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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坡的尽头是一个陡峭的斜坡，远处则是一大片陷落的地。黄的地面上没有一点植，在烈日下炙得开裂。在这片焦的中间，一块黑的断立在那里，它的断早已风沙磨成了灰，就在断附，折断的碑顶一陷入地表，一暴露在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不起眼的黑坡。
“好，看到了。”司雷看向赫斯塔，“去吧。”
赫斯塔皱起眉头，左右看了看，找了个边缘稍微平缓点的地方往下。
“你在么，危险！”
“我要去看看……”赫斯塔声喃喃，“这里离得太远了。”
司雷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赫斯塔一起朝下。纪念碑已在视野之内，但从下坡到抵达，两人在烈日下了足有个多小时。
站在纪念碑的脚下，赫斯塔不可置地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没有在碑面上看见何铭刻，不论是立着的还是倒着的，裸露的碑面都已经彻底磨平。
司雷看看......碑，又看看赫斯塔。站在这样的碑面前，赫斯塔显得有些茫然。这一切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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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章碑(第3/3页)
想象中的景象相去甚远……当年莉兹心心念念的纪念碑早已不存在，如伫立在这里的，只是两巨大的骸。
“吧。”司雷声道，“这里已经么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赫斯塔反应过来，撑着拐杖跟在司雷后，慢慢地折返。
……
傍晚，一辆马车穿过森，向湖边缓缓驶去。
马车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女孩，中年人挑起车帘，朝窗外看去。夕阳下的小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道旁还立着护官们新旧替的墓碑。
忽然，一点火映入中年人的眼眸——远处的湖岸上似有篝火。
中年人闭上眼睛，一点遥远的歌声飘到耳边，断断续续，并不切：
「……字帕卡，」
「跌死在桥前……」
「……后院的水井，」
“我不能继续跟着赫斯塔吗？”一旁的女孩忽然开，“我想继续跟着看看。”
中年人笑了一声，“伯山甫那边的事情也会很有趣，惦记赫斯塔了。”
“可我想知道接下来会些么。”女孩答，“如果遇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