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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狗想起一事,悄悄问道:“姐姐,你是当官当惯了的,我家山主说了句怪话,帮忙注疏注疏?他说‘学问的文人,不要碰朝堂庙,一碰就稀碎。’何解?”
女子笑道:“大概是说聪明的治学文人,也聪明不过当了官、尤其是大官的读书人,既然如此,在书斋立言,老老实实学问就好了,也能著作传,留下些痕迹。这只是我随猜的,国师的实想法,我哪能知道。”
谢狗竖起大拇,开始掏袖子,“也是个饱读诗书的!鱼姐姐,我编写了本游记,请过。”
摆摆,“符箐喜好文学,谢次席可以拿给看,我就了。”
谢狗起册子,摇头说道:“那我就也了,我会看相,跟符箐姐姐不对路的。”
腰肢太细,臀儿太肥,胸脯太耸,关键是还故意藏着掖着。
鱼虽然好奇,却也不问缘由,只当是得道之士的山上学问。
一位而立之年的文秘书郎,捧着一堆卷宗,来到“门”。
鱼按住刀鞘,淡然说道:“止。国师还在议事。”
那位相貌英俊的文秘书郎一言不发,站在门外。
谢狗以心声说道:“鱼姐姐,他想睡你。”
鱼神冷漠,聚成线密语道:“那就是他找死。”
谢狗笑呵呵,“可不是挑拨离间啊。对了,多嘴问姐姐一句,他来这边‘行’历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