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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叶白扶着原飞漫,看着他们两个。
“发小。”江易解释道。
“这么巧的吗?”竟然认识那就更加好办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叶白故作惊讶的问原飞漫。
“哥哥......”原飞漫刚才一点都不害怕,最起码还能在初阳面前演戏。
可是一看到叶白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扑进叶白的怀里,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恐惧和恶心。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呢!”叶白轻轻拍着原飞漫的后背安慰道。
“是这样的,你妹妹遭受了你父亲的侵犯,不过万幸的事这一次没有得手。”初阳一句话就解释了。
“这一次?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不止一次?”叶白迅速抓到了重点。
初阳看着叶白,眼神十分的复杂,要不是自己发小在这,他真的要怀疑叶白身份的真实性了。
一般情况下,不是首先注意到的是妹妹遭受到了父亲的侵犯这里吗?
然后才会考虑是不是第一次。
“看着你妹妹的反应应该不是第一次。你不知道吗?”初阳眯着眼睛,眼神锋利的看着叶白。
“我并不是她的亲哥哥,所以平时没有住在一起,她家里发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叶白解释道,心里也在惊叹,没想到眼前这人的洞察力如此惊人。
还好自己反应快。
“这样啊。”初阳缓和下来,竟然不是亲哥哥,难怪这人会这么肆无忌惮。
“不说这些了,我们先把他送进警察局再说。”初阳指着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男人说。
“你对这件事情可真够冷静的,因为不是亲妹妹所以不在意吗?”看着叶白冷静的模样,初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
“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我所能做的就是冷静下来,想好最好的对策帮助飞漫。”叶白毫不在意初阳带刺的话。
“是吗?可是连最基本的愤怒都做不到,想必也没有多么在意这个便宜妹妹吧!”初阳的话越来越难听。
一旁的江易面色冷了下来,见到发小的喜悦在初阳说了这些话之后消失殆尽。
“初阳,你给我适可而止,少说几句话你不会死!”江易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的强势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要真的心疼她的话,再冷静的人都会感到愤怒。可是他的表现你不觉得太平静了吗?”初阳好不示弱的看着江易,根本就不怕自己这位发小。
“如果小白都不关心原飞漫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关心她了。你最好记住这一点。”江易一拳打在初阳的肩膀上。
“你......”初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原飞漫打断:“江易哥哥说得对,如果哥哥都不关心我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关心我的人了。”
“所以我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否则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会揍你的。”原飞漫认真的说。
看着格外认真的小姑娘,初阳没有再说话。
只是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他就是看不惯原飞漫这么依赖维护叶白的模样,他还救了她呢!
怎么就没有看见对自己多维护,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原飞漫虽然刚才表面上对自己救了她这件事很感激,其实一直都在防备他。
叶白来了之后立刻就哭了,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只有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放任自己嚎啕大哭,什么都不去想。
呵呵,不相信自己,也不看看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要是自己真的想对她图谋不轨,她有反抗的余地吗?
真的是。
再说了就她当时那狼狈的样子,还入不了他的眼!
初阳真的是越想越气,但是又不敢再说些什么刺激的话,他不想让自己发小为难。
再说了这小丫头生气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那刚才怎么就......
莫非被吓到了?
初阳的视线来回在他们三个身上扫动,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收起你的脑洞,赶快的把这家伙送局子去。这样的人渣败类不知道还活着干什么!”江易敲了一下发小的头所。
护得真紧。
初阳摸着被江易打到的地方腹诽道。
“先去买套衣服給给飞漫。”叶白是对江易说。
“好。”江易答应的毫不犹豫。
初阳惊奇的看着江易,啧啧啧,这混世魔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难不成是他好几年没有回来,这家伙变性子了?
一行人去了警察局报了案,原飞漫的养父本来就有案底在身,再加上原飞漫身上的伤实在太吓人,警察立刻就接受了这个案件。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几人道别,准确的说是他们三个和初阳道别。
“放心吧,起诉成功之后我会帮忙做证人的,江易说得对那种人渣败类根本就不配活着,就算不能搞死他也不能放任他。”
“所以送他进监狱是最好的选择。”初阳说。
“谢谢。”叶白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冷漠。
“不用谢,要谢就谢谢你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吧!”初阳笑着挥了挥手走了。
叶白听了这句话,古怪的看着初阳的背影,又看了看现在狼狈不堪的原飞漫,可爱?
如果是平时叶白会很认同这句话,但是今天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眼瞎。”江易适时的出来刷一波存在感。
“他从小就这样,见不得女孩子受委屈。对女孩子格外的宽容,但是不要误会,他也并不是什么中央空调逮谁暖谁。”
“看得出来,是一个天真又热心的人。”叶白回道。
天真热心?似乎没错。江易赞同的点点头。
翌日。
警察局。
“我们接到报警你试图侵犯你的养女属实吗?”虽然已经有证据证明了,但是还是得按照流程来。
“我没有,是他们污蔑我!”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愤怒,确实是一个被冤枉了的人该有的语气。
“可是证据确凿,而且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就是你,我们这里还有你虐待她的证据你要看看吗?”负责审讯的警察是一个女性,他对这种禽兽可谓是深恶痛绝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她也知道,面对这样的无赖,常规的审讯方法作用不大,必须要来硬的,有的人就是这样犯贱,软的不吃吃硬的。
“我没有,你撒谎!”男人梗着脖子反驳道。
可是底气明显不足。