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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雍似有所悟颔首:“郡主既想到了日后,也定然猜到我背后也有一位殿下……”
顿了顿,萧华雍意味长道:“亦或我自是,郡主为何不睐于我?”
“我适已答你。”沈羲和重一遍,“我不喜与聪明人虚与蛇。”
萧华雍早已察觉沈羲和与寻常温婉贤惠的闺秀不同,极是有主见,定不会臣服或顺从儿郎,故而比起聪颖过人,易对平凡而又不平庸之人有耐心,因为不喜有人左右。
此刻猜中了,萧华雍却滋味难明:“如此说来,太子殿下竟然是个愚笨之人?”
沈羲和抬起下颚,语气微凉:“华陶猗,慎言。”
隔阂一层纱,萧华雍看不本就情绪内敛的沈羲和是何反应,却能到的不悦。
因为有人诋毁他,所以不悦了?
萧华雍心头大悦:“是某失言,某还是很想知晓太子殿下何处值得郡主这维护?或许……某还有机可言。”
“他与你们不同。”沈羲和只是淡声说了句,“华陶猗,我选择此刻与你合作,是觉着我们不必要太早争锋相对,以免有人渔翁得利。”
渗透帝王心腹的绣衣使,和帝王倚重的栋梁之,岂是寻常人敢?
面前这位是一位皇子无疑,只不过以往从未接触过诸位皇子,虽则从他们行事对他们性格有所了解,但一时会儿也不敢对他是谁妄下定论。
唯一能定的是他绝不是萧长卿。
是东宫那位,在心里都没有彻底撇去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