的熊孩子。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上挂着一对好看的小酒窝,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尤其是那胖乎乎的脸蛋上想让人捏一把。周围之人都对这位孩童极为慈祥,仍由这孩子玩闹,此人应该就是李俊辉。
“李俊辉,把你手中的拂尘还给贫道吧!”熬烈放下手中的碗筷,带着笑容,温和的对这孩子说道。
听到熬烈叫自己名字,孩子听而一愣,胖乎乎的脸蛋冲着熬烈说到:“道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招教教我呗。”
看着李俊辉的反应,熬烈就确定他是李大财主李洪的儿子。熬烈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拂尘,而李俊辉死死抱主嘴上嘟囔着:“抢小孩东西了。”
看到周围人的表现,熬烈明白这个李俊辉不是第一次做抢别人的事情,熬烈蹲下来,开始捏着李俊辉那胖乎乎的肥脸,轻声对李俊辉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就送你一份大礼吧!让你享受享受人间疾苦。”
李俊辉一脸不爽的看着熬烈,嗷嗷叫着。声音吸引到了主桌的注意,李大财主听闻,自己儿子的叫声急忙赶来,看到自己的儿子抱着拂尘,就明白了一切。
李大财主咳了一声,熊孩子也看见自己的父亲,立马松手,但是熬烈却没有松手,时不时捏了捏李俊辉的脸,拧了拧他的手。看着这个熬烈没有松手,李大财主也难免不爽但是也要拱手言和毕竟自己儿子犯错道。
“道长,小儿得罪之处,为父替他向道长道歉。”
熬烈假装没有听到李大财主的话,继续做着然后深吸一口气叹息道:“眼睛清透,内外明澈,身居灵根,透出一股伶俐。骨骼精奇,天赋异禀聪明过人,将来必将不可一世,可惜,可惜。”
“道长可惜什么!”说话的是一个俏丽的中年美妇,一袭袍袖上衣,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神情端庄从容,皮肤细腻,不像是为人母的人。
“心猿意马,心神不定。明明是一块雕玉,为何要沾染朽木之气。可惜!可惜!”熬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
“道长可有解救之法。“中年美妇着急的问道。
“不学礼,无以立,早晚各一位夫子,一文一武,令郎必将文武双全,只不过要令郎受点罪,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熬烈说的唾沫横飞,一副良师益友的模样。
而李俊辉,看着熬烈这么夸自己,难免的有些骄傲,骄傲的抬着自己的头,点着脚尖,害怕别人不知自己张什么模样,然后志气高昂的走着。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呢!
村民看到熬烈是会算命看相的,连忙带着自家儿子来熬烈面前,让熬烈帮自己孩子算算有什么,还让熬烈算算有没有什么富贵命呀!有没有什么桃花命呀!熬烈弄了好久才收摊。熬烈的词语都穷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入夜,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人们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你说进入遇见的那位道长你觉得怎么样。”
说话的这名贵妇正是李家大奶奶,名为陈霈馨,本是本县前任县令之女,李俊辉的生母,肯定要对自己儿子上心。
李洪无奈的摇了摇头比较自己走南闯北多年,见识也多了。“八成是江湖上坑蒙拐骗之徒。”
“你是说我们辉儿不能文武双全了。”陈氏立马不高兴拉着李洪的胡子,左右拉扯着。
“疼!疼!疼!我们辉要文能文,要武能武。”李洪仍由陈氏扯着自己胡子。
“明天你去镇上给他请夫子去。就按照道长所说,早晚个一个,让我们辉儿文武双全,让我们李家成为名门望族。”陈氏命令道。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李洪想躺到床上谁想到立马被陈氏拉了起来。
“你儿子呀!你不关心,还想着睡觉。事情没商量好不许睡觉。”看着李洪懒散的样子陈氏不经意恼火,忽然想起什么。。
”要不送去我爹哪里吧!我爹也挺喜欢他的。我爹哪里要文的有文的,要武的有武的。“
“咱儿不喜欢呀!儿子不喜欢呀!在加上娘,就着一个孙子,我打儿子都不行,天天让我以理服人,要和儿子多说说,不能打骂,你说说儿子要是无法无天的闹起来,娘会不会发火。我看我还是明天去镇上给他找夫子吧!”李洪叹气道。这个儿子,从小自己就不能打,从小就被自己娘护着,只能说不能打,说的时间还不能太长。自己这个爹做的真是失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