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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弈翎还未将辅食做好,那边又来了新消息。“主子,西霖国乱了~”
弈翎放下菜刀,将肉沫放进碗里。
“熙礼辛弑君篡位了?”
“差不多吧,目前只是生死不明。”
“将这个拿给干脆面吃,我去宫里见帝君。”
奚锐接过碗,嘟囔:“怎么听这个名字,这么别扭呢~”
干这个字他理解,脆这个字他也理解,面这个字他也懂。可是干脆面?!是什么鬼啊!
又干又脆的面条?!
玉玦:你真相了!
奚锐带着疑惑回到房间找干脆面,却发现弈翎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摔在地上。
而罪魁祸首本兽,毫无影踪。
“干!脆!面!”
好吧,奚锐也习惯这个名字了。
府内上上下下都没找到干脆面的身影,奚锐猜想它会不会也像白威一样,偷偷溜进宫了。
如果那样的话,主子入宫应该能遇上。
想通了这个环节,奚锐也就不着急了。将屋内收拾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奚锐,你把爷的茶具摔碎了?”
“管家,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这茶具不是我摔的,是火电兽摔的。我去处理了,你要保密啊。”
看着奚锐贼兮兮的背影,管家是不相信的。府内损耗他都要如实登记,为了防止自己忘记了,立刻去找小本本登记了。
奚锐处理完碎片,顺着窗子看进去,穿甲兽还蹲在角落发呆。
“小甲,你干嘛呢?”
只见穿甲兽缓缓转过头来,脸颊上都是泪痕。
“吆!你还会哭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等等,我进去凑近了欣赏一下。”
奚锐翻窗进屋,才注意到衣柜西北角有个洞。
“你是一整天在这里蹲耗子呢?你喜欢吃那玩意?”
穿甲兽吱吱几声:我的钱~我藏的钱不见了!
“你真喜欢那玩意啊?!要我说你也别在这瞪着了,眼睛都干涩流泪了。等我发了月俸给你买几只耗子吃。”
吱吱:我才不是眼睛干涩流泪,我是伤心流泪!
“哎?对了,你和白威每次抢我的月俸,都干嘛花了?主子不在,你告诉我,是不是拿着我月俸上主子那献殷勤去了?”
吱吱~!哪壶不开提哪壶!
穿甲兽狠狠瞪了奚锐一眼,跳上窗台消失不见。
...
在得知熙礼辛掌权西霖之后,弈翎和帝君就立刻派兵加强了边防。
本以为刚刚发生过内乱的西霖国,怎么也会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后才会挑起战事。
可熙礼辛盯着东滨国富饶之地已久,他等不及要展现一下自己掌权人的威风。在执掌兵权的一个月后,对东滨国边境的金石城发起了进攻。
金石城,因为有一处盛产黄金的矿山而得名。
弈翎披甲上阵,一路带领三万大军从京都出发。
宫中的人都得知边境要打仗,一个个人心惶惶,生怕战事一时半刻结束不了影响到他们这些普通百姓。
有的宫女内侍,家人在金石城的,更是夜夜难眠。
帝君没心思招幸妃子,那些妃子也都消停了下来,除了梅妃和洛妃。
洛妃一日三趟的去找良妃聊天喝茶,次次都让良妃提心吊胆。可惜玉玦还被关在大牢里,没人能帮良妃扛着不怀好意的洛妃。
至于梅妃,刚刚被查出了两个月的身孕。
日盼夜盼的孩子来了,梅妃简直是作天作地。今日嫌弃饭菜不合胃口,后日嫌弃内侍长得丑陋影响孩子的生长坏境。
这不,今日又说想帝君想的头晕眼花,非要让人抬着步辇去见帝君。
邹雏站在殿门口侍奉,就见梅妃远远的坐着步辇而来。
脸上堆着笑,小跑的过去请安。“吆,梅妃娘娘来了。奴下邹雏,给娘娘请安了。”
“起来吧。帝君可在殿内?”
梅妃问这话,不是明摆着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去吗。
邹雏呵呵一笑:“娘娘,帝君这几日正在为边境的战事烦忧。恐怕~”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是传达出去了。
梅妃人都到殿前了,若是连进去都不能,那不是让其他妃子笑话。
就算进去被骂,也得进去走一遭。
梅妃觉得,自己怀有身孕,帝君心情再糟应该也不至于对她冷脸子。
“你进去禀报,就说本宫最近没胃口,想与帝君一同用膳。”
邹雏有些为难。他最近都被骂了数不清多少次,为了梅妃再去挑战帝君的耐性,实在是不值当的。
“娘娘,身体要紧。要不您先回去休息,等帝君这边忙完了,奴下问问帝君晚膳去您那吃?”
梅妃眼睛垂下来,非常不高兴。“怎么,你一个做奴婢的,还能替主子做主了!帝君见不见本宫,也要帝君亲口说。进去禀报,本宫就在这里等!”
邹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禀报,心中却恨上了这个不上道的梅妃。
邹雏进去没一会的功夫,就听见帝君怒气冲天的声音:滚出去!她一个女人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再因为这些芝麻大的事来烦孤,孤就砍了你的脑袋!滚!
在殿外的梅妃听了,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
连忙挥挥手帕:“走,快回宫。”
邹雏被骂的狗血喷头的爬出来,就见梅妃逃似的早就离开。
眼睛淬了毒一般盯着梅妃的步辇,心中下了一个决心。
...
黑暗的大牢里,玉玦已经如乞丐一般邋遢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专心修炼,此刻即将突破到武艺级。若不是她心思都在入定修炼上,还真的忍不了一个多月不洗澡。
“姐姐,吃饭了。”
巾弥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每日就是守在玉玦身边,看着她入定。
玉玦睁开眼,望着清粥和馒头,嘴里都能淡出鸟了。
“狱头大哥,你日日给我们俩吃清粥馒头。你却躲在一旁啃烧鸡猪蹄,你觉得合适吗?”
狱头啃了一口鸡腿,特别得瑟:“合适啊,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要是有钱,也可以啃啊。”
“大哥,我的银子都给你了,你也太黑了吧!”
“那没办法,没有银子,免谈!”
玉玦磨牙霍霍,随即喜上心头。“狱头大哥,你的修为,在什么境界啊?”
狱头将鸡骨头随手扔在桌子上,给巾弥看的直咽口水。
“想知道我什么修为,拿银子来,我告诉你。”
看着狱头那副欠揍的样子,玉玦气恼的闭上眼睛。
“姐姐,你不吃吗?”
“吃什么吃,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再次入定,誓要突破极限。
狱头看着玉玦的样子,嘴角笑了笑,抄起喝酒的碗扔过去。
感受到强大的劲风袭来,玉玦张开手掌与那劲道对上。而站在一旁的巾弥,被震倒在地。
此刻的玉玦,才意识到真正的交手对决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