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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好奇地看着言卿，似乎的对的想法很在意。
言卿垂眼看了少年一眼，考了两秒，慢慢地蹲下来，坐在了距离少年两三的位置。
“我在想，你就是大家中的那个神明么？”言卿道。
少年考了一下，“这里了我没有其他的人，那么……应该是的。”
言卿侧过头来，刚说话的时候发觉少年一直在偏头看着。
跟常所见到的阶的时衍都不一样，他有着一双全殷红的眼睛。
幻境记忆当中，幼年时的时衍，从帝国破败的时候出来的小男孩有着一双跟他的父亲如出一辙的冰蓝眼瞳，后来在无限内遇到时衍的时候，其中一只眼睛就已经是血红的颜。
那只眼睛他给了眼盲的，虽然那个时的时衍已经没有了记忆。
成神之后的时衍……
是这副模样么？
“我可以问一下，你的眼睛是原本就是这样模样么？”言卿出声道。
少年神温和，他垂下眼去，用轻轻拨弄着面前湖面的水，“以前，应该不是这样子。不过我不记得了。”
他弯唇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时间久了，我不记得了。”
言卿没有说话，下头去。
少年停下了中的动作，那双殷红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住女孩，“你是误入此处的么？”
“不是。”言卿齿晰道：“我是为了你来的。”
“为了我？”少年重了一遍，似乎觉得很有意，他想了想，“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么呢？”
言卿停顿了一瞬。
似乎沉默了很久，一直没有开说话，少年也不扰，等待着女孩出声。
言卿踌躇了一下，组织了措辞之后，缓慢开：“……你。”
“要说的话，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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