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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上遇到了小。”叶沉鱼顿了顿，又问，“魔族苏是怎么事？年前那一战之后，这间应该无魔族了。”
“我也不楚。”叶纹疲惫地合上眼睛，面对叶沉鱼，他仿若终于能找到倾诉的对象，不掩盖自的虚弱与倦意。“他们跟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无论杀多少都杀不尽。”
“我当时在州城的城墙上，看见他们漫无边际地压过来，最远处的魔族看起来像一个个黑点，与天相接。在看到那副场景之前，我一直以为无论数量多少，都不过是来一刀的事情。”
他也是修不出的天，年少成，睥睨天下，无比自于自中的刀。
如，那份自似乎已经在他中的战役中消失殆尽。
“但那些魔族，却仿佛杀不尽一样。”
叶纹睁开眼睛，眼底的情绪似苦涩似不解：“就像……你知道心魔吗？”
修士逆天而行，常陷因果，多都有心魔。叶沉鱼没有遇到过，却有所耳闻，没有说话，等着叶纹的下文。
叶纹也没有要等答的意，继续说道：“大乘修士的心魔，不死不灭，无论杀它多少次，它都会次出现。我当时差点以为，那些魔族是我妄想出来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