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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的虽然没有艺术的钱,但是家里有个训练场地,办班能赚到的钱,不定比上班还高。
当然,对韩江来说这又是痴心妄想了。
男人啊,迈开子怎么就那么难。
范晓娟这一气直气到了晚上下班到家,进门就黄穗华到一边。
黄穗华比大了十来岁,是进京第一代的外地人,当初为了给孩子跑户了不少罪,那会儿政策紧,吃粮本的年代,孩子跟娘要都没有户,连吃公家粮都难。
“小范,跟你说个事,我家可能要卖房子了。”黄穗华说。
“啥?”范晓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虽然道孙家要卖房子,但这也快了一些,王家那边传出来息,孙家就说要卖房子?
看到黄穗华的眼神就明了。
这胡同卖胡同,都是争着谁抢,谁卖谁能够起来价钱。
等到一户买了第一户,剩下的第二户就成了夹,跟当年一样,农村包围了城,单门独户的就不钱了。
孙家应该是看到王家要卖,就坐不住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里头。
范晓娟好奇:“那你们都分到房子了吗,人怎么办呢?”
“咳,憋憋屈屈的住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到尽头了嘛,大二早就分了房,我们晚一点,年单位的房子也盖好了,五是个姑娘,左右要嫁人的,而他们单位有宿舍,现在三家量好了同给人养。”
同养,说起来也是好笑。
孙家两的退休都搭在一家快二十人的吃喝上头,前头天孙家奶奶的高血压犯了,都是硬生生扛着的。
也不道是不是扛不住了,最后说卖房。
既然说到要卖房子,自然三个儿子都要分到钱,不然这事情达不成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